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就站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下午的时光缓缓的流逝着,琵琶的曲声清丽而娓婉。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陆安与周有宁静静的思考着棋盘之上的形势。
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继续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赵宛便又拿起了她的琵琶,弹奏了起来,四人就静静的听着琵琶琴音,在悠扬、婉转的琵琶琴音里,陆安直欲沉睡。能听着赵宛弹奏的琵琶琴音睡着,岂不是很好吗?可是陆安的心里不知道有点什么牵挂,总是让他快睡着时便又醒来。
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好象坐在椅子上却已经睡着了的样子。赵宛看着陆安,心想:“这样也能睡着,师兄,你太厉害了吧?”却不出言叫醒陆安。‘难答花儿看了看陆安,又看看赵宛,好象要对赵宛说什么的样子。赵宛站起身来,向着‘难答花儿招了一下手,便向着外面走去,‘难答花儿跟着也走了出来。赵宛问:“‘花儿,有什么事?”‘难答花儿说:“陆哥哥那样的睡着,很容易着凉的。”赵宛说:“是啊。”又说:“我去拿被子来给他盖上。”‘难答花儿答:“是的。”赵宛就转身先走回了自己的房中,放下了手中的琵琶,然后走出,进了陆安的房间,从床上抱起了被子,走出来,走回到里间里面,见陆安还在睡着,便走到他的旁边,轻手将被子盖在了陆安的身上。
谁知这样一来,陆安竟然醒来了,一睁开眼,见赵宛正在为自己盖被子,感激得说:“师妹,谢谢你!”赵宛说:“既然醒了,便回房去睡吧?”陆安答:“好的。”捧着被子,站起身来,走出去了。周有宁与欧阳越还静静的坐着,赵宛对他俩说:“越哥,周大哥,早些回房歇息吧?”周有宁答:“是的,宛妹。”欧阳越答:“好的。”二人便同时站起来。走出去了。赵宛便也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中,先出外打了水进房来,关好门,洗涑了,就躺下在床上睡着了。
窗外的一轮明月在夜空中停留着,为夜归人照亮家门。云儿也不忍遮住了月光,只是从月亮的身下飘过。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总是起得很早,她正专注的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此时,她是能看清欧阳越的身形的。‘难答花儿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对赵宛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却连头也不偏过来。‘难答花儿也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回答:“师兄也早!”陆安与周有宁也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这时,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院中便只有一团青影闪烁着、跃动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走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对她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早!”欧阳越偏头看向陆安说:“陆大哥早!”陆安答:“贤弟也早!”欧阳越又看向周有宁说:“周大哥早!”周有宁答:“兄弟早!”站在赵宛身旁的‘难答花儿对欧阳越说:“欧阳哥哥早!”欧阳越回答:“‘花儿你早!”其实欧阳越的心里一直感激着‘难答花儿救过夏情,所以,他看向‘难答花儿时,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周有宁又何尝不是呢?‘难答花儿治好了刘心文的眼睛,周有宁简直想牺牲掉自己的性命去报答‘难答花儿,可是,‘难答花儿需要什么呢?这个纯洁、善良的小姑娘什么也不需要,什么也不缺少。
五人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难答花儿望了一遍大家,说:“我们去吃早饭吧?”大家都听她的话,一同的走进了里间,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起了早饭,吃过了早饭之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赵宛正在思想着这一天能否平静的时候,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口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回答:“我们知道了,这就出去看看。”那衙役退身出去了。陆安先站了起来,那四人跟着站了起来。大家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向着衙门口走去,走到了,看见衙外站立着两位男人。一位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着一柄长剑;一位身穿着一件绿袍,手握着一把长刀。
欧阳越与陆安走上前去,走到了那二位的面前,欧阳越问:“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红袍的男人回答说;“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莫尝。”那身穿着一件绿袍的男人回答:“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经相。”欧阳越问:“你们是来杀人的吗?”莫尝回答:“是的。”欧阳越说:“杨总管不在这儿,你们要杀人,只有杀了我们。”莫尝问:“你们全是六扇门的捕快吗?”欧阳越答:“是的,”又问:“你们有这个本事吗?”莫尝答:“当然有。”欧阳越说:“那,你们动手吧。”
莫尝挺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刺来,欧阳越退身一步,再一挥手中的寒冰剑,将那刺来的长剑挑得偏开了,手中的寒冰剑刺向莫尝的心窝,莫尝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剑磕向寒冰剑,磕上了,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一正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腹中刺过来,欧阳越一步退身,再一偏身子,让过了刺来的一剑,手中寒冰剑向着莫尝的臂膀斩去,莫尝脚下疾退了一步,挥剑上挑,挑上了寒冰剑,两剑相碰,各自弹开,欧阳越脚步疾进,手中的寒冰剑向着莫尝的腹中刺去,莫尝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剑挥出,将寒冰剑击得向下沉去,欧阳越就势,手中剑从下往上挑向莫尝的胯中,莫尝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下,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偏移了两步,莫尝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莫尝的腰中划了过去,莫尝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疾转身面对欧阳越,手中的长剑击向寒冰剑,击得寒冰剑偏开了后,一剑向着欧阳越的腰间刺来,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挑上那长剑,将那长剑挑得偏开了,一正剑,向着莫尝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莫尝一步退身,向着自己的右侧一个空翻,避过了欧阳越的一刺。却一纵身,再次跃上了空中,一剑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正中斩了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莫尝空空的落地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莫尝的左侧咽喉刺了过去,莫尝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长剑上挥,将刺过去的寒冰剑击偏开,手中的长剑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之中刺过来,欧阳越退身一步,寒冰剑磕去,磕上了长剑,将长剑磕开了。
陆安与经相战在了一起,经相挥起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胸膛劈下,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挥起,磕上了那劈下的长刀,将那长刀磕得向上弹开,陆安疾进身,手中的钢骨扇向着经相的心窝中戳了过去,经相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刀击过来,击在陆安的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收扇,再一扇向着经相的腹中戳了过去,经相再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刀再挥击,击上钢骨扇,再将钢骨扇击得偏外了,手中的长刀直挺着,向着陆安的心窝之中刺了过来,陆安一步退身,手中的钢骨扇打下在长刀之上,将长刀打得向下沉去,经相就势,手中的长刀从下往上挑向陆安的胯中,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展开了,向着经相的头顶插了下去,经相疾速的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经相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腰间刺了过来,陆安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一转身子,手中的钢骨扇斜斜的挥出,击在那长刀之上,将那长刀击得偏了开去,陆安脚步疾进,手中的钢骨扇向着经相的腹中划了过去,经相退身一步,手中的长刀挥过来,斩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斩得偏开了,陆安收扇,将身子旋到了经相的左侧,手中的钢骨扇向着经相的腰中切去,经相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长刀挥过去,将那钢骨扇击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莫尝只见眼前的敌人化为了一团的青影了,心中一震,想:“这可怎么办呢?”手中的长剑却未停下,一口气向着眼前的这团青影刺过去十二剑,却无一剑中的,他不知道这团
第159章 感激之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