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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击退叛军[2/2页]

乱世俪人行 寄以伤心徒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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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陛下,大捷!听雪阁夜袭禁卫军军营,余部已押入天牢,听候陛下发落!”
      暗探来报。
      “……”
      场面一时得到反转,风水轮流转,大好的时机转到了君卿舞这边。
      “叛军?不过尔尔。”
      君卿舞嗤笑一声:
      “50万禁卫军同时造反,但是你们斗的过本尊吗?!本尊敬问诸位一句,你们是愿意放下兵器投诚,活着和你们的家人团聚,还是被打入临渊台,雷劫,剔骨,断尾,死了和你们的家人去阴曹地府里团聚?”
      君卿舞果然是君卿舞,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都滴水不露,恰到好处,凌耀天没想到君卿舞会这么做,他四分之一的兵力已经没用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就这么输了吗?
      不,不对,他还有翻身的余地。
      “君卿舞,你禽兽不如!哪有先帝和先魔尊的半点海涵!要杀要剐,息听尊便,扣我们的家人做什么?有本事和我单挑!这么无耻算什么英雄?!”
      墨绯夜怒指君卿舞,破口大骂:
      “单挑你也打不过本尊,我禽不禽兽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们的家人在我手上,你们就得听我的。我为君,你为臣,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来,过来。”
      君卿舞一眼看住了一个女孩儿,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挨她的脸极近,身上龙涎香的味道盈绕在她的鼻尖:
      “小妹妹,哥哥想问你一句,你希望璇玑天天打仗呢还是希望你和你爹娘在一起过日子啊?”
      “我想和爹爹还有娘亲一起去玩。一起去吃好吃的,爹爹能每天抱着我。我不想打仗,我想和爹爹娘亲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嗯,乖,真听话。”
      君卿舞摸摸女孩的头,塞给女孩几锭银子,不舍得把孩子放下,就这么一直抱着。
      “墨将军,如果本尊没猜错,这是你和令夫人唯一的独女吧?”
      “君卿舞,你想干什么?”
      墨绯夜瞳孔微缩,剑指着君卿舞:
      “把我女儿放下!”
      “墨大人,本尊给你两个选择,一、缴械投降,带着你禁卫军四分之一的兵力归入我飞骑十六军,本尊准你卸甲归田。二、若你不降,今日承乾殿上的人,包括你的女儿都得和你一起死,你考虑考虑。”
      “这…”
      墨绯夜动摇了,他不怕死,只怕他一家六口,没了他无依无靠,她们,该怎么活?君卿舞什么都干的出来,更何况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场面,一度静寂。
      凌耀天望着他,一脸痛心:
      “墨大人,连你也要背叛本将军吗?我爹生前怎么对你的,我爹那一纸反君卿舞的诏书又是留给谁的?你若降了,本将军一半的禁卫军便没了,你是想让我死,还是想让禁卫军亡?!”
      一边是君卿舞,一边是凌耀天,墨绯夜被逼的进退两难,安乐王生前待他如兄如父的场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抬眼看着自己的女儿:
      “朵朵,爹爹有不得已的苦衷,请你原谅爹爹。忠义两难全,我这条命都是安乐王给的,我……不能忘恩负义……
      爹爹对不起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堂堂七尺男儿竟流下两行清泪。
      银白色的剑在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血,不断的往外淌着:
      “爹!”
      孩子痛哭出声,挣脱着君卿舞想要冲下正首,君卿舞心口一痛,将孩子抱了下去,猛的用法术抽出抵在他脖颈上的剑,剑失重,深深插进承乾殿的窗楞上,君卿舞惊了一下,半天没回过神来,
      一百年前,先帝便是这么死的,他不想看见,别人在他面前,提剑自刎。
      良久:
      “你这是为何,本尊留你一命,你都不要吗?”
      “君卿舞,你什么意思?一边拿我女儿来要挟我,一边又不让我死,不要以为你故作仁慈,安乐王死前的一道诏书就能抵消,不可能!”
      很显然,墨绯夜并不领他的情,在他眼里,君卿舞与罪大恶极这四个字早已融为一体,划上等号,连安乐王这么仁善的人都有意反他,君卿舞到底是个多么残暴的帝王,先帝留下的基业迟早是让他败光。
      凌耀天浅笑,多亏了他当初逼老头子写了一道诏书,诏书在手,他就多了一分翻身的机会,他不信,君卿舞垮不了台,他就是要把君卿舞从那把至高无上的龙椅上拽下来!
      “我爹生前留过一纸诏书,今日我就将它公布于众,本将军但请众位擦亮眼睛,看看君卿舞的狼子野心!”
