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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难得一遇的人才[2/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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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辛回答说:“是的。”欧阳越说:“我们杨总管不在这儿,你想杀我们还是可以的,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梅辛说:“你已算是我手下的鬼了,还多言什么?”
      欧阳越挺寒冰剑刺向梅辛的胸膛,梅辛一步退身,挥手中的长剑磕上了刺来的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梅辛一剑刺向欧阳越的心窝之中。欧阳越一步退身,挥手中的寒冰剑将那长剑磕偏开了。梅辛一矮身,手中长剑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剑直直的向着梅辛的头顶之中刺了下来,梅辛疾速的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梅辛用手中的长剑刺向欧阳越的腰间,欧阳越向着另一侧移动了两步,挥手中的寒冰剑将梅辛仍然刺过来的长剑挡在了身外,梅辛一变势,再一剑向着欧阳越的咽喉之中刺了过来。欧阳越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一步后,挥剑击中那长剑,将那长剑击得偏开了。手中剑刺向梅辛的肋中去,梅辛向着前方疾进了两步,欧阳越手中剑跟着向梅辛的后背之中划去,梅辛继续向前疾进,一个前空翻后,双脚一点地,身上向后跃起至空中,一剑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梅辛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剑向着梅辛的腰间斩了过去,梅辛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两步后,回身来,手中长剑一甩,击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后,手中剑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之中刺去,欧阳越退身一步,挥动寒冰剑,将刺来的一剑碰得偏外了。再手一挺,一剑向着梅辛的腹中刺了过去,梅辛退身一步,疾挥手中长剑,将欧阳越刺来的一剑磕得偏外后,手中长剑向着欧阳越的咽喉之中刺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剑往上一磕,将那刺过来的长剑磕得偏开了。
      陆安与盛完战在了一起,盛完用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胸膛斩下来,陆安退身一步后,手中的钢骨扇向上一磕,磕上了斩来的长刀,将那长刀磕得弹起来,手中的钢骨扇直着戳向盛完的心窝中去。盛完一步退身后,挥动手中的长刀将那戳来的钢骨扇磕得偏开了,再一刀横着向陆安的腰间斩去,陆安一偏身子,手中的钢骨扇挡在腰间,那一刀只斩在钢骨扇骨之上,击出一片火星后,弹开了去,陆安一展臂,手中的钢骨扇点向盛完的臂膀。盛完一侧身,一刀甩过来,击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的身子疾速的旋转,转到了盛完的左侧,手中的钢骨扇向着盛完的左腰眼中点去,盛完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一转身,一刀向着陆安的咽喉之中斩去,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一挺,那一刀正斩在钢骨扇之上,被弹开了。陆安一展开手中的钢骨扇,向着盛完的咽喉之中插了过去。盛完一步退身,再一矮身,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胯中挑了过去,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扇直直向着盛完的头顶插了下去。盛完疾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盛完手中的长刀向着陆安的腰中斩了过来。陆安一退身,手中的钢骨扇竖在腰里,那斩来的一刀被生生的挡开了。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梅辛只见眼前的敌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的青影,也不犹豫,手中的长剑连连向着青影刺出,一连刺出了九剑,却无一剑中的,那青影之中同时向着梅辛射出五道剑气来,梅辛挥长剑去挡,挡住了其中的一道剑气,却被另外四道剑气刺中,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了。欧阳越早已停住了身形,冷冷的看着。梅辛的身子重重的向着后面倒了下去。身下瞬时间涌出一大滩的血水。
