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她这俗人当真是待不得的,难受!才几杯酒下肚,就闷得她头晕眼花的。
花木兰借口退了宫宴,跑到一平方台高处,吹风醒酒。
不知怎的,怎么风越吹越迷糊呢。且浑身燥热得很。刚才那酒劲也忒大了。
“花少将,大人看您不胜酒力,想来是身子不顺畅了,让奴才来带您去偏殿休息。”一名小太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躬着身子,抬高双手恭敬地搀着花木兰往一旁的路上走。
花木兰也没在意小太监嘴里的大人是哪位,想来这宫中这般关心她的大人,怕是除了木戈也没别人了。花木兰莞尔一笑,由着小太监搀着自己走。
小太监对花木兰的配合感到意外,但也没做出什么表现,只是默不作声地扶着她走。
小太监七拐八拐地将花木兰搀进了个小宫道里,此地偏远阴冷,一阵风吹来冰得花木兰浑身打了个寒颤。花木兰定了定神,看了看周围的样子,发现并不像是之前木戈的偏殿。
再看向身边扶着自己的小太监,分明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花木兰一时间警惕起来,可不知为何,脑内还是乱得似一摊浆糊。她想要用力甩开扶着自己的小太监,却惊觉自己竟半分力气都使不出。
“花少将,奴才只是个领路的。”说完,小太监停在了一间房间前,一把将花木兰推进了房间里,随后抵住了门。
花木兰此刻浑身无力,被小太监这么一推,直直倒在了地上。
这房间里点着熏香,那香的味道,一下一下地撩着花木兰脑袋里混沌的意识,她此刻的身子,比刚才更是燥热了几分。花木兰心感不对,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人抱在了怀里扶了起来。
房间里居然还有别人!
“嘶——”花木兰靠着墙角站着,手里紧紧我握着那把方才从靴筒里抽出来的匕首。好在她有这随身带着匕首的习惯。
眼前之人的袖口被花木兰狠狠地划出了一道口子,到底是力气不够,也只是划破了衣服,皮肉却未伤分毫。
那人慢慢靠近花木兰,向她走来。窗口的月光照在了他的脸上。
“大舅哥,何必对我这般防备呢。”
“胡襄诚!你想做什么!”花木兰是万没想到居然是胡襄诚。这人到底想做什么!花木兰清楚自己此刻身上的反应,自己这是被人下药了。可是是什么时候她脑内突然滑过宫宴时那个斟酒的小太监和他手里的酒壶,那一蓝一红两颗宝石,子母壶
怎么回事?胡襄诚为什么给她下药,莫不是知晓了她女儿身的事情?
“大舅哥,我不过是想和你单独聊一聊心事,宫宴之上你面冷心冷的可是唬得我厉害,只能让你先软下来,才敢和你说上几句啊。”胡襄诚忌惮着花木兰手里的匕首不敢上前,他看着花木兰此刻双眼迷离,身形摇晃的样子,也觉得她撑不了多久,索性不再上前,站在原地,盯着花木兰就像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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