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吴琼穿好衣服,到厨房,在案板布袋里量了一筒米,倒在铁盆里,用水洗完,揭开锅盖:“啊,这么大锅”,又揭另一锅盖:“还大。”看到炉盖揭开:“中间这个应该是小锅。”把米倒进去,放三瓢水,盖好。在外面抱了捆草,在锅堂里点火烧起来。
烧了半天,揭开炉盖,“水还是不太热,要烧到什么时候才沸开呢?”自言自语便又烧。外锅已烧红了,锅盖边燃着了冒着烟,由于慌忙,锅堂的草掉到地上,点着了地上的草,满屋皆是黑烟。
吴琼急忙到门外喊:“着火了,着火了。”周围几家赶忙跑来。冒烟出门外,人们七嘴八舌:“怎么了,怎么了?”一个十七八岁很帅的小伙子急跑冲进屋去。从后面也急跑来一中年妇女,高喊:“大雄,大雄,要小心,要注意。”
大雄冲进屋里,烟雾弥漫,呛得眼泪往外涌,咳声不止。他强忍住难受,用大瓢在缸里舀水泼。一会儿火扑灭了,烟雾更大了,大雄打开窗户,烟逐渐散了。人们一齐进屋。大雄妈问:“大雄,是怎么回事?”大雄说:“妈妈,没大事,只是空锅烧红了,把盖烧着了,火掉地上燃着了地上的草。”大雄妈心疼地拉过吴琼说:“孩子,烧伤没,我看看。”便在吴琼身上仔细查看。吴琼脸上有几处黑灰。大雄妈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抹说:“多漂亮姑娘,弄得一脸灰,你想做什么?那俩人呢?”吴琼说:“她俩一早去参加突击队做事了,让我烧稀饭的。”大雄揭开两口锅盖说:“什么也没有呀?”吴琼说:“米在小锅里,烧到现在也没开。”大雄疑惑。吴琼指着炉子说:“在这小锅里。”大雄妈揭开炉盖说:“这哪是锅呀,是炉子,在烧饭时用它家热些水供洗脸洗脚用的,不能烧饭的。记住在左边的叫外锅又是小锅右边是里锅右叫大锅。”众人大笑,一些人议论:“真不懂事,”“愚蠢。”大雄妈斥责说:“哎,哎,怎么说呢?谁没见到过的事,没有陌生的时候,叫她写一字让你们认认。”众人止住笑不吱声了。
大雄妈心疼地拉着吴琼说:“瞧,多漂亮的学生,来我们乡下受苦,真委屈你了。来,我帮你做饭,跟我学。”吴琼高兴地答应:“哎。”一齐量米,舀水。群众中有人开玩笑说:“你对这姑娘这么好,是不是想要她做媳妇。”大雄妈大笑说:“我哪有这福气,睡梦中笑醒了。”麻利地刷锅烧早饭。孙之花说:“大婶,您随说,小心玉珍跟您过不去,玉珍暗看大雄是目不转睛的。”众人大笑,便出门了。
大雄妈向大雄说:“大雄,我煮好了六个咸鸭蛋,把拿来让她们吃早饭。”“哦。”大雄答应而去。大雄妈比划着指导吴琼做饭。
想到这儿,吴琼脸有些发红,在皮甲里拿出外婆照片,仔细观看,回想与外婆离别时的情景:
也是灯光下,外婆替自己收拾物品,眼泪汪汪地说:“琼,我的宝贝,你自小就跟着外婆,一直在外婆眼皮下长大,外婆年纪大了,不能跟你一同去乡下,真是不放心哪。”吴琼也跟着收拾说安慰话:“外婆没事的,我现在也长大了,能够自理,再说一同去的有好多人,能照顾好自己。”外婆眼泪流淌着说:“孩子,农村是很苦的,你怎能适应得了,要多向农民伯伯妈妈请教,不会的请求他们帮忙。”吴琼说“回的。”在车站离别时在哄杂的人群中,外婆抱着吴琼痛哭。一直到吴琼拎着大行李包上车,车开远外婆仍站在原地目送车远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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