      欧阳越静静的站在太阳底下,虽然阳光灼热,但他却不觉得难受,因为,他的心是静的,他的剑已还鞘,他的人已入定。
      赵宛拔出了左腿上的短银剑,飞身向着盛完的左侧咽喉之中刺了过去,盛完正面是陆安插向他的胸膛的一扇,盛完正挥长刀去磕那扇子时,听见自己的左侧有劲风疾来,便索性将自己的身子疾速的向后退了两步,赵宛与陆安都落空了,但二人已抢上前去,短银剑刺向盛完的咽喉,钢骨扇插向盛完的腰中,盛完见二人袭来,简单的再将身子向后退去。赵宛一按剑柄上的机括,将银剑化为了银鞭,抖开来,缠向盛完的腰中去了。盛完将身子向着空中纵起,但双脚还是被银鞭缠住了,被赵宛扯了下来,摔落在地上,赵宛上前一脚踩住盛完的胸膛,盛完用手中的长刀来斩赵宛的脚时,赵宛一跃,跳开了,陆安的钢骨扇已插下在盛完的咽喉之中,将盛完的咽喉插得断掉了。盛完气绝了,颈下涌出来一大滩的血水。
      赵宛收银鞭为短银剑,还入左腿的鞘中,走到陆安的身边,看着陆安,陆安对她说:“这人却不容易胜过他的。”赵宛没有答话,看向仍站在那儿的欧阳越。
      这时,有仆役从衙门内走出来,收拾地上的两具尸体,并清洗地上的血水。太阳很毒的晒得人的身上很热的,赵宛不耐了,说:“我们大家进衙内去吧?”那边的欧阳越也听见了,走了过来,五人一同的返回衙内了,走进了里间里,坐下了,仍是喝着茶水。欧阳越问陆安:“陆大哥,这是长恨帮的第十位堂主了。”陆安说:“是啊,估计差不多了,”欧阳越没有再说什么了。
      陆安与周有宁又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过了一会儿,赵宛走回到自己的房里,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来,坐下,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一个上午过去了,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坐着喝着茶水。陆安又叨念起秀才张全忠来了,周有宁说:“陆安,你明日便同宛妹一起去见一下那位张秀才吧?”陆安答:“我哪里走得开呢?”周有宁说:“这里有我与欧阳兄弟的,你还不能放心的去吗?”欧阳越说:“是啊,陆大哥,这里有我与周大哥,明日你就放心的去吧。”赵宛也说:“是啊。师兄,”陆安想了一想说:“好吧。我明日随师妹一起去见一下那位张全忠秀才。”赵宛说:“这就是了。”
      大家又坐了一会儿,陆安与周有宁继续的下棋,赵宛继续的弹奏琵琶,就这样,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时,赵宛又拿起她的琵琶,继续的弹奏着,四人静静的听着。一直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去吧。”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回房去了。
      窗外的夜中空,乌云掩住了月亮,天空中飘下雨丝来,伴随着阵阵的风儿,只一会儿,那雨丝就变成了一阵急促的雨滴,急促的落雨声在房外响了起来。赵宛早已洗涑了,坐在房内听着窗外的落雨声,心里出奇的平静,这夏夜的雨,带走了白日留下的炙热,冲洗着繁华过后留下的杂乱。赵宛坐了一会儿,躺下到床上,睡去了。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就站在院中的一旁看着,看得是那么的入神,‘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没有对她说话。二人全看着院中。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但也没有与赵宛说话。四人同时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还剑入了鞘中,站立了一下子,就转身走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笑看着赵宛说:“宛妹早啊!”赵宛答:“越哥早!”陆安说:“欧阳贤弟,我近来想念起欧阳老前辈来了。”欧阳越说:“那就办完了事后,和我一起回去吧。”陆安一笑答:“好啊!”周有宁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
      赵宛对陆安说:“师兄,我们这就去见那张秀才吧?”陆安答:“好的,师妹。”又对欧阳越与周有宁说:“有劳了!”周有宁答:“你放心的去吧!”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随我们一起来吗?”‘难答花儿答:“姐姐与陆哥哥是去有事的,我不跟着去了。”赵宛说:“也好。”又对欧阳越说:“越哥,你可要照顾好‘花儿呀!”欧阳越答:“宛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花儿的。”赵宛对陆安说:“师兄,我们这就去吧?”陆安答:“好的。”二人便一起站起来了,一同的走出了里间,走到马厩之中,牵出了两匹马,翻身上了马,向着衙外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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