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越停下身形后,走到了二人的面前,对赵宛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难答花儿叫了一声:“欧阳哥哥!”欧阳越答:“‘花儿,也早!”三人在朝阳下站了一会儿,地上的小草、小花在他们的周遭轻轻的摇曳着,是风,吹动了小草、小花的身子,不知这轻轻的风儿,有没有吹动人的心弦?
三人走进客厅中后,只见陆安、万亭风、欧阳华都在里面坐着,欧阳华的手中拿着一卷书在看着,欧阳越对伺立在门口的家丁说:“去将早饭上上来吧。”家丁转身去了,赵宛与‘难答花儿一走进厅中就先坐下在饭桌旁了,稍后,来了两名家丁,将早饭放下在饭桌上走出去了。欧阳越也走到饭桌旁坐下了,欧阳华此时,落下手中的书卷,看了一眼饭桌之上,早饭已经摆在上面了,欧阳华对厅中的众人说:“我们吃早饭了。”说完,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走到饭桌旁坐下了。万亭风与陆安也走过来,坐下了。六人开始吃起了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家丁送进来新泡好的茶水,夏日的龙井茶,香香的龙井茶。
六人坐着喝着茶水时,有家丁进来禀报说:“大门外来了三位男人,要求见老爷。”欧阳华答:“请他们进来吧?”家丁答:“他们说,他们三人不愿意进来,只是叫老爷出外见他们。”陆安听说,说:“只怕又是任帮派来的人。”欧阳华说:“我们就出去见他们一面,却又如何?”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就在这里等着姐姐回来吧?”‘难答花儿轻声的回答:“好的。”欧阳华、陆安、万亭风、赵宛、欧阳越就全站起来,一同的走出了客厅,走过青青的草地,穿过长长的回廊,走过一道大大的影壁,来到大门口,只见大门外果真站着三位男人,一人身穿着一件青袍,手中握着一支铁笔;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里抱着一张瑶琴;一人身穿着一件白袍,手中握着一柄长剑。三人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年龄,精干而神奕。
欧阳华走在最前面,他先出了大门口,走上前,面对着那三人,一抱拳说:“三位来见在下,在下已然出来相见了,”那身穿着一件青袍,手中握着一支铁笔的男人抱拳还礼问:“您就是欧阳先生吧?”欧阳华答:“在下欧阳华。”那身穿着青袍的男人说:“我们是长江三奇,我是奇笔,”那身穿着一件灰袍,手里抱着一张瑶琴的男人向着欧阳华一躬身说:“我是奇琴,”那身穿着一件白袍,手中握着一柄长剑的男人也向着欧阳华一躬身说:“我是奇剑,”
欧阳华恭恭敬敬的问:“不知三位来见在下,有什么事情吗?”奇笔客客气气的说:“欧阳先生,我们是奉了我们任帮主之命,来邀您加入我们任帮的。”欧阳华正要答话时,他身后的欧阳越回答了:“我爹是断不会加入你们任帮的,”奇笔问:“这位是?”欧阳华答:“这是小犬,”奇笔说:“原来是欧阳公子,却不知为何说如此话呢?”欧阳越答:“你们的帮主任冲天,利用他自己高超的刀法,专*迫人加入他的任帮,为他做恶,我们却不买他的帐。”奇笔一笑,对欧阳华说:“欧阳先生,我们任帮主,时常提及,当今天下,他只佩服你一人,他说,只有你的剑术才能与他的刀法相提并论,所以,他想先生您加入我们任帮,他曾说,希望携先生您一同的统领江湖,号令群雄。”
欧阳华答:“奇笔先生,在下对于这些实在是不感兴趣,在下现如今只是个在家中闲居的散人,任帮主何故一再相邀呢?”奇笔要待说话时,他身旁的奇剑说话了:“欧阳先生,你不要不识抬举,我们任帮主对你可是诚意相邀的。”欧阳越问:“我们便是不识抬举了,你待要如何呢?”奇剑争锋相对的说:“若是不答应,我们三人便杀你们欧阳世家的三人。”欧阳越答:“好啊,你便杀来看吧?”
