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那些兄弟们个个都怕她。
她甚至经常乱吃飞醋。把他身边的人得罪个遍。
“你今天跟你兄弟说话都比跟我多。为什么?”他不理她。她却继续追问。
“你跟他们在一起都做了什么。”
“忙。”
“忙什么。”
“就是忙,说了你也不懂。”他经常用这种冷冷的语气打发她让她安静。
只是换来的是她下次,更加的骄纵无理。
有次他替导师给本科生监考。正巧是外语学院英语系的,后来考试完和英语系的一女生说了两句话,她不知从哪里赶来,笑盈盈的不怀好意的站到他跟前,手臂勾着他的胳膊,抬起头,一副娇蛮无理的理直气壮对人家女生说“你离我男人远一点。”
“………”气的英语系的女生脸一阵白一阵青的转身离开。
“你简直无理取闹。”他震惊到甚至不能相信自己的眼光,一般女孩子再不开心还会保持微笑,她竟坦白直接到如此地步。
“咕嘟咕嘟”锅里的肉开始沸腾起来,滚着热浪和气泡。他的手放在锅盖上,热浪扑了过来,他小心的揭开锅盖,水蒸气一下子从锅盖上滚落下来。锅里升腾上来的蒸汽,熏在他的脸上,他忽然眼睛就觉的发涨,喉头发涩。手里的锅盖也是千斤重一般。也许是这蒸汽太过灼热,也许是灯光太过雪白。
伴随着的牛肉香醇的鲜味在空气里散开,黄色的汤底,静静的沸腾着,肉被热浪打的在锅里轻轻翻滚头。他拨开芫荽菜,挑了一块精瘦的牛肉,夹给她,放到她跟前的白瓷碗里“可以吃了。”他声音不自觉的低沉下来。
旁边的另一桌说笑声不时的传过来,反观他们两个安静的有些疏离。
牛肉的鲜香唤起了她的食欲,低着头,左手放在胸前扶着头发,以免低头吃东西时候头发遮挡脸,轻轻的咬在紧实的肉上。
再小心,舌尖还是被刚牛肉裹含的热气狠狠地烫了一下,她赶紧丢下牛肉,去捡桌上的茶水,没成想茶并没有凉快到哪里去。茶杯虽热,但是并不烫,盛的茶水却是烫的吓人,她又喝的急“嘶。”烫的眼泪在眼眶里雾蒙蒙的打转,眼圈嫣红一片。她忍着不说话。“烫到了吗?我去拿冷水来”他又急又切的赶紧去一楼。
三步并两步的下去,三十秒不到又一步并作三步的上来,手里拿了一瓶饮料,是很久以前的一个老牌子,b市市面上早就没有见过这种饮料了,没成想c市却是还有生产。
“记得以前你喜欢这种饮料,今天才看到这里有。真是巧了,平常都没有留意过。”他边说,便开了饮料瓶子,把她杯里的热茶全数倒进他面前的杯子里,重新倒满了奶白色的椰奶饮料递给了她。“尝尝看还是那个味道吗?”
“谢谢。”张口才发现,可能是刚刚被连续两次烫到,现在说话都有一股嘶哑。醇爽香甜的椰奶滑到喉咙里,凉凉的异常舒服。她贪甜,没舍得放下杯子,慢慢的饮,不一会便喝光了,还意犹未尽。
他看她还和过去一样,喜欢这个喜欢的紧,便立刻又给她满上“再喝点。”笑着嘱咐。
他的语气听的她脑里一阵发紧,像是有个圈,一不小心掉下去便不能松快爬起。她自律的不再去碰那个杯子。又重新夹起碗里的牛肉,这下牛肉凉的差不多了,肉咬起来紧实喷香。
炉上的火慢慢的煨着牛肉煲,煲里的牛肉是越来越入味。她也是吃了好多,吃完脸上红扑扑的水润。
“再吃点蔬菜。”他把烫好的青菜夹给她。这些事他做的轻车驾熟。
他吃的差不多了,端起面前杯子里的茶,细细品味,当是在品明前龙井一般。
二楼的另一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人。
“我要回去了。”她抬了胳膊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指针,已经快晚十点了。
“我送你。等下,我喊老板先。”他起身对着楼梯口,喊了一声老板。
老板上来后,看着煲里的基本只剩汤底,笑意更浓“吃的可还满意,小姐。”
“很正宗,很好吃,老板生意兴隆。”她看着老板笑呵呵的脸,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借您吉言。”老板越发憨厚的笑了起来。
“周先生,你别跟我客气,好容易带女朋友过来,这餐算我请你的。”老板每天迎来送往看的人多了,这周先生来这里吃饭从来都是独自一人,要么偶尔和那位高先生一起,还是第一次看见带女人过来,他仔细留意了下,周先生对这位小姐体贴的很,也只有是女朋友才有这样的待遇。
当着外人的面周鼎沛不纠正,她总不好说,我不是他女朋友吧。心里闷闷的不乐意,却又凄凉起来,以前是巴不得别人知道她这个女朋友,现在是想撇却撇不清的。老板最后还是拗不过他,收了钱,却客气的把他们又送到一楼。
“我听高先生说,您调去s市工作了。”
“对。”
“那以后可得经常回来啊,我那侄子还说要见见您,感谢您呢。”
“不必太客气。我会经常回来的。您忙吧,今天客人也挺多的,就别送了。”
“哎,周先生,下次也要带女朋友一起啊。”
“好。”他从善如流的回到,末了还会心的一笑。
外面的雨已经不下了,他取了伞,看她打头在前面往另外的方向走去。
两步到她跟前,及时拉住她“这边。”她是一向不记路的,以前从家里出来,他去工作室,她去学校。她就傻乎乎的跟着他去工作室,走到一半,他才回头问“你去哪里?”
