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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有变私有窃国为家——国盗之祖宗夏禹(约公2208-2198年)1[2/2页]

《108国盗》 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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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益当然是他的首选,而且他这个方案在短期内对五岳中的东、中、南三岳是有利的,但这种办法不但使上游帝尧所在的汾河流域洪水泛滥,同时水往低处是无法阻挡的一旦拥堵决口下游遭受的灾害更大,这自然损害执政的帝尧以及其他四岳地区的利益,因此当鲧被流放或杀死是民心所向,同时又使以禹为首领夏人不得不离开嵩山地区,从河南的伊洛地区迁徙迁到地势高有地可种的山西西南部,甚至更西到甘肃一代,故古人又有禹为西夷人说法。《尚书尧典》里面没有对治水九年未成的鲧有什么处罚记载,制裁在尧撑腰舜初掌权时期,《尚书.舜典》里辅佐帝舜二十年后正式代理帝尧执掌大权,巡查四方回去后,“流共工于幽州,放欢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杀)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而《史记》记载,帝舜视察四方回来后,把鲧流放到了羽山,以教化东夷,并没有杀死。鲧先是被流放到羽山,三年后即当帝尧真正授权帝舜摄政前,为绝后患才杀死了鲧。即《山海经.海内经》“鲧死三岁不腐,剖之以吴刀,化为黄龙”。鲧被神话了,事实上据《汉书,古今人表》记载鲧的妻子是有莘氏女,有莘即现在洛阳南伊川县平等乡古为大莘店,此地文化遗存应为龙山至夏代早期性质,在《水经注.伊水》中,记述大莘店龙头沟“陂方十里,佳饶鱼苇,禹父之所化。山海经所谓鲧化羽渊而复在此,然已变怪,亦无往而不化矣。”为什么要杀死他,鄙人认为有两点,一是深处黄河下游的鲧还不知悔改,依旧私下里采用堵塞的方法治水。即《尚书.洪范》中所说:其云:我闻在昔,鲧堙洪水,汨陈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其洪范九畴,彝伦攸?尽v缭蜷晁溃?砟怂眯恕M??凇豆?铮恐苡锵隆芳窃兀骸拔艄补ぁ??萦谡坷郑???渖恚??辗腊俅ǎ?楦哕р兀?院μ煜隆;侍旄ジ#??窀ブ??雎也⑿耍?补び妹稹F湓谟杏荩?谐绮?纾?テ湟?模?扑旃补ぶ???⒂瞄曛?谟鹕健F浜蟛?砟钋爸?牵?壤甯闹屏浚?笪锾斓兀?壤喟僭颍?侵?诿穸?戎?谌荷??仓?铀铮?脑雷糁??吒呦孪拢?璐ǖ贾停?铀?嵛铮?獬缇派剑?鲢榫糯ā??贤ㄋ暮!??侍旒沃??褚蕴煜隆!薄豆??晋语八》:“昔者鲧违帝命,殛之于羽山,化为黄能以入于羽渊。”《左传》昭公七年也云:“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能以入于羽渊。”另外《山海经.海内经》对此也有相同的记载:洪水滔天,鲧窃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鲧复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鄙人认为帝之息壤并不是能够自己生长的土壤,而是帝尧修生养息之地的土壤,即鲧没有经过帝尧同意,私自挖掘晋东南黄土高原地区的土壤来筑堤筑坝筑城。《淮南子》尧能单均刑法以仪民,舜勤民事而野死,鲧障洪水而殛死,禹能以德修鲧之功,契为司徒而民辑,冥勤其官而水死。“殛”到底是怎么个死法。《史记集解》的作者马融认为“殛,诛也。羽山,东裔也。”孔安国认为“殛、窜、放、流,皆诛也。”