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继续。”便退着跑走了。大雄也拉着吴琼跑出村外,一些在外散步纳凉的社员,看到这一对成双入对的恋人,称赞不已,皆夸真是天生一对。玉珍父母看到,叹息不已。
大雄在一片空旷的草滩处,乘着晚风放起一只彩蝶风筝,俩人在草滩上拉着线绳奔跑。戏笑着。在一块高地上稳定坐下来,俩人共同拉着飞在天空的风筝线,相拥着。幸福地看着天上白亮的圆月。吴琼说:“雄,大雄哥,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傍晚,要是我们永远的这样在一起,是多么美好啊!”大雄也幸福地搂着吴琼说:“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能与你在一起相守,真是人生莫大的幸福,真想时间停顿,我们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吴琼激动地转身看着大雄:“大雄哥,这并不难,你娶我吧,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我愿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为你生儿育女,相待白头,携子之手,扶子之老。”大雄高兴地吻着她的额头说:“你是上海姑娘大城市人,我是乡下人,你能与我一生一世过农村艰苦日子吗?永远吃乡下的粗茶淡饭吗?”吴琼不假思索地说:“雄,我愿意,只要与你在一起,逃荒要饭都愿意,都幸福。我不要你提什么城市乡下,城市姑娘下放到农村能嫁上像你这样的帅哥,真是百辈子修来的福。你看有许多大城市下放的女青年,嫁给农村的,有几个是帅小伙,十有八九是歪瓜裂枣的,不是家里特穷,要不到人年龄较大,就是疤麻瘸瞎残次品,或者是弱智无能,节生货,不一当,没法子,姑娘大了要嫁人呀,找一个终生依靠。”大雄说:“你不一样,你是下放知青。”吴琼说:“你没听王主任,侗建国常说我家庭成份不好,反革命后代吗?还不能与她们相比,不过我今生遇到你熊大雄是我的福气,你答应娶我吧,我一辈子对你忠诚,生为你的人,死为你的鬼。”大雄说:“我今生能爱上喜欢一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个人就是你,你从我生命的冥冥之中闯进来,似乎是上天的安排,我今生是不会再爱上第二人了,你若中途变卦,我便终生不娶了。”吴琼幸福地抱住大雄亲吻着,差点拉断了手中的线说:“雄,我的大雄,我爱你,我永远,永远,永远爱你,至死不渝,你若中途抛弃我,我就去死。”俩人沉浸在幸福山盟海誓之中,直到月上中天,大雄妈四处呼喊,俩人才回家。
张红章看到大雄吴琼相爱,不是偶然的而是查看知青屋的窗户是否对着吴琼的床位,当看到,一切与自己想的那样会心地笑了。
在这之前,跑了好几处土岗,水沟,塘坂,寻找毒蛇。那土公蛇倒是很毒,咬到便死,可那是懒蛇,盘起来老半天便不动。说不定游到哪个墙角阴暗处堣在那里便不动了。没有那么巧被及时咬到。几次抓蛇,差点被咬到,吓的浑身冷汗,没害到人差点自己害了自己。
在一个长满水草的水沟旁,看到夏怀水正在水沟下黄鳝笼。夏怀水问:“红章,你在水沟旁寻找什么?”张红章说:“没找什么,刚刚走路,差点被土公蛇咬到。”说着把扛着的大铁锹放下。夏怀水说:“沟边,草丛毒蛇很多,要注意。那条笼下到一条花火赤练,好大好凶,看都不敢看。那条笼不要了。”张红章喜出望外,这火赤练是剧毒蛇,咬一口,救治不及时,还能活得了。便走到跟前,把笼子扶起,可不是,里面一条粗壮红花火赤练,正凶狠地吐着舌信。那扁大的三角头,想射出无穷的毒素。便对夏怀水说:“怀水,这条毒蛇不能放在这儿,咬到人可不得了。”夏怀水说:“我现在正忙,乘天黑之前,把余下的笼子下完,你就帮忙把那条蛇用锹砍死吧,那条笼子我不要了。”张红章高兴地答应:“那好,我把拿到别处砍死吧,勉得在路上臭的难闻。”夏怀水说:“那随你便吧。”便自个忙着,不理会张红章。
张红章拎着黄鳝笼子家去。晚间,偷偷躲在离知青屋不远的小树林中。见大雄妈喊,大雄与吴琼各自回自己家,便乘无人,躲在屋后月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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