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襄诚你莫不是疯了!老子,老子是男的!”花木兰两股战战,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她用墙壁抵着自己的身子,握着匕首的手已经在发抖了,花木兰索性,狠心地一刀割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试图用此刻的疼痛让自己的清醒,而后搭上另一只手,紧紧攥住手中的匕首。
“大舅哥,你若不是男的,我也不会花这般心思和功夫给你下局设套了。”胡襄诚嘲讽地看着花木兰的行为举动,他也不再静待,屋子里燃着的香本就是为了催情而用,胡襄诚在这房间待了也有段时间了,体内的□□在看见花木兰此刻的模样,也已经克制不住了。
“你,你!放肆!”花木兰被胡襄诚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吓到了,她是想过胡襄诚是个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是万没想到他居然会买通宫内的太监,设计让她饮下药酒,还妄图在这皇宫之中行苟且之事!
胡襄诚冲上去一脚踢开了花木兰手上的匕首,想要抱住花木兰,不想,花木兰直接蹲下身子,跪在地上去捡那把匕首,就在花木兰快要摸到那把匕首的时候,胡襄诚一脚踩在了她的手掌之上。花木兰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忍住了没喊出声。
“花阔,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好好享受吧。今夜一过,你便知道男人不见得就比不过女人的滋味。”胡襄诚将跪倒在地上的花木兰揽过腹部一把捞起。方才的疼痛起了作用,她此刻的思绪清晰了不少,她掰起胡襄诚揽在她腹部上的手的小拇指,猛地用力,胡襄诚骂了声娘,松开了手,花木兰又被扔回了地上。
“妈的!”胡襄诚面露狠色,脚上用了力,向她腹部连踢数脚。
花木兰挨了这几下,早已是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蜷缩在地上,呼吸的动作也不敢太大,一呼吸就会扯得腹部生疼,最后也只是小心翼翼地微弱地喘息。
体内的那股子燥热还未消减,她的后背如同有数百只蚂蚁在爬行,而那腹部的疼痛也是频频传来,这两股子感觉交织在一起,使她此刻异常痛苦。
那融在酒中的药,混了软筋散和欢喜丸,这两样东西本就是极伤身子的,若是没有挣扎反抗,但也只是一夜无力,第二日便好了。可花木兰刚刚拼了力在同药力抵抗,已是自损心脉,又挨了他这几脚,大腿上的伤口上的血液也未凝住,还在缓缓溢出。花木兰直觉得心中似有一团浊气,郁结在胸口,闷得她喘不动气。
胡襄诚看着花木兰蜷缩在地上,似是还没解气,又是一脚踹上了她的胸口。这一脚虽比刚才力气要小了几分,但也是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的胸口上,花木兰一口淤血吐了出来,喷在了地上。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胡襄诚看见躺在地上的她渐渐没了动作,还以为她是断气了,等到他将手放在她的鼻子前试到了微弱的鼻息的时候,才放心地将地上的她捞起,抱在怀里,往卧榻走去。
胡襄诚将花木兰扔到卧榻上,看着已经陷入昏迷了的花木兰,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哼,今日我便要尝尝,这叱咤战场的花少将,与那小倌馆里的倌人有什么区别。”胡襄诚刚欲扑上去扯开她的衣服,门就被人“轰”地一下踹开。
月光洒进来,门外的人走进房间,站在月光之下,透着阵阵阴寒。
“谁!”胡襄诚转身看去,对上的是双阴冷的眸子。那眼中丝毫不克制的杀气,唬得他浑身一抖。
“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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