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问欧阳越:“欧阳贤弟,你们吃过午饭了吗?”欧阳越偏头回答说:“我们吃过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在那桃花村之中吃午饭的。”赵宛说:“越哥,你怎么就这么的聪明呢?”欧阳越向着赵宛一笑说:“我也是猜的,所以我们三人早吃过了午饭了。”陆安说:“幸亏你们早吃过了午饭了。要不然等我们到什么时候呢?”欧阳越答:“我们是吃过午饭了的。”陆安在一张椅子上面坐下了。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姐姐弹琵琶给你听吧?”‘难答花儿拍手道:“好的。”赵宛站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弹奏起琵琶来了。陆安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一直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欧阳越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赵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坐了好一会儿,欧阳越问陆安:“陆大哥今日去见张秀才怎么样呢?”陆安答:“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俊才啊。”欧阳越说:“我只觉得听那张秀才的一番话,胜读十年书的。”陆安说:“是的,听他的谈话真是让人明白不少的事情的。”
赵宛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来,继续的弹奏着,一直到了亥时,赵宛才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大家各自站起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窗外的夜空中一轮明亮的月儿,片片云儿从月亮的面前飘了过去。阵阵的轻风从空中吹下来,轻拂着柳树的枝条,轻柔的摇摆着,象梦乡一样的温柔。夏蝉早已不再鸣叫了。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专注的看着。‘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也不和赵宛说话,只是也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出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也不与赵宛说什么,因陆安见赵宛看得太过专注了。四人全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看了一会儿,陆安展开手中的钢骨扇,也跃进了院中,舞动了起来了。只见一弧银刃围绕着陆安的身形旋转着。说不出的轻巧、灵峻。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与陆安一同的停下了身形,二人静静的在院中立了一会儿后,走到了三人的面前。赵宛对陆安说:“师兄,你的身手不错啊。”陆安向着赵宛笑笑说:“比起欧阳贤弟来可就差得远了。”欧阳越对陆安说:“陆大哥,我们兵器也不同,有什么可比较的呢?”陆安说:“贤弟谦虚得紧啊。”欧阳越不出声,什么也没有说。周有宁说:“我们去吃早饭吧?”大家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外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说:“我们这就出去看。”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站起来,走出里间,走出衙外。只见衙门口立着两位男人。一人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一柄铁钺;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握着一柄铁斧。两人在太阳底下站立着,拖着老长的影子。
欧阳越走上前去,问道:“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红袍的男人说:“我是长恨帮的堂主,我是林强。”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说:“我是长恨帮的堂主,我是刁催。”欧阳越问:“你们来干什么的呢?”林强回答说:“我们来求见杨总管的。”欧阳越答:“杨总管不在这儿,你们想杀人就杀我们吧?”林强说:“也好,我们十位堂主死在了你们的手上,今天我们俩要为他们报仇。”欧阳越说:“你们里通外国,与朝廷六扇门做对,难道不是罪有因得吗?”林强说;“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用,还是要与我们在兵刃下见真章的。”欧阳越说:“是的,你请动手吧。”
