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君卿舞擦了下嘴角边的血迹,老天可真是待他不薄,悬崖下面是条河,好在跳下去,二人都捡了条命回来,湍急的河水把他们冲的很远很远,呈现在君卿舞面前的,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君卿舞抱起舞倾城,眼底里闪过一抹心疼与愧疚:
“对不起,城儿,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只想好好保护你,把你留在我身边,为何你就这么不乖呢?”
“冷……好冷……爹爹,我好冷,女儿想你,爹爹,我好冷。”
“城儿,城儿。”
君卿舞急促的呼唤着,舞倾城双眼紧闭,身上滚烫滚烫的。
他后悔了,不该随便发火,更不该将她逼下悬崖,箭头早已拔出,只是,这血不断的向外淌着,君卿舞环顾了下四周,发现人烟罕至,连颗像样的树都没有,更不要提什么草药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或许有这么一个人,值得你以性命相许,君卿舞毫不犹豫的将匕首送进心口,接了一碗血给她,紫红的心头血胜似一杯琼浆玉露,散发着悠悠的热气,汤勺喂到嘴边却发现她咽不下去。
君卿舞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冰凉的唇覆了上来,温柔的撬开她的贝齿,一点一点渡进她的口中,只要她能活着,他愿意以命相抵,更何况,是一碗血。
君卿舞生了堆篝火,将烘干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彻夜未眠。
璇玑城外,兵临城下,凌耀天公然带着禁卫军,夺权逼宫。
君诺离扶额,舞倾城早已越狱潜逃,君卿舞自去了临渊台已有十日,却始终没有回来,定是寻她去了,她总担心舞倾城会对他不利。
“诺儿,算了,当务之急先是击退叛军,璇玑军心不可乱,莫要将卿舞失踪和倾城越狱的消息公布于众。”
“事到如今,只能出动听雪阁的人了,让司寒伯伯他老人家再次出山,支援璇玑。”
“如此最好。”
君卿舞就这么抱着舞倾城,一直走着,走着,他现在灵力低微,连堪测方向的术法都难以使出,不要提施展轻功飞回璇玑了,夜幕降临,二人进了一个山洞,君卿舞确认舞倾城烧退了以后,才安心的昏倒在她身旁。
舞倾城缓缓睁眼,杀机泗溢,却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一身的灵力还未恢复,身体自是虚弱不堪,又软软的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心有不甘。
不知怎的,她在的月离大牢时,居然对君卿舞下不了手,只是施加酷刑,一味的拖延时间。
她真的爱他吗,不,她不明白。
“司璃,还是没有找到卿儿吗?”
慕容司寒带着军队与慕容司璃会合,一身雪白的锦袍,早已被血染的腥红,疲惫之色还未退去,抬跟望向他这弟弟。
“还没有,大哥,璇玑那边的战事怎么样了?”
“禁卫军的攻势太过凶猛,敌我双方算的上是平分秋色,现在我只希望卿儿能够快些回来,他一定有解决这场内战的对策。”
“我再派人去找找。”
又过了一夜,清晨的阳光柔柔的撒在君卿舞身上,轻轻起身,看见自己的满身血迹,微微蹙眉,面色不悦,他这人有洁癖,身上这么脏,看着怪不舒服的。
抬眼望向山洞外面,有一泽清澈的泉水,解下腰带,褪去外袍。
三千青丝恣意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身子,碧波粼粼,若隐若现,双睫微垂,修长的玉颈,玲珑精致的锁骨,好一幅美人沐浴图。
流水叮咚,鸟鸣清脆,唤醒了还在山洞里的女子,舞倾城揉了揉眼睛,走了出去。君卿舞回眸,紫色的凤眸倒映着她的影子,眼底里闪过一抹慌乱,俊美的脸上泛起一阵绯红,靠着岸边,修长的手指摸索着岸上的衣物,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风吹到了一边,君卿舞的脸更红了,纵横情场几百年,当初他风风火火的跑去青楼喝酒,勾搭漂亮姑娘都没这么不好意思的。
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面前沐浴更衣,好像,不太合适吧?
君卿舞一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舞倾城走到岸边,把衣服递给他,转过身去,君卿舞尴尬的披起衣服,刚出来的时候被衣摆拌了一下,顺势压在了舞倾城身上。
“城儿,我……”
君卿舞尴尬不已,想要起身,却被舞倾城勾
第十章:计谋?失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