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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毒中之毒[1/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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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是丰盛的菜肴,万金城不说话了,拿起筷子吃起饭来。大家也没有谁跟谁客气,都埋头吃饭,厅外是呼啸着的寒风在呜咽,厅内是通明的灯火与暖暖的火盆。晚饭过后,正厅外,天色早已暗下了。夜空中满布着阴云,既不见星光,更不见月光。
      ‘来顺为众人沏上了茶水,当然,给夏情的是一杯热的清水。夏情喝着热的清水对欧阳越说:“这几日是平静的,”欧阳越说:“是啊,谁不想平静呢?”赵宛听见他俩在说“平静”心中想:“短暂的平静怎么能长久呢?”陆安对赵宛说:“宛妹,你可书一封信给杨总管,”赵宛问他:“做什么呢?”陆安说:“问一下,朝廷何日会下旨来让我们取出宝藏。”赵宛说:“我早已不着急了。我写信去催问我的杨叔叔做什么呢?”陆安说:“你不想写信去,就算了。”赵宛说:“写也可以,不写也可以。”欧阳越听见陆安和赵宛的谈话说:“赵宛妹妹,你还是给你的杨叔叔写一封信去询问一下吧!”赵宛说:“既然你们俩都说了,那我去写一封信给杨叔叔。”说完,起身来,走出厅去了,走进自已的房间中,坐下在书桌旁,提起笔来,醮饱了墨,展开白纸,写出一封信来,信的大致内容是“杨叔叔,大家都在询问,朝廷何日下旨让我们取出宝藏呢?我们敬候您的答复。”写好了信,将白纸叠好了,取出信封来,将叠好了的白纸放进信封里,封好了封口。找出自己紫檀木的琵琶,弹了一会儿,却没有唱,心情十分的平静,放下琵琶,拾起木盆,走出房间,在水房里打了一盆的热水,回房里,拴好了房门,洗涑完了,躺在床上,睡去。
      夏情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见‘小秋还在绣着那只蝴蝶。在‘小秋的身旁站着看了一会儿,见‘小秋已将那只蝴蝶的的头绣完了,在绣蝴蝶的身子了。便想夸奖她几句,但又一想,何必打搅他呢?便自己拿起一本书来,坐下在椅子上看了起来。‘小秋再绣了一会儿,始发现小姐已回到房中来了。便放下手中的绣笼,对夏情说:“小姐,我去打水来,伺候您洗涑了吧?夏情问:“你不再刺绣一会儿吗?”‘小秋说:“不了。”夏情说:“好吧,你去打热水来吧。”‘小秋拾起地上搁着的木盆,推开房门,走出去了。不一会儿,便打了热水,走回到房中来了。‘小秋将装着热水的木盆放下在地上,返回门口,将房门关好,拴好了,走回来,伺候着夏情洗涑了,自己也洗涑了,便和夏情一同睡下了。
      房外是黑暗的天际,呼啸的寒风,满天的阴云聚集得更密,更紧。
      院中的日钟指向了寅时,两条黑影飘至了夏情的窗前,其中一个人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细细的铜管,用手指沾了一点自己的唾沫,轻轻的用沾了唾沫的手指在窗纸上涂抹了三下,这一处窗纸在唾沫的沾涂下腐开了一个小洞,房内的夏情与‘小秋早就睡下了,已不知睡了几个时辰了。窗外的这个黑影,将手中的细铜管伸进窗纸上的小洞中,用嘴对着细铜管向房内一吹,一缕淡黄色的轻烟飘散在房内,无色而无味。
      一把发出银白色光芒的剑向着手持着细铜管的黑影的左肩头刺来。这条黑影的感觉是敏锐的,身形是疾快的,他的身体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移动了两步,另一条黑影已从自己的背上取下了峨眉刺,向着握剑之人的左肩头刺去。这握剑之人,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那一刺,没有刺中他的左肩头。他却向着那手持着细铜管的黑影追进,手中的剑已又刺向那黑影的背心。那黑影的身体望前疾进,右手已在自己的背上取下来峨眉刺,转过身来,一矮身,手中的峨眉刺刺向握剑之人的小腹中。那握剑之人,将身子纵起在空中,一剑直直向着这条黑影的头顶刺下,这条黑影将身体疾进两步,那刺下来的剑,刺了一个空,剑尖先触着地,握剑之人再落下。这条黑影已将手中的细铜管塞进了自己的怀中,右手中的峨眉刺再向着握剑之人的咽喉之中刺过来。那握剑之人在退身之时,晃亮了手中的火折子。只见两条黑影都是瘦瘦的脸,瘦瘦的身子,相貌竟然长得完全一样。不由得微微的一怔,那两条黑影正是善于使毒杀人的伍氏兄弟,他们也真阴毒,竟然选择了先向不会武功的,文文弱弱的夏情下毒。在那明亮的火折子旁是一张俊逸的脸。伍氏兄弟曾在韦谋士的房中看过这个人的画像,知道他的名字是欧阳越。欧阳越现在已看清了,那两个黑衣人并不是完全的一模一样,其中一人的左脸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刚才在窗外手持着细铜管的不是这个人。火折子熄灭了。一切又处于黑暗之中,只有‘寒冰剑的银白色的光与两只峨眉刺的浅灰色的亮度。
