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今日真是睡昏头了,又硬着头皮两边劝架,最重要的是早膳也没吃,我迈步刚要走,结果眼前一花就躺到了地上——这样的大好机会,要倒居然不是倒进太傅怀里,简直一点都不符合逻辑。
“圣上!”
“......月浔!”
前一声尖尖利利,比鬼叫都难听,一听就是梁多鱼那小子;而后一声月浔倒是叫我想起了曾经,那时刚进文撄阁,一道竹青色的身影翠生生地立在跟前,我作揖唤了声‘夫子,他便转过身来,笑着问起我的名字..........
真的,世事就是这么巧,月浔怎么来的,因为母妃生我那天不仅是冬日,又正好赶上满月,兆头是好兆头,只是父皇想起皇祖母说的,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便说不如叫月浔,月上被挖去一角,不是十全十美了,人生兴许能过顺遂一点。
可惜,蛮蛮和月浔都逐渐地被人遗忘,一句‘圣上就能带过所有,果然当皇帝的都是孤家寡人啊........
两眼一抹黑地倒了很久,也说不清是过了多久,眼前好像开始变得清明起来,头疼的不行了,手上还传来阵阵刺痛,一开眼就是胡光大那颗白花花的脑袋,正哆嗦着胡子替我扎针,左手虎口扎了两针,右手手背又是三针,幸好我及时醒了过来,不然这会儿看样子是要往脑袋上扎了。
“.......大胆。”
我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头,觉得脑袋还有点昏沉:“大白天的你拿朕练手呢,扎的跟刺猬一样........”
“圣上....圣上醒了。”
胡太医赶紧收了手,说着就要出去回禀:“臣这就去和太傅说您醒了.......”
“站住。”
我叫住他,顺便拿手肘撑起身体,循例在胡太医出去前先审他一下:“你先告诉朕,朕这是怎么了?”
怎么刚才一点征兆都没有,刚迈步子就倒了下去.......难不成又是风疾?
“圣上这是体虚之征,加上这几日寒风入体,一时支撑不住,才倒了下去。”
胡太医说:“而且圣上生来就体质偏热,所以更忌生寒,虽然冷汤沐浴并不是主因,不过还是要注意些,尤其.......”
他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好像很忌讳:“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你说啊、、、”
我最恨有人跟我卖关子:“再支支吾吾的,当心朕割你舌头。”
“是、是.....”胡光大想了想,便压了压嗓子,轻声道:“尤其圣上体质与常人不同,幸好底子尚未亏损,并未出现宫寒之症,否则往后受孕的几率就小了........”
..........
敢情洗冷水澡还有这么多说头,当女人可真不容易。
“.........行了,朕知道了”
我很想翻白眼,然而还是道:“出去后别乱说,太傅若问起,就说是朕精神不济,他若要进来也别让人拦着,你们径自退下就是了。”
第一百零八章 晕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