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欧阳越站起身来,走到厅门口,对伺立着的家丁说:“去将午饭上上来吧?”家丁去了,欧阳越站在门口,嗅见花的香味,里面也带着初夏的味道,那缕缕茂盛的意味。两名家丁,分两趟上上来菜,又捧进来米饭。他们走去了,欧阳越走到小几旁,陆安的身旁,轻声的对他说:“陆大哥,吃午饭了。”陆安回答:“好的。”便放下手中的棋篓,站起身来,欧阳华也听见了,他也站了起来,他望了一遍厅中的大家,说:“我们吃午饭吧?”大家就陆续的坐到饭桌旁,开始吃午饭了。
吃过了午饭,六人坐着喝着茶水时,有家丁进来禀报说:“大门外来人两位男人,要求见老爷,却也不原意进来。”欧阳华答:“那我们就出去吧。”陆安说:“定又是任帮的人来倒乱的。”赵宛对‘难答花儿说:“妹妹,你就在这里等着姐姐吧?”‘难答花儿回答:“好的。”欧阳华、欧阳越、陆安、万亭风、赵宛便一起的走出了客厅,走到大门口,往外望去,果然,门外站着两位男人。在五月的天中,那两位男人居然还穿着皮衣的,一人身穿着一件狗皮衣,手握着一柄长剑;一人身穿着一件牛皮衣,手中握着一把长刀,两位看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他们正睁大了两眼望着门内,见到五人走出来,便都挺直了身体,瞪视着五人。
欧阳华没有走上前去,欧阳越走过去了,他问:“两位是谁呢?”那身穿着一件狗皮衣的男人回答说:“我们是皖南五怪,我是怪狗,”那身穿着牛皮衣的男人说:“我是怪牛。”欧阳越答:“我是欧阳越,”怪狗直愣愣的说:“我们要见欧阳华先生,”欧阳华听见他的说话,走上前来,在欧阳越的身边,说:“在下就是欧阳华,不知两位有何见教?”怪狗说:“请先生加入我们任帮,”欧阳华答:“我断不会加入任帮。”怪狗听了一愣,随即明白意思了,说:“先生若不愿意加入任帮,我们便要杀你家的两口人。”欧阳华问:“为何要如此呢?”怪狗答:“凡有不服从任帮主的命令的,便要施以惩戒。”欧阳华不再说什么了,陆安却走上前来了。问:“你们就是想杀人吗?”怪狗答:“正是,”怪牛也嗡声嗡气的回答:“是的,”陆安说:“就先从我开始吧?”欧阳越也说:“是的,先从我们开始吧?”
欧阳华退后,欧阳越面对着怪狗,陆安面对着怪牛,欧阳越对怪狗说:“你先动手吧?”怪狗也不客气什么,直挺着长剑,一剑刺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挥动,将刺来的长剑击得偏开了,手起一剑,刺向怪狗的心窝,怪狗一步退身,手中的长剑挥动,将寒冰剑击得偏外了,怪狗一矮身,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腹中刺来,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往下斩,斩上了长剑,将长剑斩得向下一沉,怪狗手中的长剑就势,从下往上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剑直直的向着怪狗的头顶刺下,怪狗疾速的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怪狗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左腰中刺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一步偏移,身子疾转,手中的寒冰剑磕上了长剑,将长剑磕得偏开了,挺剑刺向怪狗的心窝,怪狗一步退身,手中的长剑击来,将寒冰剑击得偏外了,长剑横横,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来,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挑出,将长剑挑开了,手中的寒冰剑直刺向怪狗的腹中,怪狗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剑向下斩,斩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斩得向下一沉,欧阳越就势,手中的寒冰剑从下往上挑向怪狗的胯中,怪狗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横横,斩下向欧阳越的头顶,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怪狗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怪狗的左侧腰中刺去,怪狗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转身,手中的长剑挥动,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再一剑,向着怪狗的肋下刺去,怪狗一偏身子,再一挥动长剑,击偏了寒冰剑,欧阳越正剑,再一剑,向着怪狗的腹中刺去,怪狗一步退身,手中的长剑磕来,欧阳越疾收剑,那磕来的长剑并未磕上寒冰剑,欧阳越再一剑向着怪狗的腰中刺去,怪狗一步退身,接着一个后空翻,再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长剑,横横的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了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那怪狗空空的落地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怪狗的左腰中刺了过去,怪狗疾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身子疾转,手中的长剑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却挺着长剑,向着欧阳越的心窝刺来,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疾磕过去,将长剑磕得偏开了。
