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疲劳过度,现在不要打扰他,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吧。”
他们从房里出来,赵凤已烧好水,泡了茶端在桌上,用碗一人倒了一碗。杨皮匠指着茶说:“喝吧清香的很,开春的山里红毛尖。”三人喝都说:“确实清香。”大雄妈谢恩地说:“我儿吉星高照,危难时能遇到救星,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不知什么人要害我大雄?”杨皮匠也不解地说:“是啊,据我看那四个黑大汉又不像本地人,大雄怎么能答罪他们了?”熊善昌说:“我们大雄善良的很,说话都慢条斯理的,能答罪谁呢?”吴琼说:“难道是那次打了张红章找他亲戚来报复?”熊善昌说:“不会,张红章整天都在队里上工,没离开过,他家我是知根知底的,也找不出几个好身手的。”杨皮匠说:“这就奇了怪了,是哪伙人呢?根据他们说话的口音好像是下方学生。”熊善昌说:“南京佬?下方学生?我们就更没答罪过了,下到我们大队都是北京佬,上海佬,真是搞不懂。大雄在什么地方答罪过南京佬。”杨皮匠说:“不忙,明白问大雄吧。”又吩咐说:“赵凤,提一只山鸡,烧一锅汤给我老朋友解解口味。”那四十多岁的赵凤答应“哎”便去提山鸡杀,熊善昌忙去阻拦,被杨皮匠拉开说:“难得你们来,等一会还喂一些汤给大雄,这山鸡是野味,晚上好捉的很,用手电强光照射,便畏缩在那儿不动,用网一兜就兜住了。你们走时带两只还有野兔也带一只。”熊善昌这才问说:“老弟,你走了这好几年,原来躲在这里,这女人,是你成家了吗?”杨皮匠笑着说:“我离开你们那里,到这林场来补鞋,住在林场,场上看我比较勤快,实在,便把我留在林场,看这一片山林,每月给几十元生活费,并与林场里的寡妇赵凤凑在一起,到这儿撬了三间茅屋总算有了个家。”熊善昌感叹地说:“人生真是不容易,谁也预料不到自己今后的命运。”他们相互攀谈着。杨皮匠问:“这女孩挺漂亮的,是大雄女朋友吗?”熊善昌说:“哪里,是在我村插队的女知青我老伴任她为干女儿。”杨皮匠“哦”了一声。赵凤把鸡汤端上来。一人一碗,他们便喝着吃着,称赞鲜美可口。吃完,大雄妈用汤匙喂了些汤给大雄。大雄妈与吴琼要留下来照顾大雄,杨皮匠说:“你们先回去吧,我们每天没什么事就由我和赵凤照顾吧,让大雄在我这儿修养一段时期,我这里山鸡野味有的是能给他补养身体,伤好后我还要教他一些手段,勉得再被人欺负。”熊善昌说:“这真是麻烦你和弟妹了。”心里想,大恩不言谢。
临走,杨皮匠捉了两只山鸡,一只野兔熊善昌执意不收,俩人相互推拉着,不要,不要手扣成泡,熊善昌还是收下了。三人又顺着山路亮着手电回家已听见早鸡打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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