林强挺手中的铁钺刺向欧阳越的胸膛来,欧阳越一步退身后,挥手中的寒冰剑磕过去,磕在那刺来的铁钺之上,将那铁钺磕得偏了开去。正剑一剑刺向林强的心窝中去,林强一步退身后,一挥手中的铁钺磕向寒冰剑,欧阳越不待他磕上,一收剑,再一剑刺向林强的腹中去了,林强退身一步,再一偏身子,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持剑的手腕斩下来,欧阳越疾步退身,那斩下来的铁钺斩在寒冰剑上,弹了开去,欧阳越手一动,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林强的腰中斩了过去,林强退身一步,一竖手中的铁钺,欧阳越的一剑正斩在竖起的铁钺之上了,被弹开了。欧阳越收剑,将身子一旋,来到了林强的左侧,手中剑向着林强的左侧腰眼之中挑去,林强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躲过了这一挑,欧阳越跟了过去,手中剑再刺向林强的肋下,林强偏身一步,身子一转,手中铁钺甩了过去,将那一剑击得偏了开去。欧阳越收剑再一剑划向林强的腿上,林强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钺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林强斩下的一钺落了空,林强一落地,欧阳越手中剑向着林强的腰里刺去,林强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手中的铁钺挥过来,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林强一矮身子,手中的铁钺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剑直直的向着林强的头顶正中刺了下来。林强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地了,林强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了过来,欧阳越向着另一侧横移了一步,挥手中的寒冰剑磕上了铁钺,将铁钺磕得偏开了。
陆安与刁催战在了一起,刁催挥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肩膀劈下,陆安退身两步,那铁斧不曾擦着陆安的衣裳。刁催提斧进身,横着一斧向着陆安的腰中斩去,陆安偏身一步,竖手中的钢骨扇,那一斧斩在钢骨扇之上,竟被钢骨扇磕得弹了开去了。陆安挺扇戳向刁催的心窝,刁催退身一步,起斧磕上了那扇子,将那扇子磕得向上弹起,陆安收扇时,刁催挺斧向着陆安的心窝中戳了过去,陆安一步退身,手使重力,一扇击在那斧背上,将那铁斧击得偏开了,而陆安手中扇向着刁催的腹中戳了过去。刁催退身一步,挥铁斧磕向钢骨扇,磕上了,将钢骨扇磕得偏开了。陆安矮身进击,手中扇向着刁催的*戳了过去。刁催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头顶劈了下来。陆安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刁催空空的落下了。陆安展开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刁催的腰中划了去,刁催向着另一侧移动了两步,陆安却追着他,手中的扇子再向着他的臂膀上划了过去。刁催向着另一侧继续的偏移了两步,陆安不再继续的追击他了,刁催却返身回来,手中的铁斧向着陆安的腰间横着斩了过去。陆安退身一步,手中扇击向铁斧,击中了,将那铁斧击得偏了开去。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林强只见眼前的敌人化作了一团的青影了,心想:“不管你怎样,我只是进击。”想毕,手中铁钺一连向着这团青影刺出九次,却无一次击中的。这团青影之中同时向着林强射过来五道剑气。林强挥铁钺去挡,只挡住了一道剑气,身中了四道剑气,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欧阳越已停住了身形,冷冷的注视着林强,看着林强重重的向着后面倒了下去,倒下在地上,身子下面瞬时间涌出一大滩的血水出来。
赵宛拔出短银剑向着刁催的左侧咽喉之中刺了过去。刁催正面挥铁斧挡住了陆安插过来的扇,蓦地听见自己的左侧有劲风袭来,将自己的身子疾速的向着后面退了两步,赵宛的一剑落了空,陆安向前进步,手中扇再向着刁催的咽喉之中插了过去。刁催想再退身,可赵宛的银剑已化为了银鞭,缠向刁催的腰中,刁催虽退身避让银鞭,可腰间还是被银鞭给缠上了。赵宛用力的扯住银鞭,刁催不得退步,被赵宛给扯住了。疾挥手中的铁斧去挡插来的钢骨扇,陆安一矮身,手中的钢骨扇插向刁催的腹中去了。刁催用手中的铁斧砸下来时,陆安一旋身子,到了刁催的左侧,手中扇向着刁催的左腰间划去,刁催未及防备,冷不丁被陆安的钢骨扇划进了左腰之中,深入两寸,皮肉外翻,森森白骨也被割开了,这伤可受得太重了。刁催立时失去了气力,疼得手中的铁斧“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了。陆安再一扇插进了刁催的咽喉之中,刁催断了气,重重的向后倒了下去,身下一时涌出一大片的血水。
欧阳越静静的在那儿站立着,手中的寒冰剑早已还鞘了。他没有望向这边,但他的耳中已没有了兵器碰撞的声音,他知道,那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
第142章 九月初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