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把侗建国扶起来,扶回家。
哭了一会,吴琼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又把散乱的头发整理一番,说:“大雄哥,谢谢你及时救了我,不然今天真完了,别侗建国强暴了。那野兽现在是红人,被他欺负了,还造谣说我这反革命后代勾引他,一辈子受他摆布,跳进黄河都洗不清,那样,不如死了。”大雄说:“琼,我相信你的,我会保护你的。”吴琼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用具,生活日用品等,放在大拉链包里,拉着大雄说:“大雄哥,我们走,再也不在这儿做了。”大雄说:“是不做了,没什么意思。”吴琼用笔写了一封留言,放在桌子上,便把广播室们带上,这时广播早已结束了。
大雄拎着大包走到门口问:“我自行车呢?把包放在自行车上推着要轻些。”吴琼说:“于红来时,把借走了,我没敢说你来过。”大雄说:“这样也好,我们扛着步行回去吧。”
摸着黑走了一段路,吴琼问:“大雄哥,于红来你到哪儿去了?都没找到你,侗建国从背后袭击,先还以为是你呢?”大雄说:“我从旁门到院子里,想绕道前门骑自行车,遇到了玉珍挺着大肚子,怪可怜的,与她说了会话,让她保护好身体,别累着了。他谈到你,说你很不错,要我好好对你,保护你,她与我一齐来看你,想与你说话的,进来就看见侗建国想欺负你,所以我就忍不住揍了他一通。”吴琼想起似地说:“大雄哥,那椅子砸着可不轻,痛吗?”这一说,似乎提醒了大雄:“啊哟,真是痛。”呻吟起来。吴琼忙去扶住,关心地抚摸。“哪儿痛?是这儿,这儿吗?”大雄见吴琼急的样子,哈哈大笑,说:“看你,痛是有点痛,不会这么严重。”吴琼用拳头轻锤着大雄:“人家担心你,你还要笑,骗人。”大雄“啊唷”一声:“我真的被你锤痛了,胸口,你摸摸。”说着把她的手握住摸自己胸口。吴琼亲切地喊一声:“大雄哥。”便偎在他怀里,把头仰起,望着他。天虽然黑,大雄能看到她深情而明亮的眼睛,情不自禁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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