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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珩却捏了捏她的手,“这阵子我在集贤院主持修书,时常回来的晚。云栀且心疼心疼我,用这斛珠制首饰戴给我看可好?”
      江氏的脸薄红,嗔道,“孩子们都在呢,一时也没个正经。快吃饭吧。”
      裴令仪牙酸不已,觉得自己已经饱了。
      一家四口晚饭后休憩的休憩,玩耍的玩耍,倒也算得享天伦。
      令仪坐在南炕上教妹妹翻花绳。
      妙仪人小,刚开始学,线根本不听从手指的指挥,不时地从手指上脱落下来。
      令仪却很耐心,坐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再来,这次准行!”
      有了令仪的引导鼓励、妙仪一步步做好了撑、压、挑、翻、勾等动作。
      延碧堂几个丫鬟都跑来看,为四娘子拍手叫好。
      妙仪高兴极了,对令仪又亲昵了几分。
      人定时分,妙仪打着哈欠,小手圈住令仪的脖子不让她走。
      令仪也觉得妹妹可爱,舍不得走。
      于是江氏吩咐小丫鬟臻儿布置西次间的绯纱橱。让姐妹俩睡在一处。
      是夜,裴令仪睡得并不好,她怕自己晚上乱动压着妙仪,因而一直睡得很浅。
      妙仪呢,睡相比她还不如,架着小胳膊小腿放在令仪身上。
      终于辗转快要睡着了,拂晓时分又听见江氏的声音,压抑着的既愉悦又痛苦的样子。
      亲耳听见父母敦伦,令仪多少有些尴尬。
      她强迫自己睡着,却做了一连串的怪梦。
      梦中的自己行走在猗郁的深林。
      有一只吊睛白额小老虎拦在自己面前,颇有幼兽的憨态。
      令仪小心去摸它颈子上的毛,弹指间小老虎变大了。把她压在身下,粗重的呼吸喷在令仪面上。
      她无处可逃,以为必死无疑。
      等了半晌睁开眼,却不见老虎。
      只有一个陌生男子伏在自己颈间,一点一点舔舐她光致致的锁骨。
      她尖叫,那男子抬头看她,眼里的癫狂和欲念让令仪魂飞魄散。
      连月亮都晕成血色的。
      江氏摇憾她的胳膊,“三娘,快醒醒。日上三竿啦!”
      裴令仪一下子惊醒过来。
      冷汗涔涔,躺在玉枕上微微喘气。
      “娘子这是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春妈妈担忧道。
      江氏见令仪不说话,只道,“让她先缓一会。”
      素质送来热水,春拧干巾帕为令仪?h脸。
      温热的水汽氤氲,令仪的眸子渐渐清明。
      爬起身由春妈妈料理着穿上一件浅蓝襦裙搭同色外衫,擦了牙。
      “快快快,我怎么睡到这时候了!”令仪蹬上丝履,有些起床气的样子。
      她重生不过两日,昨日的表现已经被身边人觉得变化太大,是以她需要稍微过渡一下,让人慢慢适应。
      “晨起妙仪趴在床边喊姐姐,你也没听见。我想着让你多睡会,让赵妈妈带她去园子里逛。这会估摸着要回来了。”
      江氏坐在塌塌上,一下一下摇着宫样纨扇。
      “那我就不吃饭了,这会去给祖母请安。”
      令仪收拾好就要走。
      江氏让她别忙,“还没告诉你,你祖母昨日和程家老夫人去大慈恩寺进香,顺便给你祈福,须在那斋戒三日,明日才回府呢。你就待在这,哪也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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