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之后,万金城又来到赵为的房中,赵为的伤势恢复神速,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赵为正在房中走动,万金城推门进来了。赵为对万金城说:“你的‘万创无忧丸真是神效。我这么重的伤,竟然好得这么快,”万金城说:“我的药固然有效,但赵堂主自身钢筋铁骨,自然是恢复得快了。”赵为说:“我心中思念母亲,归心似箭啦。”万金城说:“只是赵堂主身体刚开始恢复,还需要时日静心调养,待赵堂主伤愈之后,我一定派人与赵堂主同去接来母亲。”赵为问:“万老板,这段时间,穿心门可有来挑衅?”万金城说:“穿心门已派了五位太保来袭击我们,但都被我们击杀了。”赵为说:“这五人武功如何?”万金城说:“武功都不错,但行事诡诈,竟然两次暗中跟踪袭击欧阳公子和赵捕快。”赵为说:“他们没有受伤吧?”万金城说:“他们俩第二次遭袭,险些遇害,幸得高人相救才化险为夷。”赵为问:“欧阳公子是哪位?”万金城说:“就是那位青衫青袍,二十多岁,使剑的公子;对了,前番与赵堂主交战的也有他。”赵为说:“我有映像,那年轻人武功不错,不知师从何人?”万金城说:“他是天下第二剑客欧阳华的公子。”赵为说:“哦,原来是这样。”万金城说:“非但如此,欧阳华本人也在我万富钱庄之中。”赵为哑然失色,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原来我注定要失败的。”万金城说:“赵堂主既已不愿再理会江湖中事,何必还计效什么成败呢?”赵为说:“我既已不再做江湖中人,你也不必再称我为堂主。”万金城说:“赵堂主今年贵庚?”赵为说:“我今年四十有三。”万金城说:“你大我一岁,我就以赵兄相称吧。”赵为说:“如此甚好,贤弟你这几天来服伺照顾我,我心中甚是感激啊!”万金城说:“虽然宁王是谋逆的,但赵兄你受人之恩以命相报,小弟我心中实是万分钦佩的。”赵为说:“贤弟不必钦佩于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也是人之常情。”万金城说:“赵兄伤势未愈,还是要多多休息的,上床歇息吧。”赵为说:“好,好。”仍是上床休息。
万金城返回正厅之中,对众人说:“赵为的伤势大有起色,人已可以下地走动了。”陆安说:“赵为钢筋铁骨,手中的钢叉确有万夫不挡之勇,且为人又孝顺母亲,实是我等习武之人的楷模,”
万金城对赵宛说:“我已给杨总管去信,请求朝廷尽快派人取出宝藏。”赵宛说:“这就好,省得我们老与坏人纠缠。”陆安说:“即使朝廷派人取出宝藏,我们也脱不了干系。”赵宛说:“为什么?”陆安说:“我们要一路护宝,直到宝藏归于国库之中。”赵宛仔细想了想,说“也是。”欧阳越说:“做好事总要做到底的。”顾山说:“欧阳贤弟说得有理。”
天色已晚,众人都待要回各自的房中去休息,岂料院中又来了三人。欧阳越暗自思咐:“这穿心门好不讲规矩,总是自己跳进院中,也不事先通报一声。”岂不知,既是来挑衅杀人,再要讲什么规矩?
只见来者,一人身穿滕甲,手握一柄铜枪;一人身穿麻衣,手中拿着一把铁锏;一人敞胸露腹,手持一把鬼头刀。
欧阳越也不问话,径直跃出正厅,挥剑直取那身穿滕甲之人。那人却一退,说:“你不先问清我等是谁吗?”欧阳越心想:“也好。”开口问道:“你们却又是谁?”
那身穿滕甲之人说:“我是穿心门太保方和。”
那身穿麻衣之人说:“我是穿心门太保孙金。”
那敞胸露腹之人说:“我是穿心门太保郑瑜。”
欧阳越待三人说完,挺剑直取方和,方和铜枪的枪尖竟挑在‘寒冰的剑身之上,挑动‘寒冰向上一偏,欧阳越一骇,心知此人枪法不凡。再一收一放,手中剑袭取方和的小腹,方和又用手中铜枪向下一磕,枪尾直刺在‘寒冰的剑身上,‘寒冰向下一偏,直直刺入方和的两腿之间,欧阳越借势将‘寒冰向上一挥,划方和的*,方和人已纵身跃起至空中,手中的铜枪已当头砸下。欧阳越本想挥手中的‘寒冰去斩铜枪,无奈铜枪已快到头顶,只得将身横移,铜枪擦着欧阳越的左侧
第23章 恢复之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