      两只峨眉刺向着欧阳越的咽喉之中刺来,欧阳越向后疾速的退步,身后是一棵柏树,欧阳越倒退着走上了柏树的树身,望上走了几步,身子便凌空翻出,瞬时间落在了伍氏兄弟的身后。手中剑向着伍大的后心刺去,伍大知欧阳越落在了自己的身后,也知道欧阳越的剑刺向了自己的后心来。伍大的身形是疾快的,他展开脚步,向前疾进了二步,欧阳越的脚下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剑,剑尖直直的*向伍大的后心,伍大的智谋是不低的,于疾进之中,陡然的偏身向着自己的右侧移动了二步,所以,欧阳越的剑刺向前去,伍大却在一边挺峨眉刺又向着欧阳越的右腰之中刺过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左侧移动时,伍二的峨眉刺正刺向欧阳越的左侧身子,欧阳越如闪电般的纵上了空中,两只峨眉刺都刺空了,欧阳越在离二人五步的距离之外落地了,二人一同向着欧阳越疾进,二人手中的峨眉刺向着欧阳越的胸膛之中刺来。
      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二人的面前一团红影闪动,伍二全然不顾还能否与这团看不太清楚的红影对敌。只是一连手的向着这团红影刺出了十二下,可是,他是刺不中那团红影的,欧阳越此时的速度岂止是他的两倍。伍二继续向着红影刺出,可是,红影从他的眼前消失了,红影到哪里去了呢?红影在他的背后,剑已插进了伍二的背心里,剑尖已露在伍二的身前。消失的不是红影,是伍二的生命。
      伍二软软的倒了下去,伍大呢?院中已不见了伍大的身影。欧阳越也无心追击已逃走的伍大。他深切的关心着夏情的安危。
      夏情的房门是拴得牢牢的。欧阳越正准备撞门而入的时候,欧阳华已在欧阳越的身旁。对欧阳越说:“越儿,别慌,用剑挑吧。”欧阳越平复了一下焦虑的感情,把自己的‘寒冰剑插进了房缝里,挑断了门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欧阳华晃亮手中的火折子,点亮了房内的灯盏,欧阳越走到榻旁,见夏情和‘小秋的脸上都是黑紫的颜色,眼睛紧闭着。显然是中毒的症状,欧阳越控制着心中的慌乱,伸出右手的中指,放在夏情的鼻前,能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心中始放下一块巨石,欧阳华站在了欧阳越的身旁,看着榻上的夏情和‘小秋对欧阳越说:“情儿和小丫环是中了毒了。只是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欧阳越后悔了。不应该击毙那黑衣人的,而是应该留他的活命,让他来为夏情和‘小秋解毒的。欧阳华问欧阳越:“院中的那具尸体就是放毒的人吗?”欧阳越说:“是的。”欧阳华说:“可惜他已经死了。”又说:“你去他的身上搜一搜,或许能搜到解药。”欧阳越被父亲的话提醒了。赶紧走到房外,在那黑衣的尸体上搜索了一阵,从尸体的身上,只搜出了一根细铜管和一个小小的瓷瓶,也不敢打开那小瓷瓶,走进房中来,将小瓷瓶递到欧阳华的眼前,问:“父亲,只搜出这个。”欧阳华看了一眼这个小瓷瓶,问:“只搜出这个小瓶吗?”欧阳越回答说:“是的。”欧阳华认真的说:“这正是毒药,那人对着情儿与小丫环施放的正是这种毒药。”欧阳越问:“您是怎么认定的呢?”欧阳华说:“那人曾对着情儿他们施放毒药,所以情儿才会成现在这样的脸色,显然现在她们是晕迷着的。既然那人的身上只有这一个小瓶,那就说明那人并未随身带有解药。”欧阳越问:“也就是说,只要是找人识别出此毒,就能找到解此毒的解药?”欧阳华说:“但愿如此。我是不会放弃情儿的。”
      第二天的中午,万金城叫欧阳越先去正厅中吃午饭,可欧阳越守在夏情的榻旁,不愿动弹。他从昨夜就一直守在夏情的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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