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路边杨柳树上花喜鹊喳喳叫着。路两边田野绿油油的小麦和开放金黄灿灿的油菜花。青年突击队十几个人扛着锄头走在大道上。于红,徐静也兴高采烈的走在人群中。徐静兴奋地指着路旁绿油油的小麦说:“你看这韭菜真旺盛。”于红还没来得及说话,有几个男女青年大笑。;刘言旦说:“真幼稚,这是小麦。”一姑娘也接着说:“真是城市人,小麦韭菜分不清。”一高大健壮的青年说:“资产阶级小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知识青年呢,‘胆字与‘肚字分不清,明明胆字大了说肚字大了,‘伞与‘命也错了,丢了一把伞说丢了一条命。”众人大笑。他接着说:“真是笨,王村有个知青,队长要扬麦,让她出去望风,她出去张了一下,回来说:‘队长风往脸上刮。队长让她再出去望是什么方向的风,她出去辨别不清,就捡起几块瓦片抛向空中,一块瓦片掉到头上把头砸了个大包,生痛,她哭着对队长说‘队长,是打头风。众人哈哈大笑。于红,徐静脸红到耳根,很害羞。李玉珍立即制止说:“张红章,干嘛冷嘲热讽,这些事都让你碰上了?有能耐写篇文章给大伙念念,你若到城市,也是抓瞎,可能连厕所也找不到,屎拉到草帽碗里,这又什么可笑的,什么新事物皆有适应过程。”张红章有些不服气。
众人下田,每人一畦,锄草。于红,徐静学着别人的样子,却连棉花也锄了。“别、别”李玉珍发觉忙上前阻止。“注意,这是棉花,要保护,我们的责任是帮棉花周围松土,清除杂草。”“哦”,于红,徐静恍然大悟。
张红章与几个男青年不时暗用眼瞅于红,徐静。张红章小声说:“刘言旦,我们村来的三个上海佬真是漂亮。”刘言旦说:“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能瞧上你?”张红章说:“我还瞧不上她呢,农活什么也不会做,王村那女知青队长让她把牛拉出饮水,牛跑到塘里打汪她吓得大叫说牛要淹死了,把群众吓了一大跳。识字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五十斤担子挑不动,我一担要挑二三百斤,娶她们做老婆,得白白养着。”刘言旦说:“你真痴心妄想,你看她们的模样,与我待一晚上,三天不吃饭也愿意,真是漂亮。但知青是高压线,谁敢碰?”在旁的夏怀水,忍不住说:“你们说话要小心,有两个知青是老革命后代,搬弄是非想倒霉。”几人不出声。
锄了会,夏怀水说:“听大队主任对我父亲说那女知青吴琼是上海一个大资本家小女儿,资本家不肯加入国营,逃到香港,家庭成份不好,要加强监督。本来应全家下放的,家里只外婆与她俩人,外婆年龄大了,只下放她一人,可队长马马虎虎不管。早上突击队锄田她又不来?”刘言旦帮腔说:“我也听说了,吴琼只跟外婆一起生活,下放时她外婆还与当地政府大吵一场,说年龄太小。”张红章想了想说:“吴琼也有十六七岁了,还小?你别说这三个知青吴琼是最漂亮的,那身段、那脸型,还穿着裙子,真是漂亮。”说着流下口水。刘言旦说:“看你,有些迫不及待了。”三人齐笑。
晚上,文化室灯火通明,青年们陆续进屋。一会儿,文化室里来了三十几个青年,分别翻看堆在案板上的书籍。三名知青也进来坐在一边。人们乱纷纷地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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