陆安与怪牛战在了一起,怪牛挥手中的长刀,劈下向陆安的胸膛。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击出,磕得那劈下的长刀向上弹起了,怪牛再一刀横斩陆安的咽喉,陆安再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竖拦住了怪牛斩来的一刀,将那长刀拦在了身外,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牛的心窝戳过去,怪牛一步退身,挥手中的长刀磕钢骨扇,将钢骨扇磕得偏开了,再一刀向着陆安的胸口扎来,陆安一步退身,手中的钢骨扇向内磕碰,将那扎来的长刀磕得偏外了,疾旋自己的身子,到了怪牛的左侧,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牛的腰眼之中戳去,怪牛向着他的右侧一步偏移,手中的长刀甩过来,斩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斩得偏外了,陆安再一扇,向着他的肋下戳去,他再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再一刀,斩偏了钢骨扇,却已正面对着陆安了,陆安收扇,再一扇直戳向他的腹中,他手中的长刀斩下,将钢骨扇斩得向下一沉。陆安就势,手中的钢骨扇从下往上挑向怪牛的胯中,怪牛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长刀横着斩下向陆安的头顶,陆安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怪牛空空的落下了,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牛的左侧腰眼戳去,怪牛向着他的右侧一步偏移,手中的长刀斩过来,将钢骨扇斩得偏外了,陆安一抖手,展开了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牛的腰中划去,怪牛一步退身,手中的长刀斩来,将钢骨扇斩得偏外了,陆安一纵身,跃起在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直插向怪牛的头顶,怪牛疾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怪牛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左侧腰间戳了过来,陆安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钢骨扇击去,将那长刀击得偏开了,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牛的腹中插了过去,怪牛一步退身,手中的长刀挥动,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再一次纵身,跃起在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牛的头顶直插下去,怪牛疾速的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怪牛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左侧腰中戳过来,陆安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钢骨扇挥动,将戳来的长刀击得偏开了。
欧阳越的‘移影法已经使出来了,一团青影在怪狗的眼前闪烁,怪狗略一停顿,心里想着:“这是什么身法呢?却看不见人影了。”手中的长剑却疾向着青影刺去,一连就刺过去九剑,却无一剑中的,怪狗就明白了,这青影是自己无法刺中的,青影之中从内向外散出来一片剑的幻影,七彩的光芒盛开来,怪狗在退步着,他不明白对方的这是什么武功,但那片幻影已向着他罩来,速度是他无法避开的,当他的整个身体被千剑的幻影笼罩的时候,他的长剑片片的碎裂散开了,他的身体之上出现了无数个血洞,但那千剑的幻影此时已经消失了,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人,一柄斜指着地面的剑,和冷冷的看着他的目光,但怪狗已经气绝了,他的身体重重的向后倒了下去,尸体下面瞬时间一大滩的血水。
欧阳越一动也不动,寒冰剑已还鞘,任轻风吹拂着自己的头发飘扬,衣袂飘飘。
看着陆安与怪牛的战斗,赵宛就不愿意再看下去了,她拔出了她的短银剑,她飞身刺向怪牛的左侧咽喉,怪牛的正面正挡开了陆安插向他咽喉的一扇,蓦地听见自己的左侧有劲风疾来,就疾速的退后了两步,陆安追进,再一扇向着怪牛的腰中划来,赵宛的再一剑刺向怪牛的肋下,怪牛就再向着他的右侧避让,一边手中的长刀磕偏陆安的钢骨扇,赵宛向前追击怪牛,手中的短银剑直刺怪牛的左侧腰眼,怪牛再向着他的右侧偏移,陆安就纵身,跃上了空中,钢骨扇向着怪牛的头顶插下,怪牛在向着右侧偏移,陆安空着落下了,赵宛却疾进到了怪牛的身后,手中的短银剑向着怪牛的后心刺去,陆安抢步过来,在怪牛的面前,一扇切向他的胸膛,怪牛被前后夹击,他疾又向他的右侧避让,后背被赵宛的短银剑刺入了,刺入一寸深,且顺着划开了一条大口子,皮肉外翻,鲜血涌出,陆安随着怪牛同时移动着,手中的钢扇再向着怪牛的腰中划去,赵宛紧紧的跟随在怪牛的身后,再一剑向着怪牛的后腰中刺去,怪牛负伤,身形一慢,被陆安的钢骨扇划进了腰中,深深的划出了一寸深的一条大口子,鲜血涌出,皮肉外翻开来,却疾速的转过了身子,手中的长刀击上了赵宛的短银剑,将短银剑震开了,赵宛一纵身,跃上了空中,短银剑直插怪牛的头顶,陆安再一扇向着怪牛的咽喉切去,怪牛的身体想避让,却无速度避让,虽让了一让,但肩头被赵宛刺下的短银剑刺入了,深深的刺入了,赵宛借着这反力,身在空中一拔剑,一股血箭从怪牛的肩头激射而出。怪牛身负这几处重伤,已无力再作拼斗,陆安手起一扇割断了怪牛的咽喉,怪牛重重的倒地了,气绝了。
第179章 皖南五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