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裳,两人将她扶起,安佳琪自后解了她头发,轻轻梳理过后,又为她挽了头发。
又取了妆盒仔细为她上好妆容,严彬将她放回棺木之中,此时的陈英已是一副新嫁娘的打扮了。
严彬轻轻牵起陈英冰冷的手,冲安佳琪道;
“多谢皇后娘娘援手。”
安佳琪屈膝一礼道;
“恭喜严先生与陈将军喜结连理!”
“多谢!”
严彬此时只是低着头,瞧着自家的新娘子,吻了吻她纤瘦的手指道;
“多谢皇后娘娘做我夫妻二人永结同心的见证人!”
他伏身轻轻吻在陈英的额头上,瞧着她狰狞的面容良久,却似瞧着这世上最是美丽的女子一般,良久才轻轻的问道;
“皇后娘娘,你说这世上真有来世么?若是有来世,我还是愿意与英英结成夫妻!”
安佳琪闻言,却是郑重地冲严彬重重点头道;
“前世、今生还有来世,只要心诚你总会遇上她的!”
说罢提了裙摆向外头走去,将这处留给这痴心不改的男人。
只要心诚,总是会遇上的!我与霍大哥不正是如此么?
严彬选了沧江边上一处无名小山安葬了陈英,自家结庐在一旁守护,不出三月便于那草庐之中含笑而逝,安佳琪将两人合葬了一处。
严彬所选之地,背山面江是一处风水宝地,安佳琪便将俩人合葬一处,也算了了他们生前的夙愿。
亲兄弟几个玩得好,大的整日带着三个小的疯跑,倒是给安佳琪省了些事儿,也有空关注起彩月的婚嫁之事。
淳安帝回到后宅不见安佳琪,便亲自过去接人,顺着那石头的小径过去,远远瞧见几盏宫灯在路尽头闪烁,那打头的丫头正是珍珠,自阴影处几步过去出声唤道;
“琪琪!”
安佳琪与宫女们隐约瞧着那头有人立着,听他声音忙应道;
“我在这处!”
淳安帝大踏步过去,当了宫女们的面拉着安佳琪的手捏了捏道;
“怎得这般晚了还在外边?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他虽是浓眉拧着一脸不耐,手上却是小心翼翼扶着安佳琪的腰往前走道;
“小心脚下!”
安佳琪依在他身旁,想了想瞧了瞧左右的宫女道;
“你们先走吧!”
说着接了珍珠手里的灯,宫女们知道两位主子素来爱腻歪,不喜下人在跟着伺候,当下福了福身便走到前头去了。
安佳琪拉着淳安帝的手,将彩月的事说了,又将那暗卫的事儿一讲,淳安帝皱眉道;
“这般没规没矩的人家,彩月嫁进去只怕日子不好过!”
安佳琪也点头道;
“我心下也觉着那朱家不好!只是若彩月与那朱雄真是两情相悦呢!”
淳安帝泛哼道;
“且再看看吧!”
两人这般关注彩月的婚事,也是因为彩月的哥哥本是淳安帝手下的将校,她哥哥战死在吉州剿匪一战中,家中只有这一个舞刀弄枪的单纯妹妹,淳安帝为护她周全,特接进宫里做了安佳琪身边名义上的贴身宫女。
本来之前,她和朝云走的近,帝后二人乐见其成,谁知现在,竟被外边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安佳琪也是有些为难。
隔了两日,那暗卫又来回话道;
“朱家已是将那两名侍妾发卖了出去,都没有卖在本地,一个卖给了行脚的年老商人,一个带到了江边跟着那沿江的花船走了!”
安佳琪皱皱眉,暗卫又道;
“娘娘,小人也四处打探了朱家,都道朱氏父子倒是勤奋肯干,那朱雄年纪轻轻很是精明能干,只是喜钻营,好巴结!”
安佳琪点点头,若有所思,这朱家做事透着狠毒,大家之中但凡这般处置侍妾,必是因犯了大错。
这两名侍妾伺候朱雄许久,这般好好儿的便被发卖了。
若这事儿是那朱雄授意,只怕他这人也是薄情寡义之人,这般看来此人并不是良配啊!
待到晚上安佳琪与淳安帝言道;
“那朱雄我瞧着不好!”
淳安帝冷笑道;
“那小子倒是能成事儿的,心够狠,只怕以彩月的单纯性子,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只是安佳琪没想到到,晚上彩月专门寻了过来,两颊通红,眼中含泪,一脸的悲愤莫名,见了安佳琪双腿一软便往下跪,安佳琪吓了一跳,一旁的石英过来双手一托,把她扶到一旁坐下。
安佳琪惊道;
“彩月你这是做什么?”
彩月哭道;
“娘娘,我与朱郎是真心相许,还求娘娘成全我吧!”
安佳琪听了当下道;
“彩月你也知道,我们念着你哥哥的功带,陛下与我一直待你宽松亲近,那朱雄我也让人打探过的,实在不是良配,你还是不要与他来往,另择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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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拆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