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好大,天子门生们混在农民中间,大汗淋漓地收割着庄稼。经过两天的磨炼,虽然仍有些腰酸腿疼,但全然不如第一天刚下田那般无所适从、哭爹喊娘了。
“哎呦!”
白清浅叫了一声,一不小心,手指被锋利的镰刀割了一道小口子,殷红的鲜血瞬间溢了出来。
桃小夭闻声回头,赶忙回步过来,撕下裙子一角,为女伴细心包扎:“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要是让我‘闺蜜看见,不得心疼死……”
白清浅咧着嘴,忍着痛,抬头望远处的男生麦田里张了张:“也不知道小胖怎么样了……听窝蛋说,德纯昨晚发了一宿高烧,堂堂太子,跟农夫一般下田干活,也是难为他了……”
桃小夭笑道:“先帝爷不也是边军出身、在边关开荒肯田什么粗活都干过吗?病友皇上和摄政王也都是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的,咱们这一代,就是被家族里的父兄给宠惯坏了,朝廷才让我们下来经受一下这种挫折教育,否则的话,帝国的未来,怎么能放心地交给我们……”
正说着,跟上来的楚寒烟直起腰板之际,目光一飘,望着村头阳光下铠甲耀眼的数十个虎卫军,诧异地道:“怪事,今天村头怎么增加岗哨了?是京里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视察吗??”
几个女孩子都抬头去看,果然村头原本只有三、五个巡逻哨的大榕树下,今日不知为何,突增了五、六十个顶盔掼甲、荷刀佩剑的男女虎卫军,神情彪悍,如临大敌。
想起昨晚两位山长门外的交谈内容,桃小夭透漏内幕道:“应该是燕国那个被逐出境的世子燕陌阡要来我们书院,跟我们一起务农来了!就是向公主求亲被拒那个,听说霸道嚣张得很……”
楚寒烟闻言,面色一寒,哼了声,道:“是那个混账东西!”
这位帝国长公主,对燕陌阡这货,半点好印象都没有,在京师时候,便对这位燕国世子在楚都的累累恶行早有耳闻,厌恶至极!
燕陌阡是燕王燕邪骨正妻所出,父子早年为大骊外藩,屏障东北,镇压地方豪强,骁勇好战,而后白扬眉年迈昏庸,中原贼乱四起,民不聊生,楚家立国,取大骊而代之,燕氏趁势割据辽东,自立为王,与大楚分庭抗礼,两国交战多年,互有胜负,直到最近,楚笙歌故意纵虎归山,利用燕邪骨私生子燕长缨挑起燕国王室内讧,毒死燕邪骨、放逐燕陌阡,燕国的实力才大打折扣,暂时蛰伏。
燕邪骨向来好色如命,有了正妻白氏公主和后妻兰若公主犹不足,还在室外沾花惹草,强暴丫鬟、嫖宿军妓,这才有了燕长缨和燕霜衣两个子女;上梁不正下梁歪,燕陌阡也将他爹这色鬼的毛病,继承个全乎。
年前求婚楚寒烟遭到摄政王拒绝之后,恼羞成怒的燕陌阡街上买醉,正好碰见出来卖胭脂的公主,燕陌阡一时猪油蒙了心肝,竟然上前调戏,被性如烈火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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