奇笔还故作笑容的对欧阳越说:“欧阳公子,何必动怒?”欧阳越说:“你们想要杀人,就直接动手吧,何必再假意劝说呢?”奇笔道:“公子之言谬矣,我们是真心的劝说欧阳先生加入我们任帮的,我们是为了你们好,”欧阳华说:“先生勿须再劝说于我了,我是断不会加入你们任帮的。”奇笔听了欧阳华这一句话后,脸上消失了笑容,陆安与赵宛已走上前来了,欧阳越问:“怎么?没话说了吧?”奇剑怒向欧阳越道:“你既不识抬举,我便先杀了你,”奇笔闪动着狡黠的双目,看着欧阳华问:“欧阳先生,晚辈们动起手来,您不会也出手的吧?”欧阳华答:“我与谁也不会出手的,”奇笔的心中暗自的一乐,想:“只要你答应不出手,我们就有办法了。”他看着走上前来了的陆安与赵宛,问:“两位也是上来动手的吗?”陆安答:“这要看你们的,你们若想动手,我们就奉陪,”奇笔狡黠的说:“我们本来是来善意的劝欧阳先生加入我们任帮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陆安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想问一句话?”奇笔说:“你请说吧?”陆安问:“任冲天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奇笔正要回话时,奇剑说话了:“我们任帮主待我们不薄,我们当然为我们任帮主效力了。”陆安反问:“为他杀人,为他做恶也不惜吗?”奇剑答:“不管这些,只要是我们任帮主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就做,却不分是什么事情。”这时,站在后一步的奇琴也说话了:“我们任帮主对我们有知遇之恩,赏识我们的才干,委以我们重任,所以,我们对任帮主他也是绝对的服从。”奇笔这时问:“兄台是想说什么呢?”陆安说:“任冲天是一个大大的野心家,你们也想着与他一起一统江湖,做江湖武林上的皇帝吗?”奇笔狡猾的不出声了,奇琴这时说:“这有什么不好呢?本来,我们任帮主是看重欧阳先生的,可是,你们却不答应我们的邀请,我们之间看来是做不成朋友的了。”陆安问:“做不成朋友便怎样呢?”奇剑抢答:“做不成朋友,便是敌人,行了,你们也不用废话了,我们还是兵刃下见分晓吧?”陆安叹了一口气,问:“三位若是被我们杀了呢?”奇剑道:“那就算是我们为任帮主尽忠了。”陆安说:“既然你有此话,我们也无能为力的了。”
欧阳越对着奇剑说:“奇剑,就我们俩拼杀吧?”奇剑走到欧阳越的对面,握紧了他手中的剑道:“你道我怕你吗?”欧阳越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想杀我,你就动手吧?”奇剑也不再说什么,挺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刺来,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挥出,磕上了长剑,将长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挺剑刺向奇剑的心窝,奇剑一步退身,再一偏身子,让过这一剑,手中的长剑斩下,斩向欧阳越握剑的手腕,欧阳越脚下疾退两步,那斩下的一剑就斩在寒冰剑身之上,没有击起火星,却激出了长长的“叮”的一声,欧阳越正剑刺向奇剑的腰中,奇剑向后一个空翻,将身子纵起在空中,手中的长剑横着斩下向欧阳越的头顶,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奇剑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奇剑的左侧腰中刺了过去,奇剑向着他的右侧移了一步,身子一转,手中的长剑随身转动,磕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再一剑向着奇剑的肋下刺了过去,奇剑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剑挥来,击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却挺剑刺向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一步退身,一挥寒冰剑,磕偏了刺来的长剑,一矮身,手中的寒冰剑向着奇剑的小腹之中刺了过去,奇剑一步退身,手中的长剑斩下,斩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一沉,欧阳越的寒冰剑从下往上挑向奇剑的胯中,奇剑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长剑横着斩下向欧阳越的头顶,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奇剑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奇剑的左侧腰中刺去,奇剑疾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长剑挥来,磕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磕得偏外了,欧阳越一正剑,再一剑向着奇剑的心窝刺了过去,奇剑一步退身,手中的长剑磕击,将寒冰剑磕得偏外了,再一剑向着欧阳越的腰中刺来,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磕上了刺来的长剑,将长剑磕得偏开了,奇剑矮身,一剑向着欧阳越的腹中直刺,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斩下,斩在长剑之上,将长剑
第178章 长江三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