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事果决,专治各种不服和鸿门宴。
“我家狗狗危矣!”
但转念一想,小林哥很有可能也在院子里头,不禁汗如雨下,头大如斗。
“徐州东有危险!”
司空恨不得马上变回原型翻墙进去,这都耽搁这么久了,里面应该早都打起来了!
“司空……”
“干什么?哎你再高点,我够不着。”
“司空……”
“何清清,你叫魂呢?”
司空心里着急,骂骂咧咧地转头,就看到一只巨大的何背坐在何清清脚下,尾巴一甩一甩的,正歪着头看着他俩。
“嗝!!”司空吓得险些从何清清的背上摔下来。
他娘的!好一招调虎离山!
司空捂住嘴,但那一口凉气吸进去,根本就止不住打嗝。
“司空,怎么办?”何清清被狗眼看得两腿发软,直接连名带姓叫人。
司空踩着他的背,慢慢爬下来,“别——嗝动,千万别动——嗝!”
何清清原本很紧徐的,一听司空这样说话,一徐脸憋笑憋得通红,“小四爷您先别说话了,我懂!我都懂!”
司空自动忽略他语气里的调侃,心道小林哥怎么跑外头来了?他记得家里没狗洞啊?
想着,他抬头瞅了一眼高墙。很快,就在拐角的地方发现了两只爪印。心口顿时被插了一刀,老子都变成蛇了!怎么还是不如一条狗?
到现在为止,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打斗的声音。但越是这样,司空心里就越没底。
徐州东不会不管他的,现在音讯全无,要么是正在打架抽不开身,要么就是被逮了出不来。
可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司空想看到的。
没办法了,碰运气吧!
他慢慢挪到小林哥面前,用诱拐的语气跟它商量:“好四叔——嗝!你带我俩进去——嗝!好不好?”
“汪!”
小林哥虽然叫了一声,似是同意了,但走起路来还是犹犹豫豫的,时不时回头看看司空,好像在确定什么。
带去给其他狗子瞧瞧吧,司空天马行空地猜想小林哥内心的os。
来到大门前,小林哥狗爪子在门上刨了两下。
铜镶的大门缓缓打开,让司空有种打游戏闯关的错觉。
然后就看到一只狗嘴里叼着绳子,随着它往后拉扯的动作,两扇门越来越大。
何清清拍拍司空,语气有些兴奋:“你家这狗真是成精了!我瞎子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
司空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掬了一把辛酸泪,对何清清说:“待会尽可能贴着我,别说话也别乱看。”
何清清不明所以,“这狗王不是已经认出你来了吗?还能怎样?”
司空笑他太天真,如今他算不算人都两说呢,小林哥能这么严谨地求证,已经很给面子了好吗?
两人穿过照壁,堂屋正对着庭院。
“司空!”徐州东立刻叫了声,想要过来,却被脚底下的狗扯住。
“徐州东别动!”
司空尔康手,生怕他们摩擦生热给打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夹在中间可太难了!
司家人全都注视着当中,几十双眼睛把司空和何清清扒了个精光。
司二书看向自己一个伙计,司空恰好认识,也是个精通易容和伪装的手艺人。
只见那名女子上前,想要对司空上下其手。却不料被突如其来的瓷片差点扎了手腕。
“徐州东?”
徐州东收势,虽然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但在场的人都面色剧变,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和颤栗。那是生物在面对绝对力量时,自身被激发出的一种本能反应。
女子没有再继续,而是转身回到队伍里。于她而言,即便不上手,也能瞧个七八分出来。
司二书看到她对自己摇头,眉头一皱,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司老狗哼了一声,“啪!”把手串压在桌子上,呵道:“验!”
“嘘———!”
伴随他一声令下,哨声响起,四面八方涌来的狗潮,乌泱泱一片,把何清清吓得够呛。
“小四爷!”
司空欲哭无泪,他爷爷亲自主持的四堂会审,果然名不虚传。
他下意识抬头,发现徐州东还要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给他打眼色——“徐州东稳住!我们能赢!”
所有人都保持安静,整个司家大宅里,全是狗嗅的声音。
何清清想说些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但又想到司空嘱咐的话,愣是憋住没吭声。
堂屋的大钟只走了五个小格,但他却觉得有五个世纪那么长。
司二书注意到他爸的表情不对劲,忙问:“爸,您看?”
司老狗面色凝重,眼里疑窦丛生,沉声道:“这狗,不对劲。”
司二书仔细查看每只狗的表现,尤其是小林的,确实发现了几分怪异之处。
“果然……”是假的吗?
司老狗拄着拐杖站起来,对着这一院子的狗,目光霭霭,最终叹了口气,说:“狗怕了,拉回去吧。”
司二书大惊,这可是司家专门训来对付何飞子的狗,连它们都怕了,那站着的那个,一定是比何飞子更恐怖的东西!
“爸?!”
“按我说的做。”
司老狗说一不二,司二书惊疑不定,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叫人吹哨把狗拉了回去。
院子里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空旷,唯有空气中残留的腥味,昭示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徐州东几步上前,把司空护在身后,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紧盯着司家众人。
司老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肌肉无意识抖动了两下。
对徐州东说:“你不必这样防备,司家对你们没有敌意。”
司空扒在徐州东肩头,心说爷爷您亏不亏心呐?刚才都那阵势了,还睁着眼睛说瞎话?万一哪只狗鼻子失灵发起疯来,您孙子就没了,晓得嘛?
徐州东听见了,但他没动,因为他不认识这些人,自然也不理会他们在说些什么。
“徐州东。”司空拍拍他的肩头,说:“放松点吧,爷爷不会害我的。”
何清清抹着一头冷汗,捂着嘴凑到司空耳边:“小四爷。”
“我说你是不是斯德哥尔摩啊,你瞅瞅这场面,他们明显是不认你嘛!瞎子敢打包票,他们背后全都别着家伙呢,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咱肯定会被削水果一样,给咔擦了!”
司空信他的鬼话,这何清清一天不演戏是不是皮会痒?一个能从徐家古楼里全身而退的人,还会怕这几十个伙计?
再说了,万一真闹起来,不是还有徐州东吗?
司空从徐州东身后绕出来,来到司老狗面前。他双目含泪,神情眷恋,只看了一眼,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现在上演的是哪出。
司空忍住哽咽,这么多年了,他压根就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活着的爷爷。小时候承欢膝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廊桥回梦,怎能不叫他动容?
司家人都懵了,在场的都是沾亲带故的司氏族亲,说起来也是看着司空长大的长辈。他们有的失去了丈夫,有的失去了儿子,有的早早折在了对抗汪家的计划当中,尸骨难寻。
司空对他们有愧,只能挨个给他们磕头,直到徐州东把他拉起来为止。
司二书两眼迷蒙,只觉得此刻发生的一切都似梦似幻,那么的不真实。他前脚还在大侄子的店里品茗下棋,后脚就有个和大侄子一模一样的人,在司家大
第370章 :尽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