“学校啊。”她一脸平常。
“那你跟着我干嘛?”她才反应过来。急急的往原路返回。
“你干嘛不提醒我。”临走前还埋怨他,没有在路口提醒她。
她随着他去拿车子。他打开副驾驶门,看着她坐了上去。绕回驾驶座。
“去哪里?”车里的温度有点闷闷的,他开了排气扇。
“君悦酒店。”她坐稳,便去翻手机上的短信,查看具体信息。
“没有别处去了吗?”他却不急着发动车子。手闲适的放在一旁,打开车厢里的灯,坐在一旁慵懒的半靠在椅背上。
“嗯?”
“那家酒店不行,换一家。”他看她一眼,
“为什么?”她诧异的看着他,微皱眉头。
他有时真是恨不得拿手去抚平她的忧愁。
“太远了,过去不方便。”他迟疑片刻才开口。
“那你带我来这吃什么饭。算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不劳烦你。”刚刚还一副好商好量,瞬间就炸了毛。
“我说不送了吗?那家酒店不行,还是换一家。”他叹口气,拉长声音的解释。
“到底为什么?”
“哎,去年那里出过事故,你住那,我不放心。”他慢吞吞的说。
“什么事情。”反而吊起了她的好奇心。
“强o奸案。只有c市小范围的人知道这个事情。”他看似十分好心的跟她解释。
“那我给助理打电话,让她帮我订别家吧。”听完,她不由的哭丧着一张脸。
“现在几点了,你那助理是二十四小时待命?你给人家开多少薪水。”他对着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性的给出各种建议和指导。
“你说那里不能住,那总得再找一家啊。”
“别家现在估计也满了。今天周五,而且这几天又是经济峰会。”
“………”
“我在c市有房子,你今晚跟我回去。”她现在才是有种头皮发麻的烦躁感。
“不用,我住别家酒店就好了。”她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什么下雨了,载她走。什么带她去吃饭,都是有预谋的。她虽然不清楚他的真实目的,但是他这样死乞白赖的做这做那,着实令她嗤之以鼻。
“你住我那里我也放心些。”
“住你那里只怕更加危险。”她脸上换上一半鄙夷一半恼怒的样子。
“危险什么。”他倒是闲适的很,半靠在椅背上,衬衣不知道何时解了两粒纽扣,头发也许是刚刚打伞的时候淋了雨,前面松松散散的往额前滑下来,说不出的放浪不羁。声音慵懒,仿佛吃饱喝足的老虎。
“哼。”她冷哼一声,却并不回他。低头准备拨助理的电话。
他倒好,伸长胳膊,一把抢了她的手机过去,锁了屏幕,把手机扔进驾驶车门的斜舱,任她有三头六臂,想拿,也得看本事,看胆量。敢不敢横过他的身子去够。
她气得够呛,怒火中烧也不为过。恶狠狠的看着这个道貌岸然,披着羊皮的禽兽。
“这么晚了,别折腾了,你跟我回家,”他倒是无论心理素质还是定力都好的很,不气不恼,这口气像是哄离家出走的妻子一般,宠溺又无奈。宽容大度能去领个模范先进奖回来。
这样的蜜糖情景对于现如今的她,就像一副砒o霜,一头洪水猛兽,她逃都不及。何来享受。
9.难以忍受,无法厮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