同时也因为鲧反对帝尧把领导权让给舜,即《韩非子外储说右上?说三》:尧欲传天下于舜。鲧谏曰:“不祥哉!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举兵而诛杀鲧于羽山(今山东郯城县东北)之郊。因此帝尧下决心处死了鲧。即在帝尧的主持下,完成《尚书》:“流共工于幽州,放?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使民心都顺服帝舜。对鲧处理得当与否,后人有些疑问的,如屈原同志在《天问》和《离骚》中都对鲧抱着强烈同情之情,他的同情主要是因为鲧毕竟辛苦治理洪水九年而最终遭到流放,同时在天问里对鲧的遭遇提出质疑:屈原曾在《离骚》中咏道:“曰鲧??币酝錾碣猓?杖回埠跤鹬?啊!痹谡饫铮???扪秭纭??薄保???ing,刚直、倔强的意思),对他“夭乎”(夭,yao,早死,这里指被杀)于羽这个地方很惋惜。在屈原眼中,鲧不是个罪人。同时在《天问》中说“鸱龟曳衔,鲧何听焉?顺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纂就前绪,遂成考功。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洪泉极深,何以?之?地方九则,何以坟之?河海应龙,何画何历?鲧何所营?禹何所成?康回冯怒,坠何故以东南倾。”《国语.晋语八》:“昔者鲧违帝命,殛之于羽山(今山东郯城县东北),化为黄能以入于羽渊。”《左传》昭公七年也云:“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能以入于羽渊。”鲧是问责制第一个记录被处决的人。是帝尧派族弟祝融把鲧杀死的,祝融本是颛顼之后。鲧是为祝融所杀的,上引《山海经.海内经》就说:“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尚书?洪范》中箕子说:“我闻,在昔,鲧堙洪水,汩陈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其洪范玖畴,彝伦攸?荆?ù)。鲧则殛死,禹乃嗣兴。”毕竟鲧在山东教化三年,同时禹登帝王位也要敬祖,《左传?昭公七年》曰:“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熊,以入于羽渊,实为夏郊,三代祀之。”《拾遗记》卷二。“海民于羽山之中,修立鲧庙,四时以致祭祀”这说明鲧在民间有些好的口碑的,在今天看来鲧被杀或被流放是禅让制出创立支出所进行的政治对立与流血冲突,他代表了旧有体制维护者的利益。
      一些人认为禅让制在中国历史上根本从未存在有过,他们一方面从史籍记载上的难于考证来否定禅让制的存在,认为禅让制只是后人杜撰出来的罢了,另一方面则从血统传承上否认禅让制。后人杜撰之说实为可笑!想想春秋战国杀伐征战的历史,以及中国漫长的封建君主专制历史,即便是后人杜撰那得需要多大的“民主”勇气呀!不要太早,我们只看看清末民初那些在旧民主革命中牺牲的先烈们就明白了!如戊戌六君子。因此这些人借口尧舜距离我们时代太久远且记载不详来否定它,根本目的就是维护家天下的世袭制度,对此愚见距今二千五六百多年前的荀子进行了深入的批驳,《荀子.非相篇》中认为“在伏羲、神农、黄帝、尧、舜这五位帝王之前没有流传到后世的名人,并不是那时没有贤能的人,而是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在这五位帝王之中没有流传到后世的政治措施,并不是他们没有好的政治措施,而是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愚蠢的人听到了那简略的论述就不再去了解那详尽的情况,听到了那详尽的细节就不再去了解它的大概情况。因此礼仪制度便因为年代久远而湮没了,音乐的节奏便因为年代久远而失传了。”