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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立冬之后[2/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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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向着陆安一躬身说:“是的,客官走好。”这才转身返回去了。
      五人一路的在人流中穿行着,向着六扇门的总衙内返回。走到了总衙门口时,只见衙门口的两名衙役整肃的站立在衙门的两旁,守卫着,陆安向着这两名衙役一笑,问:“吃过午饭了吗?”一名衙役回答说:“回陆神捕的话,我们吃过了。”陆安没有再和他们二人说些什么,五人一同的走进了衙内,走回了里间里面,坐下了,过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便又坐到几旁继续的下起了棋来了,赵宛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一个下午过去后,太阳落下了山,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陆安与周有宁不再继续的下棋了,赵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赵宛拿起琵琶弹奏着,陆安与周有宁却不再下棋了,与欧阳越还有‘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弹奏。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去睡下吧?”大家便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的回房中去了,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进房来,关好了房门,洗涑了,就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窗外的天空之中一轮明亮的月儿,雪白的月光虽然不足以照亮大地上的万物。但也使柳树的身形明显,看得见轻轻摇摆的柳枝。地上或许还有未眠的小虫正在忙碌着,但它们知道吗?今天是农历的‘立冬,它们做好了过冬的准备了吗?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一如既往的认真观看着,‘难答花儿走到了她的身旁,对她说:“姐姐早啊!”赵宛头也不偏的回答说:“妹妹也早!”‘难答花儿对着赵宛笑了一笑,虽然赵宛并没有看见,‘难答花儿收颜再看向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回答说:“师兄也早!”同样的没有偏过头来,陆安深深的理解赵宛,他也转头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院中只见一团的青影闪烁着、跃动着。犹如精灵的身影在人间划过。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走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对她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欧阳越转头看向周有宁说:“周大哥早啊!”周有宁回答:“兄弟也早!”
      五人在院中站了一会儿,‘难答花儿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五人就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陆续的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了,吃过了早饭以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了,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两位男人求见杨总管。”陆安回答:“好的,我们这就出去看看。”那衙役转身退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了起来,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到衙门口,只见衙门外十步处站立着两位男人,一位身穿着一件白袍,手持着一柄铁钺;一位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握着一柄铁斧。
      欧阳越仔细的打量那二人,觉得那二人都在三十岁左右。
      欧阳越与陆安走上前去,走到那二人的面前,欧阳越问那二人:“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白袍的男人回答:“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房驱。”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回答:“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裘吏。”欧阳越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呢?”房驱回答:“你们已经杀了我们鬼门帮的八位堂主了,你说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呢?”欧阳越说:“你们的帮主里通外国,受了那鞑靼第一谋士‘都忽先尔的利诱与指使,派你们来与六扇门为敌,你们然道不是罪有因得的吗?”房驱答:“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我只知道,我们帮主有令,我们就一定执行的。”欧阳越冷冷的道:“那样的话,你们就是死有余辜。”房驱说:“你不用白费唇舌了,动手吧?”欧阳越说:“我让你先动手。”
      房驱直挺着手中的铁钺,一钺直刺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挥出,将那刺来的铁钺击得偏开了,房驱再一钺向着欧阳越的腹中刺来,欧阳越退身一步,一剑击下,击在铁钺之上了,将铁钺击得向下一沉,房驱就势,一钺从下向上,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直直向着房驱的头顶正中刺了下去,房驱疾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地了,房驱用铁钺向着欧阳越的左腰中刺去,欧阳越疾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挥动手中的寒冰剑磕在铁钺上,将那铁钺磕得偏开了,欧阳越手中剑直向着房驱的心窝之中刺去,房驱退身一步,挥铁钺磕来,欧阳越不待房驱的铁钺磕上自己的寒冰剑,就手腕一转,巧妙的避过了房驱的铁钺的一磕,另起一剑刺向房驱的腹中,房驱退身一步,再用铁钺向下疾打,正打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打得向下一沉,欧阳越就势,手中剑从下往上挑起,挑向房驱的胯中,房驱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铁钺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房驱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房驱的左腰间刺去,房驱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一步,转身挥钺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一正手中剑,再一剑向着房驱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房驱再退身一步,手中的铁钺磕击寒冰剑,磕上了,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腹中刺来,欧阳越一步退身,挥手中的寒冰剑磕上铁钺,将铁钺磕得偏开了,手起一剑,向着房驱的腹中刺了过去,房驱一步退身,挥铁钺磕上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再次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直直向着房驱的头顶正中刺了下去,房驱疾速的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房驱用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左腰中刺来,欧阳越向右一偏身子,挥寒冰剑将那刺来的铁钺击得偏开了。
      陆安与裘吏战在了一起,裘吏挥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胸膛劈下,陆安一步退身,手中的钢骨扇挥出,磕在那铁斧之上,将那铁斧磕得向上弹起了,陆安疾进身,手中的钢骨扇向着裘吏的心窝戳了过去,裘吏退身一步,挥铁斧磕上戳过去的钢骨扇,将钢骨扇磕得偏外了,陆安收扇时,裘吏一斧横着斩向陆安的腰中,陆安一步退身,用钢骨扇挑上那铁斧,将那铁斧挑得偏开了,裘吏再一斧向着陆安的咽喉之中斩来,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击出,击在那铁斧之上,将那铁斧击得偏开了,裘吏一收斧,再直挺着一斧戳向陆安的腹中,陆安一扇磕下去,磕在那铁斧之上,将那铁斧磕得向下一沉,裘吏就势,手中的铁斧从下向上,向着陆安的胯中挑起,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展开了,直直的向着裘吏的头顶插下去,裘吏疾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裘吏用他的铁斧向着陆安的左侧腰中劈过来,陆安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偏移了一步,疾转身,手中的钢骨扇磕上了铁斧,将铁斧磕得偏开了,手中的钢骨扇向着裘吏的腰间划去,裘吏一步退身,挥手中的铁斧去击钢骨扇,陆安一收钢骨扇,将身子疾速的移动,瞬时间,到了裘吏的左侧,手中的钢骨扇向着裘吏的左腰间划过去,裘吏疾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疾转身,手中的铁斧挥过去,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再次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直插裘吏的头顶,裘吏疾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裘吏用铁斧向着陆安的左腰间戳了过去,陆安向着自己的右侧一步偏移,身子疾转,手中的钢骨扇挥过来,将那铁斧击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了,房驱只见眼前的敌人瞬间时化为了一团飘忽不定的青影了,心中揣度着:“这可怎么办呢?”自答:“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继续的进击了。”想毕,挺手中的铁钺一连的向着眼前的这团青影刺出了九钺,却全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这团青影之中同时向着房驱射过去五道森白的剑气,房驱挥铁钺去挡,挡住了一道剑气,身子之上已中了四道的剑气了,身子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了,欧阳越冷冷的注视着房驱,房驱失劲,低低的垂下了头颅,身子软软的重重的向后倒下在地上了,身下一瞬时涌出一大滩的血水。
      欧阳越静静的站立着,寒冰剑已还入鞘中,任风儿吹拂动他的头发与衣襟,他却一动不动的站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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