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远了,令仪才泄气的坐下。
五禽戏是她和裴老夫人学的,据说能强身健体长个子。
可做成那样子,连贴身丫鬟都敢笑话她,不用想也知道多可笑了。
她用手扪住脸,难道自己就不能流畅美观的做出来动作吗?
还真不能。
唉,可悲。
收拾了心思,令仪猛然想起了宁王世子塞给她的那块玉佩。
她起身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寻出来。
握着那不甚出彩的玉佩,令仪两眼放光。
次日,令仪也没有起很早。
一般来说,宗室子弟里勤勉的不多,宁王世子看模样就不像早起的。
她预备今日找宁王世子谈谈。
如果宁王世子和他的庶妹——闻喜县主不和的话,事情就更好办了。
令仪有序的洗了头、烘干头发、换了衣服、吃了朝食。还多喝了一碗牛乳,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才出门。
宁王府在安邑坊,离丰禾坊不远,和裴家一样都在城北。
这日令仪带着豆茄二官,没费多少功夫便到了宁王府。
只见朱门华重,檐角高耸。
茄官上去通禀,说礼部尚书家娘子有要事求见世子。
那守门的卫士看了马车一眼,的确有裴府徽记。他又见茄官品貌不俗,当得上是高门大户的丫鬟,这才进去通传了。
却说宁王世子楼桓,因为上次十一郎坠马之事吃了好一个挂落。
宁王大怒,请他连吃了半月的家法,现在还没停。
宁王妃心疼儿子,觉得宁王下手太狠了,反而遭到宁王斥责,也被宁王冷落了。
这才给了闻喜县主和其生母容夫人扶摇直上的梯子。
楼桓正在后院履行每日家法,挨鞭子加蹲马步。
鞭子宁王已经在背人处打过了,就剩了蹲马步。
这让本就是胖子的他做起来比常人费力的多。
深秋的天气,楼桓已经是汗流浃背、雪上加霜。
一听家丁通传有人找他,楼桓顿时涌出了两行激动的泪水。
“天爷,救苦救难的菩萨!是谁?”
家丁挠挠头,“小的也不知,只听是拿着世子您的玉佩求见。”
“快快快,本世子要去更衣见人,前面开路。”
“得嘞!”
宁王世子出现在令仪面前,已经是一刻钟后了。
令仪等了又等,本以为事情黄了,那宁王世子也是个不讲信用的。
正准备吩咐左右驱车回家,宁王世子又颠颠的跑出来了。
他换了一身锦袍,腰上挂了七八个物
宁王世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