【《荀子非相篇》五帝之外无传人,非无贤人也,久故也。五帝之中无传政,非无善政也,久故也。愚者闻其略而不知其详,闻其详而不知其大也。是以文久而灭,节族久而绝。】显然荀子没有因五帝传世的简约而否定其历史的存在。从现存史籍而论,司马迁在《史记》中也说“诗书虽缺,然虞夏之文可知也。”且不说《尚书》和《史记》中的记载,仅以先秦诸子来考证,在春秋战国时期就不乏对禅让制的争论!在诸多争论中,孟子和韩非子是这两种说法是最典型代表,孟子同志是肯定帝尧实行禅让的,虽然把尧的举动说成是“天意”,也就是后世所说的“民意”,在《孟子.万章上》里万章问孟子,尧把天下让给舜,有没有这件事?孟子回答说,天下不是想让谁就让给谁的,帝尧只是把舜推荐给天下,是天下人接受了舜。”在孟子看来禅让是在民心向背的前提下进行的。而韩非子则持否定观点,认为舜禹都是用暴力手段取得的帝位。使一些人坚决否定禅让制的最重要依据还有一点,即《韩非子》的说法与后世出土的《竹书纪年》所记述很一致性,如《竹书纪年》中说:“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母相见”,这与《韩非子?说疑》中所说:“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大同小异,进而得出结论,中国没有过禅让制!鄙人认为两者虽然意思相同,却不能作为否定禅让的依据。对于《竹书纪年》中“舜囚尧”的记录,历史研究名家有很多是持怀疑态度的,比如王国维、方诗铭等大家们在考证《竹书纪年》时,对此条都置之不理。道理很简单,我们知道后世史学家们对于《竹书纪年》有一个共识,即认为其出自魏国一位史者之手,这不仅仅是《竹书纪年》是在战国魏墓里盗出的,更是因为竹书纪年中除了对晋国及前代的记述就只有《魏纪》。从《史记》等其他史料我们可知道,在战国诸国中,第一个变法的就是魏文侯之用法家李悝(李克)。到了魏文侯二十二年(前403),魏国、赵国、韩国被承认为诸侯,即此时魏文侯实际上已经与韩赵两国完成了瓜分晋国的“实际行动”,晋国此刻已经名存实亡了。到魏武侯十一年(前376)魏与韩、赵三国正式废掉晋靖公姬俱酒为平头百姓,堂而皇之的完成了灭晋的“名义行动”。魏国的先祖虽然也是姬姓,即周初封于毕国毕公姬高,但没多久即灭国失去封地成了平民百姓,家族败落后其后人散居中国,有个毕万的后人在晋献公时当了献公的随车护卫,后得宠于献公而封于魏,成了魏国的始祖,说白了魏国的开国首代只是晋献公的一个押车保镖,要想把瓜分晋国不法行径变得名正言顺,魏文侯及其后代急需做的就是要从法理上维护江山“逆得”的正统性、合法性,而《韩非子》等法家关于尧舜禹三代权力争夺的学说恰恰为其提供了“历史依据”。同时法家要想自己的学说被当权者接纳,就要迎合当权派及统治者的口味,况且春秋战国时期同室操戈篡权分裂现象频发,法家的学说迎合了上流社会之所想,这就是战国时期实行变法的国家都是用商鞅(前395前338年)、申不害(前385前337年)等法家的主要原因。法家的学说可使异性诸侯以及当权派权贵,在篡权谋政、瓜分天下时脸不红心不慌、理直气壮,这正是当时各国领导豪族都想干爱干的事儿,把不要脸的事儿变成要脸的事儿谁都乐意。魏国在经过李悝(李兑前455前395年)变法后,魏国作为深受法家思想影响的国家,写史的人继承法家学说,对尧舜有“舜囚尧”记述就顺理成章了,而韩非子作为继李悝之后的法家代表人物,《韩非子》和《竹书纪年》中的观点一致是必然的,说的直白些两者都是法家思想的延伸!因此二者否定禅让的观点仅是法家一家之言,后人对其中尧舜禅让的诋毁应不予采信。同时我们看到在百家争鸣的春秋战国时期,除法家外的其他学派大都是肯定禅让制存在的。如在《论语》孔子同志说:“多么崇高啊!舜和禹得到天下,不是夺过来的。”即“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墨子同志也在著述中说:“故古者尧举舜於服泽之阳,授之政,天下平;禹举益於阴方之中,授之政,九州成,……古者舜耕历山,陶河濒,渔雷泽,尧得之服泽之阳,举以为天子,与接天下之政,治天下之民。”;道家的《庄子》也说道“尧让天下与许由,舜让天下与子州支父;”名家《邓析子》在其无厚篇中也说道:“尧舜位为天子,而丹朱商均为布衣,此於子无厚也。”博采百家之长的杂家尸子(尸子与商鞅同时代,跟据汉班固自注?尸子名佼?鲁人?秦相商君师之。鞅死?佼逃入蜀”)《尸子》说:尧舜有天下,四海之内皆治,而丹朱、商均不与焉;又说:舜受天下,颜色不变;尧以天下与舜,颜色不变;知天下无能益损於己也。
