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芸虽然并不能完全了解其中细腻之含意。但大致意思已经明了,军校那边,有喜欢一聪的女人。难道是一聪,他故意让自己看到的?香芸的心忽然间被掏空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自己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眼泪止不住的就往下掉。而此时的一聪正在床上睡得香甜呢。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一聪起床了。香芸问他想吃什么,他说暂时不想吃,还是等到晚上再吃吧。“妈,包里的那些饼干,干果,糖,都是带给你们吃的。”“不用说了,你弟早给吃光了。”谢玉凤边笑边说:“我跟香芸连个味儿都还没闻见呢。”“香芸,这里还有本诗集呢,你也拿去看吧!”香芸一听这话,在胸口堵了半天的闷气与阴郁,一下子散尽了,一聪看来还不知道那本诗集里的秘密。“好,我现在就拿过来。”看着香芸像个开心的小孩子一样跑过来,一聪眼前忽然又闪过这一个人的影子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香芸问他是不是白天睡的多了,他说不是,是在学校一个人睡习惯了,两个人睡在一起,忽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香芸听了这话,蓦然间觉得心里好痛,她忍着眼泪没有流出来,轻声说了一句:“那我去跟妈睡了。”“算了,算了,我就将就两晚,初二就得走了。”香芸转过身,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一聪啊,什么时候开始,你要将就我了呢。
大年三十那天,香芸和谢玉凤两人在厨房里包饺子,一聪说他想去“大头”家坐坐。谢玉凤说:“大年下的,家家都很忙,你就坐屋里陪我们说说话,都一年都没见着你面了,你就不想我们?”一聪听母亲这么一说,就过来帮忙包饺子。可是看看香芸,再看看母亲,他也不知道跟她们说些什么。忽然他觉得再亲的人,离别久了,都会生疏的,连找个话题都是如此艰难。“那边你爹妈的身体都还好吧?”姜一聪想了半天,才问了一句。“嗯。”香芸点了点头。“地毯厂那边老杨还在吧?”“还在。”香芸除了做简单的回答外。她竟然也不知道和姜一聪说些什么了,毕竟许多已经发生的事儿,她都写在信上了。
大年初一那天,大家拜完年以后,姜一聪和香芸坐在“姜
悄然疏离(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