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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茅屋跟前,基本看清了,这是三间大茅屋,两边还嫁接着两间小茅屋,周边堆着不少柴草之类。周围收拾的很干净。听到脚步和说话声,两侧小茅屋里拴着的大黄狗“汪汪”地狂吠起来。熊善昌说:“这里住着人。”便高喊:“屋里有人吗?屋里有人吗?”听到喊声,大黄狗吠的更凶。不大功夫,三间茅草屋正中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谁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说话间拉开了门口的路灯,照的通明。熊善昌感到奇怪说:“这山沟里还通了电?”灯光下那人认出了熊善昌,高兴地说:“熊大哥,熊大嫂,是你们来了,来的好,我明天正要去找你们呢。”熊善昌也认出来了,高兴地拉着手说:“杨皮匠,杨师傅,原来这许多年,不见你住在这里。”杨皮匠赶紧说:“请进屋,请进屋。”“向里喊,赵凤,赵凤,起来烧点水,吃的,我多年未见的老友来了,快起来。”“哦”里屋有女人应声,有往厨房里走的脚步声。熊善昌心里焦急说:“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急的很。”杨皮匠说:“不用急,你们的事我知道,大雄这孩子在我这里。”大雄妈急切地问:“在你这里?怎么到了你这里?”杨皮匠把他们让坐在桌边说:“坐下吧,老天有眼,大雄这孩子应该有救,今晚我乘月黑风高在那一片草树林中下网,抓山鸡野兔。见滚落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便到跟前看究竟,我还没到跟前,跟着黑影下来,四个黑大汉,我用手电一照,原来滚落下的,也是一个青年男子。那四个人正用匕首往他身上捅。我便冲上去与那四人搏斗,四个人打不过我,被我打跑了。我用手电照着他们跑的方向,见他们身上也留着伤,鲜血流淌,其中有一人也被刀刺伤,鲜血淋的厉害。追了一段路,他们跑散了,我担心滚下来的人,便未追了,不久听见汽车引擎声,他们坐车走了。回来,在草丛中用手电照那青年,浑身是血,身上有好几处刀伤。掀翻开一看,惊呆了,是我的徒弟大雄。就急忙把他背回来救治,好在没伤到致命处,我已把伤口清洗过,消了毒,敷上了中草药,现在血已止住,但还处于昏迷中。原打算明日一早去通知你们,听见狗吠以为是那四个小子找人来捣乱,原来是你们。”指着吴琼说:“这姑娘是你媳妇,大雄的女朋友吗?”杨皮匠一气说的这么多。知道大雄的下落,熊善昌,大雄妈急切地说:“那大雄呢?我儿子呢?”杨皮匠说:“在里屋。”大雄妈说:“我要去看看。”“好”杨皮匠答应,把三人带进里屋。大雄躺在床上处于半昏迷状况,不时发出一些痛苦的呻吟。雄妈急切地哆泣起来,抚摸着大雄的头发脸颊,呼唤:“大雄,大雄,大雄”吴琼也心痛地在耳边呼唤:“大雄哥,雄,雄,大雄哥。”大雄似乎听见了他他们的呼唤,眼睁了一下,又闭上了。杨皮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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