      从另一面我们从春秋战国时代的人对禅让制的争论,以及先秦的儒家、墨家、道家、名家、杂家等不同学派的观点一致性,反到证明了尧舜实行禅让制是史实无疑。但自夏禹家天下后,到了春秋战国时期世袭制已成为不二的公理,其理念已经深植人心,就连老百姓们也觉得父位子承是天理。比如认为禅让制存在的孟子也认为“如果这时有人要禅让君位,简直是违背天理、大逆不道。”中国历史就有个因此而死的很惨的领导——燕王哙,《史记.燕召公世家》记载,公元前318年燕王姬哙在宠臣苏代(苏秦的兄弟,苏秦兄弟五人,苏秦、代、厉、辟、鹄)和鹿毛寿的劝说下,将王位禅让给国相子之,而他却乐于当甩手掌柜面北称臣,结果子之为政三年燕大乱。孟轲(孟子)对齐王说:“现在去讨伐燕国,这正是周文王、武王伐纣那样的好时机,千万不能失掉啊。”可见儒家思想发展到“亚圣”孟子时代,已彻底沦落为家天下主体思想框架内的孝悌忠义论了。齐宣王田辟??听孟子这么讲,就命令大将田章子率领军队讨伐燕国。就是燕国的百姓、士兵们也认为姬哙的做法很“混蛋”,结果城门不关闭也不迎战缴械投降,使齐国军队兵不血刃的闯进燕国国都,把燕王姬哙这个“违背天理的昏君”杀死。现在对这一历史事件不仅有史料为佐证,还有金文相参照,在出土的中山国铁足铜鼎铭文上,就有中山国中山国相邦司马?(司马喜)统兵参与讨伐燕王哙的记载,并点名提到燕王哙,并以其“不义”之名去征讨燕国,并趁机占领了燕国的许多城池土地。由此我们看到在春秋战国时代,对于尧舜的禅让制是不乏其认知且敢付诸于行动的人的,但同时却是几乎所有家天下传承者们不可接受的,这恰如解放初期美欧等资本主义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持续高压和演变。因此燕王哙“被异类、被精神病”,被“国际社会”群起攻之,况且他的禅让只是一个暴君换成另一个异性暴君缺乏民意支持,式微力寡的姬哙被当做异类处决是必然的结果。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讲,古代中西方的选举都是有其局限性,即都是在统治阶级内部即具有“族人资格”的本部落、或部落联盟内实行的,中国古代尧舜的“元首”禅让,究其本源是“四岳”即各部族首领共同选举妥协的结果,并实行终身制。通过对比,西方自诩发明最早的民主议会,同中国古代的禅让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比如希腊自公元前776年奥林匹克平原竞技为信史,即记载了其执政官的即由雅典城邦妥协选举的结果,且这个城邦的“共主”到公元前752年才由终身制改为任期10年制,同样作为“武林盟主”的“执政官”是由世袭贵族凭借自身实力而轮流坐庄的,而隐藏于这种“公平”后的,对执政官的争夺博弈同样是血腥的,因此雅典文明最终也是灰飞烟灭了,就如同禅让制即尧舜王朝“璇玑玉衡”应用的失传一样。西方人既然敢说西方“自诩”的民主始于或继承于雅典文明,而我们的文明则不能说没继承禅让制的历史文化遗产。仅从这一点来讲,中国的民主萌芽及实施要远远早于西方,只不过进入信史时期后这段历史完全被帝王之道淹没罢了。
