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难道竟不见我们兄弟么?”
阮成迟疑道;
“我娘身子确是不适,如今在后头躺着呢。”
文祥两兄弟听了一惊道;
“到真是生了病,如此我们更要去探望才是。”
说罢,竟要自寻了路到后头去,阮成无奈只得带了他们往后头走。
这成来客栈建得大,前头五进都是给客人住了,后头有个两进的小院子才是阮成自家居住,那阮妈妈如今正在里头那个院子里,东厢房里躺着。
文祥、云祥进了院子便喊起来;
“阮妈妈,阮妈妈,文祥、云祥……两兄弟来给您请安了。”
说着话走进来,到了门口有人从里头掀了帘子走出来,却是一个年轻的妇人,那女人生得十分清秀,肤色白莹莹似在发光一般,眼波流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诱人劲儿。
文祥、云祥见了很是惊讶,转身冲阮成道;
“成哥,这是那位?”
那阮成年纪比淳安帝大上三个月,早已是成了家,那位嫂嫂还是京城里五品官家的庶女,兄弟们俱都是见过的,只是这一位却是不曾见过,又从内室里出来,难道是后纳的小嫂?
阮成见了那女人出来,脸上立时柔得能滴出水来,轻声道;
“珍娘,这两位是京城里来的兄弟文祥、云祥,你与他们见个礼吧。”
那女子过来福了一福道;“给两位爷请安。”
声音轻柔悦耳,隐隐带着三分柔媚,阮成又道;
“这是我新收的小妾珍娘。”
文祥、云祥忙跳到一旁见礼道;“小嫂子有礼了!”
双方见了礼,那阮成忙冲珍娘道;“你且回房去吧!”
珍娘柔柔应了一声,又盈盈一福,便轻移莲步缓扭腰肢,轻巧巧的走了,文祥、云祥看了她背影冲着阮成哈哈一笑;
“成哥,果然好艳福,这般秀丽的女子竟也能遇上。”
那阮成打了个哈哈,也不答话便带着二人进了屋,进得屋里却闻到浓浓的药味儿,文祥皱眉道;
“这药味这般大,莫非阮妈妈她老人家的病竟十分沉重?”
阮成叹了一口气,过来床前,却见那床上躺了一个人,半倚在枕上,头发花白,双颊凹陷,竟是瘦得不成人样了,不是阮妈妈又是那一个?
云祥见了惊得几步过来单膝跪到床前;
“阮妈妈,您这是怎么了?怎得病得这般重了?”
那阮妈妈听了人声勉强睁开眼来,见到文祥、云祥兄弟便在眼前,几疑是在做梦,忙抖着手去摸他们,云祥伸出手来握了;
“阮妈妈,是我们兄弟啊!您写给陛下的信儿,已是收到了,陛下命我们兄弟过来接您呢。”
那阮妈妈听了立时眼放异光,张口
“啊啊……啊啊………”,竟是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文祥问道,阮妈妈因是陛下的奶娘,在皇宫里便是大管事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名义上是个奶娘。
陛下一向待她不差,身边丫头婆子也伺候着,终年各样补品滋润着,身子康泰的很,年不过五旬的人,怎得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就病成了这样?
阮成悲切道;
“我母亲这是害了风疾,那大夫说因是自淳化城到这处,水土有碍。”
“啊啊……啊啊……”
阮妈妈冲着儿子大声嚷嚷,却是只能啊啊作声半个字也蹦不出来,一屋子里的人却都不知她在说些什么,那云祥忙拉了她手道;
“即是害了病,怎不写信来说一声?陛下知道了必早派太医过来,那能是现下这般情形。”
阮成摇头道;
“我也访了名医,都说是风疾,只能养却是治不了根,皇帝陛下那头隔得远,我也不敢去扰了他!”
“啊……啊……啊……”
阮妈妈指着阮成嚷着,文祥看着她那样子虽瘦得不成人样儿,但一双眼却十分有神,盯着自家儿子竟似十分愤怒一般。
他心下里十分疑惑凑到阮妈妈跟前看了看,却见她嘴唇干裂,不由怒道;
“这些丫头是怎生伺候的,顺喜呢?福儿呢?怎得离了皇宫就敢这般没有规矩了?”
顺喜儿、福儿贯来是阮妈妈身边伺候的,跟了阮妈妈到沛县。
文祥抬头看这屋子里却一个也没有见着,点了一个陌生脸的丫头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顺喜跟福儿却是去那儿了?”
那丫头吓了一跳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阮成见了忙道;
“那两个丫头来了不久,一个病死了,一个已打发出去了。”
文祥听了眉头一皱,仔细打量这阮成,见他神色中带着一丝慌乱,心里疑云密布,面上却缓了脸色道;
“那些个丫头迟早要打发的,只是这近身的却是好好教导才是。”
阮成诺诺应了,文祥过来扶了阮妈妈冲着兄弟道;
“我扶了阮妈妈,兄弟过来喂妈妈喝口水!”
第一百一十六章添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