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左肩,顾山一缩左肩,一挥手中的七星宝刀迎上去,又与钢鞭撞在一处“当”地一声,两人虎口都是一麻。顾山手中的七星宝刀抢先砍向尤百的面门,尤百挥手中的钢鞭去迎,顾山中途一变招,斜砍尤百的右肩,尤百一翻手腕,钢鞭正好挡住砍来的七星宝刀。两人分开兵刃,都退了一步,心中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欧阳越与朱强拼斗之间,心想:“他这样闪避退让,疾速变招,自是想长久之后,将我拖垮,我却不能随能他的心愿。”心底由然而生‘移影法脚下自然而然的变换了步法。只见虚无中一团青影,倏忽飘转,朱强的银斧兀自挥砍,却总是碰不到青影。蓦地,从青影中有森寒剑气飘出,直奔朱强咽喉而来,朱强挥斧疾磕,却没有磕上,咽喉中剑,剑入喉中一寸,剑一拔出,朱强咽喉之中一股血箭射出,朱强受伤,兀自强撑着精神,挥斧去砍那青影,却砍不着,突然间,青影中又是一股剑气弹出,朱强不自觉间,腹中又中了一剑,‘寒冰入腹竟有两寸。朱强将身一退,腹中又是一股血泉射出。身中两伤,已无力再战,但手中银斧仍兀自乱挥,欧阳越于‘移影法中再发一剑,刺中朱强的心窝,剑入三寸,待抽出剑来,朱强已倒下死了。
欧阳越施展‘移影法欺身进入秦生与赵宛的战团,秦生只见一团青影如疾风卷了进来,于青影之间飘出一团剑气,斩断了自己手中的铁钩,还未回过神来,赵宛的短银剑已从秦生的后背刺入,前胸穿出。秦生缓缓地倒了下去。
那边的尤百瞥见这边的战况,急忙中用钢鞭挡开顾山的一刀,人一纵身向院墙边纵去,可一团青影挟裹着风声,疾速靠近他身后,青影中闪出一道剑气,直中尤百的后心,尤百从空中重重地跌落地下。不再动弹。
欧阳越缓缓地落地,赵宛走上前来说:“越哥,你使的什么步法,怎么只见一团青影,不见人呢?”欧阳越说:“是我爹新教我的‘移影法”赵宛一吐舌头说:“真是历害,再这样下去,有敌人来,我们都不管了,你一个人应付就可以了。”欧阳越知道赵宛说的是气话,于是,笑着对赵宛说:“不如,让我爹也教你‘移景法,如何”赵宛高兴地说:“好啊!”
欧阳越携着赵宛并肩来到欧阳华的面前,说:“爹,你可否也教会赵宛‘移影法?”欧阳华说:“好啊!”又说:“越儿,你将‘移影法慢慢地练一遍给赵捕快看。”欧阳越遂慢慢地将‘移影法演练了一遍给赵宛看,然后问赵宛:“你可记清楚了吗?”赵宛说:“我记清楚了。”说完,便开始独自演练‘移影法,只觉气血汹涌,耳畔生风,身形确实加快了不少。停下来问欧阳华:“欧阳前辈,我于此步法之间,如何施展剑招呢?”欧阳华笑而不答。
陆安在一旁看明白了大半,上前对赵宛说:“宛妹,欧阳贤弟已破除了既有的剑法招式,化有招为无招,所以能剑由步生,步由心生;你习了此步法,却不能剑随意动,所以,只能专心逃跑而已!”赵宛听陆安这么一说,心中明白了,一撇嘴说:“早知道不学了!”
众人都返回正厅之中,重又坐下,陆安说:“穿心门十四太保,顷刻间,死了五个。”万金城说:“还有九个太保,一位门主,一帮门众。”顾山说:“这宁王真是手眼通天,这穿心门远在巴蜀,宁王也能将之调动。”陆安接话说:“宁王若不是有通天的手段,又怎会生谋逆之心呢?”欧阳越说:“只是邪不胜正,朝廷虽不忍心诛他,他自己有朝一日,也必遭报应。”万金城说:“欧阳贤弟说的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宁王遭报应是迟早的事。”赵宛说:“我还是那句话,朝廷应该早日将宝藏取出,归于国库之中;敌人老是为了一张地图与我们纠缠,谁受得了呢?”万金城说:“宛妹说得是,我这就给杨总管去信,说明这个意思。”陆安说:“也好。”
欧阳越此时对欧阳华说:“爹,我什么时候才能学到您的一半武功呢?”欧阳华抚须微笑说:“越儿,你还年轻,凡事须知欲速则不达;且你现下已学到了爹的三成武功,你该知足了。”欧阳越说:“爹说得有理,孩儿一切都听爹的。”
第22章 新的武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