      “先帝自驾崩以来,君卿舞以残暴当政,轻罪重罚,乱杀无辜,引天地人神之共愤,实属我六界之大不幸,我六界若交由他必惨遭横祸,万望众卿家合力诛杀君卿舞,以免留祸患!”
      “安乐王何时留过这旨意,莫非还一式两份,写的诏书还不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君卿舞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有些吃惊:
      “安乐王死前,本尊曾去过将军府带他离开,但他不愿和我走,他托付我不管凌大人犯了什么罪都要重罪轻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来来回回一百多年,本尊倒成了罪人了?”
      “还有诏书?”
      凌耀天心底一惊,他派人幽静那老头子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怎么不知道还有一封诏书?
      “父帝登基时曾下了道命令,安乐王的旨意便是他的旨意,见了安乐王的旨意,犹见先帝。”
      君卿舞将诏书一一传给众人:
      “是安乐王亲笔写的吧?”
      “先帝驾崩,卿舞以四千冲龄即天子之位,杀伐果断。运筹帏幄,用人清,辩贤明,实属乱世之福临,本王恭请禁卫军各将士,拥护帝瑾陛下,早日问鼎九五,若耀儿对新帝大不敬,但请新帝手下留情,留他一命。”
      “大人可还有家父诏书,拿出来对比一下,诸位也好有个见证。”
      凌耀天的诏书一一传遍,文武百官又看了一眼:
      “怎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怎么回事?”
      凌耀天看了看两封诏书,君卿舞的那封上有一枚官印,而自己的那封诏书,除了白纸黑字,什么都没有!老头子居然在骗他,宁可拥护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也不愿让他造反。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这个位置不属于你,三十万年前是这样,三十万年后亦是如此。六界主神的位置,只能姓君!”
      凌耀天笑了:
      “当年我爹和你父帝同时起兵,六界更是同时飞升了两位神尊,我爹念你父帝救过他一命,不与他计较六界主神的位置,可我计较,我为了权力成魔成疯,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凭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而我要看你的脸色而活,我不服!”
      “六界为何飞升了两位神尊?”
      “不是只有一位吗?”
      “到底谁是真的?”
      “怎么回事?”
      君卿舞抬眼看向凌耀天:
      “本尊承认,三十万年前,六界确是飞升了两位神尊,安乐王与我父帝乃是同门师兄,情同手足,双方多次救二人于危难之中,当时你爹也是一位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娶了一位贤良淑德的夫人,与你娘恩爱有加,但你娘自生下你以来就体弱多病,临终前也没有等着见他最后一面,你爹万分孤独,相思成疾,不愿再碰权力二字,我父帝便撤了他摄政王的封号,改封他做安乐王,可倒被你这个亲生儿子囚禁了足足百年,说我冷血,你比我冷血的多,可怜天下父母心。”
      凌耀天笑了,他这六千年的老底都被君卿舞掀了个一干二净,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那个糟老头子的亲爹会给君卿舞下诏,他这个亲生儿子什么都不是,自己没有错,为什么所有人要这么对他!
      “输赢已成定局,本尊想问问众位,愿意投诚吗?”
      禁卫军没想到,凌耀天居然为了权力幽禁安乐王整整百年,还伪造了诏书,曾远近闻名的孝子俨然成了个不忠不孝的孽障。
      天大地大,既然有了安乐王的一旨诏书,禁卫军就应该听君卿舞的,这是尊重先帝,也是尊重安乐王:
      “陛下,臣识人不慧,愿率禁军归入飞骑十六军,但请陛下看在先帝和安乐王的面子上,留他一命。”
      以墨绯夜为首,禁卫军纷纷放下兵器,缴械投降。
      “这是自然。”
      君卿舞下道命令:
      “将凌耀天打入临渊台,杖责三百,流放岭南!”
      “哈哈哈!君卿舞,今日我谋权逼宫,你仅凭一纸书信便扭转僵局,他日,舞倾城的背叛,便是你应有的下场!”
      狂妄的笑声久久回璇在耳边,挥之不去,振的人耳膜发疼,谁也不知道凌耀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陛下,那月离女帝是怎么回事?臣的暗探刚刚来报,月离女帝已越狱在逃,还请陛下即刻下令六界通楫!”
      “宁大人倒是消息灵通。”
      君卿舞浅笑:
      “关于月离女帝的事本尊会给大家一个解释,请大家给本尊一些时间,三日后朝堂之上见分晓。”
      话音落,人影消,所到之处不留一丝痕迹,君卿舞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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