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知青开门进入屋内,于红拉开电灯,三人分别打水洗漱。于红说:“这大雄啊真是多才多艺。”徐静擦干脸上的水说:“不但琴拉的好,而且长得帅。”于红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有些红鸾心动了。”徐静随手打了一下于红说:“去你的,只是随便夸一下而已,我看吴琼才心动了呢,看大雄那两眼可是直勾勾的,望断秋水。”于红笑了几声说:“我说呢,吴琼一直不出声,原来心思重重,这心思重的人也是最危险的人。”说完两人咯咯笑着。吴琼脸红地说:“你们在胡说什么呀,我招你惹你们啦。”放好洗漱用具,进屋关门。俩人做着鬼脸用手指指,便也进屋去了,于红顺手关了堂屋灯。
吴琼坐在条桌前,在台灯下照着镜子。心里念叨:大雄啊大雄真是帅大雄,白马王子刚来时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一九七三年初春,有六十多户的村中央,一片空场地,东边搭着个土台,土台南边水泥标语,北边牌上是黑板报,以及村上账务情况。土台上方,正楷书写:“大熊村群众大会场。”
土台下,站着人头窜动的生产队社员。土台上站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旁边站着三个十七八岁刚来的下放学生。三个女生好奇地向台下望着群众。
群众间有人议论纷纷:“怎么接来三个女学生”“队长真是无用。”“别的队接的是男知青能干活。”“三个女学生能干什么?只是负担够受的。”一个妇女拽拽身旁梳着两条长辫十七八岁漂亮的姑娘说:“玉珍,你这妇女队长是怎么当的?为什么不领男的来?”李玉珍说:“大队革委会安排的善昌大伯也没办法。”
台上熊善昌说:“乡亲们,今天我从大队领来了三位女知青,她们是从大城市上海来我们这穷山村来插队的。她们到来,给我们这穷山村增加新血液,带来了文化与城市的先进。她们刚来,对农村生活可能有一段适应时期,绝不允许有人歧视她们,否则别怪我耍‘三板斧。下面介绍一下,这戴军帽,扎短辫的叫于红。”于红站出来行礼。熊善昌继续说:“于红是老革命后代。这一位穿学生服的叫徐静,是老工人后代。”徐静上前鞠躬行礼。熊善昌说:“这一位穿裙子的小姑娘叫吴琼,也是名人后代。”吴琼上前行礼。熊善昌边拍手说:“大家鼓掌欢迎。”台下群众鼓掌响声一片。
熊善昌喊:“李玉珍,玉珍——。”“哎,”台下梳两条长辫漂亮的妇女队长玉珍答应上台来。熊善昌说:“你把她们领到文化室旁边的公房安顿好,这就是知青屋,指导她们农村的生活习惯。”“是,”玉珍回答。帮她们提行李包,边说变笑离开。
文化室旁边三间草房,不远处有一清澈池塘,长水跳从岸边伸向池塘纵深,供人们淘洗。有几只鹅鸭在水中嬉戏。在水跳周围抹螺丝,米粒。
屋里东边一间屋分隔两间,北是卧房,南是厨房,两口大锅灶,中间炉子。西边一间也分隔两间卧房。中间是堂间,中央一张大方桌四条长板凳。于红徐静各从房间出来。于红向东房间喊:“吴琼,吴琼。”吴琼穿着内衣从房里出来:“哎。”于红说:“我和徐静去参加突击队做事,你年龄小,在家烧早饭。”吴琼说:“我不会烧早饭。”徐静说:“按青妇队长教的那样,淘米加三瓢水,放在小锅里,煮稀饭。把水烧开后,停一会再烧开就行了。”“嗷”吴琼答应。于红徐静扛着锄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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