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苏琬就莫名被那柳莺的宫女差人来唤去,苏琬有些糊涂,这柳莺不是还在养病么,之前中的毒,余毒可还未清呢,且皇帝大大早就遣了一名太医给她日日瞧着了,忽然叫她去,这是个什么情况。
柳莺一双清眸望着苏琬,“苏太医,我……”
苏琬察觉出一丝不妥,这柳贵人这模样像极了之前她对着那贾公公怀春娇羞的样子,难不成,这柳贵人喜欢上她了!
不对不对,应当是她自恋了,人家可是皇帝的女人,应该不会对她有什么心思的。
柳莺扭捏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了半晌,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放在苏琬手上,“前几日多亏有苏太医帮助,本宫才保了一条性命,这荷包是本宫亲绣的,还请苏太医您收下。”
苏琬婉拒了,“谢过贵人好意,只是,微臣不好收您的东西,救治您是微臣的本分,您不用多做事的。”
柳莺没有收回,而是拉着苏琬的手,硬要她收下,苏琬整个人傻了,一个妃嫔,送太医荷包这这这,不就是明摆着传情么,她若收了,算什么啊。苏琬推拒了约有两回,柳莺一双眸蓦然含泪。
美人落泪,最令人不忍,苏琬这回无话可说,只得收了人家的荷包,揣在怀里。
此后的几日柳莺时常唤她去诊脉,一开始是寻常的模样,可到后来苏琬是愈发觉得奇怪了,每当她去承安殿见那柳莺,柳莺总会一双眸柔的掐得出水似的望着她,望的她头皮发麻。
终于苏琬受不住了,想要当面询问柳莺这样的做的目的,可还没问到,她就被一个人拉了去。
贾公公将苏琬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苏太医,你这么急冲冲的要去哪?”
苏琬没好气的甩开贾公公的手,“你管我呢,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对,这贾公公那么浪荡,许也见过这种场面,问他比直接问柳贵人要好些,也免得两人尴尬,回味过来,苏琬侧身睨了眼贾公公,转身单手撑住墙将那贾公公禁锢在面前,她一脸恶毒的盯着贾公公,贾公公被她盯的发麻,咽了咽口水,“苏太医,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琬勾着一抹邪笑,将怀中的荷包拿了出来,“这个荷包好看吗?”
贾公公只顾着望着苏琬了,也没瞧那荷包,直接点头,“额,好看……”
一把将荷包甩在贾公公面上,苏琬松开了手,退了几步,“这个荷包是柳贵人给我的,你说她这是个什么意思?救治她是我的本分啊,她这样弄的,好像我是她的情郎一样。”
贾公公细细的看了一眼那荷包,荷包是用上好的蜀锦制成上面还绣着几朵并蒂莲,除此以外一对交颈鸳鸯格外显眼。谁看了都会以为是哪个女子送给心爱男子的信物。
“我瞧着啊,那柳贵人确确实实是喜欢上苏太医您了。”贾公公揶揄着苏琬。
苏琬给了贾公公一个白眼,“她可是陛下的妃子,若是喜欢上我,可不得了。”
将荷包还给苏琬,贾公公道:“女儿家送男子荷包本就是定情,这柳贵人倒也大胆,在宫闱里,这般明目张胆的送苏太医您荷包,若是被人瞧见了,委实是桩说不清的事。”
“是吧是吧,你我心知肚明就好,被别人看到了,把私通一罪扣在我头上,我是跳了江也洗不清了。”忿忿不平的喊着,苏琬满脑子奇怪的想法,想的是那皇帝大大如何审判她,如何如何的折磨她。
贾公公拍了拍苏琬的肩,似哥们儿一般的老练的说道:“不如苏太医你依了那柳贵人吧,那样绝美的女子,谁见了都会心动吧,我想苏太医不是那种不近女色的人吧。”
苏琬身子一凛,古怪的瞪着那贾公公,这话的意思听着怪怪的,仔细想想好像又没什么奇怪的。
“即便如此,那可是皇帝的女人,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苏琬实话实话着心里所想。
贾公公又道:“苏太医何至纠结此事呢,有这空挡,不若想想,我的名分。”
苏琬两手叉腰,似母鸡护崽一般,冲着那贾公公道:“要什么名分!我跟你说,你没名分,你就一辈子当我的跟屁虫吧,我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啊。”贾公公爽快的应了,惹得苏琬一愣,她马上转了话语,“不说这个,你倒说说,我以后该怎么对那柳莺啊。”
贾公公轻佻的勾眉,“这个嘛……”
这厢的苏琬和贾公公讨论着柳莺的事情,而承安殿里的柳莺却是心心念念着苏琬。
柳莺在自己的殿内拿着绣篓,穿针引线,认真的在绣一方手帕,素绢见她家主子这般,不由道:“主子,您最近好像对苏太医格外殷勤?”
柳莺粲然一笑,捧着那绣了一半的帕子,乐呵呵的,“苏太医人好,之前救了你,前几日又救了我,若非他呀,怕是你我二人都命丧黄泉了
桃花朵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