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开三干会,熊善昌让张红章去参加。中午休息,侗建国邀来谈话。张红章一眼看见侗主任,“你怎么鼻青脸肿的,被谁打啦,谁吃了豹子胆了?”侗建国有些吊价说:“说这话可真糗大了,我们是自己人,不瞒你说,还不是吴琼那狐狸精闹的,被大雄那小子钻了空子,跌成这样,与别人只说是不小心在车上摔下来跌的。”张红章惋惜地说:“侗主任打吴琼注意不是一回了?这一次又失手了吗?”侗建国也惋惜地说:“这次眼看得手了,被大雄这丧门星搅了局,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她就要长期为我所用了,那小丫头的味道真是特别,浑身是那么诱人。”张红章也颇有感触地说:“吴琼的味道,真是好,那散发出的香气,真是醉人呀,那次差点就是我的玩物,也是被大雄给搞砸。”说着流了些口水。侗建国颇有同病相怜之态,说:“到了口中的天鹅肉,被人夺去了。”张红章叹气说:“要是与吴琼睡上一回,就是马上死了,也值得,便宜了大雄这狗头。看他俩一起来来去去,亲亲我我,真想一刀杀了他们。”侗建国说:“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拱手给人,大雄算什么?一个乡巴佬,天鹅肉能便宜他?”张红章咬牙切齿地说:“大雄简直是一方之害,我们的克星,是要把他解决掉!”侗建国笑着说:“你怕他啦?”张红章说:“并不是怕,他会干扰我们的好事。”侗建国说:“这不难,想法让他离开大熊村,今年若有招工名额给你们村一个,让他离开,从中也挑逗大雄与吴琼为招工而生矛盾,好收渔人之利,那样大熊村就是你的铁地盘。”张红章说:“能这样更好,不过,若把吴琼留下,大雄不一定肯走。”侗建国说:“你怎么一点不动脑子,首先要把吴琼解决掉,让她不在这世上,大雄就会心灰意冷,正好给他机会走开。不过事要做的干净,天衣无缝,不让别人怀疑到你,否则人命案,公安局会一查到底的。”张红章想了一会说:“有了!”便小声在侗建国耳畔嘀咕。侗建国听了眼睛一亮说:“就这样,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也是蛇蝎心肠,杀人不眨眼,杀人于无形。”张红章冷笑说:“彼此,彼此。”俩人开怀大笑。
傍晚,吴琼穿着白裙粉衫,美丽异常,在房里,坐在写字台前,拿着影集翻看与大雄的合影照,剧照,反复仔细地看着。大雄与她一起的许多亲亲我我的往事浮现在眼前,就像过电影一样,每每与大雄亲近的镜头,心情激动异常,心潮起伏不平。喃喃自语:“大雄,雄,我的爱,我爱你,我非常,非常爱你。”想到这儿,便坐不住,把大雄的照片贴在嘴上吻着。“大雄,我想你!”便走出房门,出知青屋,去大雄家。
傍晚,大雄梳洗一番,穿着白衫,兰裤,显得朝气蓬勃,坐在自己小房子里,翻看与吴琼的合影照,剧照。与吴琼经常在一起的画面,浮现在眼前,特别是与吴琼亲吻的镜头,使自己激动不已。吴琼那漂亮的形体,动人的脸盘,平日楚楚的风姿,久久浮现在脑海里,喃喃自语:“吴琼,琼,你像月亮一样,是这样的皎洁,美好,亮丽,一直在我身边,我却熟视无睹,真是混,差点让别人钻了空子,吴琼,琼,我爱你。”想着,把吴琼的照片放在嘴上吻着,再也坐不住了,把照片放下,出房门,朝知青屋走去。
俩人出门走几步,看见彼此,几乎同声:“大雄”“吴琼”走到一起。互相站着对视,就像离开好一段日子似地。“雄”“琼”,终于忍不住,俩人相互拥抱在一起。吴琼把散着芬芳的秀发的头,偎在大雄的怀里,说:“雄,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大雄抱着吴琼那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味,女人味,陶醉不已,吻着她的秀发,顺着秀发往下吻,吴琼抬起头,望着大雄。大雄捧着她的脸,仔细观察她,把脸贴向她。吴琼渐渐把眼闭上,接受大雄的深吻。俩人拥抱着,亲吻着,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听见有人咳嗽声。俩人忙分开,吴琼羞答答地低着头。大雄也脸上血涌,红到耳根。张红章狡诈地笑着说:“对不起,我无心走到这里,什么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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