      有人则引经据典的否定禅让制的存在,说帝舜也是黄帝后裔,而尧传舜也等同于家族内传位,所以帝舜得掌帝位也等于黄帝家族内部的世袭,进而从血缘传承上否定禅让制。此说尤为荒谬、幼稚了。帝尧之前实行的是父传子叔传侄的家天下的传承模式无疑。帝尧名放勋(约公元前23572258年)本就是个官二代,他的指挥棒是从他哥哥帝挚(公元前23672358年)那得来的。据《史记》、《竹书纪年》记载,他哥帝挚接班后没执政能力,只干了7年ceo就被氏族部落议会罢免了,被迫把家族的指挥棒给了帝尧,可说帝尧的位子是从他爹高辛氏帝喾(又名帝俊)那接手来的。如按《史记五帝本纪》的记载,帝喾是接他叔叔高阳氏帝颛顼的班,帝颛顼又是从爷爷黄帝世袭帝位的。以辈分论,高辛氏帝喾是黄帝的重孙子,而高阳氏颛顼则是黄帝的孙子,帝颛顼与帝喾也是地道的叔侄关系。高辛氏帝喾的爹叫?极,?极的爹叫玄嚣,玄嚣的爹就是黄帝,而黄帝娶嫘祖生的昌意,昌意娶了蜀山氏的女儿昌仆生下高阳,《古本竹书纪年》记载“昌意降居若水产帝乾荒”古史者认为乾荒就是高阳,黄帝死后,高阳即帝位就是颛顼帝。而据《左传》、《竹书纪年》、《汉书》、《金楼子》、《册府元龟》等书记载,黄帝先把帝位传给了儿子玄嚣(也名帝挚、青阳、元嚣)即少昊金天氏,而后才由金天氏传给侄子帝颛顼高阳氏,自黄帝后至颛顼大体上是叔侄相传的。还有另外一个说法:颛顼与帝喾都是黄帝的曾孙子。根据《山海经.海内经》载还要添加一代人韩流,“流沙之东,黑水之西,有朝云之国,司彘之国。皇帝妻嫘(雷)祖生昌意,昌意降处若水,生韩流。韩流擢首谨耳,人面豕喙(hui),鳞身渠股,娶涿子阿女,生颛顼”。但从根上大的原则没有变,等同黄帝把领导权一代代传给了重孙子帝尧。
      为什么说帝尧传位与帝舜属于禅让,重中之重就是要论一下帝舜(前2255前2208)出身与生存现状。不可否认帝舜也是黄帝后裔,试问一下当今天下的中国人又有哪个不承认自己是炎黄子孙的呢!而据《史记》记载,“黄帝二十五子,其得姓者十四人。”【《国语.晋语四》:“凡黄帝之子二十五宗,其得姓者十四人,为十二姓,姬、酉、祁、己、滕、箴、任、荀、僖、??、儇(xuān,宣)、依是也。”韦昭注释说:“因当官赐姓的共十四人,其中有二个人姓姬,二人姓己,所以说有十二姓。”】也就是说在黄帝的亲儿子中,即在黄帝的第一代传人中,没有姓氏不能记载于史册的还有十一个儿子呢,就别说像帝舜这样离黄帝八九代的人有多少,那就更是多如牛毛了!因此司马迁在《史记五帝本纪》最后写道:“自黄帝至舜、禹,皆同姓而异其国号。”如简单地把帝舜跟我们现代人相比,他离我们的老祖宗炎黄二帝当然近了几千年,可如果缩短到帝舜哪个时代,他离黄帝已不近了。我们按辈分把尧舜做个对比,据《史记》记载,有虞氏帝舜姚重华,往上排,帝舜的爹是2瞽叟,瞽叟的爹是3桥牛,桥牛的爹是4句望,句望的爹是5敬康,敬康的爹是6穷蝉,穷蝉的爹是7颛顼,颛顼的爹是8昌意,昌意的爹是9黄帝。帝尧陶唐氏又叫放勋姓伊祁,往上排:帝尧的爹是2帝喾,帝喾的爹是3?极,?极的爹是4玄嚣,玄嚣的爹是5黄帝。由此看出帝尧则是黄帝的第四代玄孙,帝舜则是黄帝的九代耷拉孙了!从当过最近一任领导的帝颛臾至帝舜,已经七代了。舜见了帝尧应叫帝尧老老爷爷,而且还是个叔伯辈分的。假如我们回忆自己7、8代以上的老祖宗,除非有族谱可查恐怕谁都想不起来了,更何况帝尧那个连甲骨文、金文都不存在的时代,如同汉献帝翻族谱查刘备那样,如果不是刘备拿枪杆子扯大旗搞革命,建立起自己刘关张的小小创业团队,恐怕献帝也不会翻翻家谱认他这个皇叔,虽然都姓刘,他也就是个编草鞋的。同时帝舜在被举荐时不仅仅身份低微,且还是个没能力娶媳妇的单身汉,且从穷蝉开始到帝舜都是非常一般的小老百姓,据《史记》载“自从穷蝉以至帝舜,皆微为庶人。”因此帝舜之所以被举荐不是因为他的政治地位或背景以及钱势,而是因为他的道德水平高,按四岳的说法“不至于干邪恶的事儿”即史记所记“不至奸”。帝尧选择身份低微,宗族辈分远远不及的儿子的帝舜来接替自己,是禅让制的存在的第一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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