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话一说出口,在场的众人都惊得呆住了。
而何玉贞已经嘴唇发紫,连手指都哆嗦得苍白,坐也坐不稳了,何夫人见状,赶紧过去轻轻拥着她的肩膀,她才逐渐安静下来。
老夫人闻言,嘴角也不由得颤动,眼见自己的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心中自然不悦,到底碍着云?的救命之恩,责备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好在白素盈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当下赶紧赔笑:“老夫人请恕罪!云儿她年纪小不懂事,一时失察也是有的,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白素盈转过脸来,敛了笑意,有些责备的口气:“云儿,你脉都没有摸,怎么可以轻易下结论?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怎好信口胡诌?”
云?没有回答白素盈的问话,反而再次向何玉贞发问:“敢问夫人在将军府,生活得一向可好?”
这话说出来,又是一个炸雷。
按说这话有点多余,堂堂的名门之秀,将军府上三媒六聘的正妻,怎么能过得不好?
而何玉贞却像是遭了雷击一样,差点从绣墩上滑下来,还好何夫人更用力地抱着她,才让她魂魄归位。
老夫人实在等不及,想尽快要一个真相:“老身舍了这张老脸相求,可否请神医姑娘给玉贞把个脉?”
白素盈给云?递了个眼神,意思你赶紧就坡下驴吧。
“把将军夫人抬进内室吧,这里不宜诊治。”云?面色如水,风过无痕。
“快,快,你们都听神医姑娘的安排,把玉贞先抬我床上。”老夫人毕竟岁数大,见识的多了,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先诊出结果再说,何况这是在京都,不是她们当初困在襄州那档口,京都有的是名医圣手。
何夫人一边暗暗着人去请何刺史,一边招呼下人们把何玉贞抬进了厢房。
神医姑娘说得那样严重,她可不敢冒险真的把玉贞抬进老夫人的屋里,她相信神医姑娘对她们家既有救命之恩,就绝没有害人的道理,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咒诅玉贞的孩子。
若抬到老夫人的床上,万一玉贞有个好歹,那就落下一辈子的忌讳。
何夫人站在西厢房门外,瞧见何钺身后跟着传话的小厮,急冲冲地走了过来。
她赶忙过去让小厮退下,把何钺拉到一边,伏在他耳边,把云?说玉贞孩子的话,给他复述了一遍。
恰在这时,云?的声音透过窗棂传了过来:““夫人,您身上这么多、这么深的紫色疤痕,您不会说是自己不小心撞的吧?”
何钺立在门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及至最后,眸中像落入了炭火,盛放着灼人的烈焰。
“什么?那个畜生竟然敢跟玉贞动手?”何钺脸色像要落雨的夜晚,沉闷的雷响都藏在胸腔,随时要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何夫人拉着他的手,示意他走到西厢房的廊檐下,低声安慰他:“先别着急,这都还是神医姑娘的猜测之言,咱们再听听玉贞自己怎么说。”
“嗯,夫人说得有理。”何钺将耳朵伏在窗屉上,想要听得更加仔细些。
疤痕?我的傻妹妹,你到底受了多少苦?为什么你的家书上从来不说?何钺一拳砸在了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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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死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