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用的更加高贵,餐具用的也名贵罢了。给你一样的东西,你烧的比他至少好万倍以上!”
吉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前这位少年,虽然贵为织田家的少爷,但从来没让她感到有任何的不适,说话做事向来是率性而为、不拘小节,但这些,也就是信长让人喜爱的地方。
“等我当上大名了,我要把那些家老全部从城里赶出来,除了在背后算计别人,他们还会什么?”
说话间,弥平次从屋外走了进来。
“信长大人,您赶快把衣服换了吧!平手政秀大人已经带着人过来找了,给他看到您这个样子,又要责备一番了。”
“好好好,我真是怕了他们了。可你家,有什么衣服可换的吗?”
“大人别急,我这有套新缝制的衣裳,原本是打算给弥平次当上足轻队长之后再穿的,可是好像任命又给取消了,所以现在您用正好。”
信长在生驹吉乃的服侍之下穿上了这套新衣,他不知道的是,这套并不名贵的服装,将会伴着他从那古野城到清州城,再从岐阜城到京都府,一直到安土城,最后一齐消失在本能寺的大火之中。
“少主,以后你可不能这么任性了,就像这次元服礼,土田夫人差点都不来参加了,幸而信秀殿下极力劝说,要不然的话……”
“不来就不来嘛!全城的人不都知道她更喜欢信行一点。”
“这怎么行?假如土田夫人不到场的话,那么元服礼就显得太不正式了,合法性会遭受质疑的。”
“什么正式不正式,仪式不仪式的。如果没这个东西,我还一直不能成年,永远是个小孩子不成?”
信长一脸不置可否的说到。使得平手政秀非常尴尬。
“少主说的也是,哈哈,但是举行过元服礼之后,信秀殿下就能光明正大的为您娶一位大名的公主回来了。”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像我父亲母亲那样,这么多年还和陌生人一般,拘泥于琐碎的礼节礼法,也太没意思了。”
“怎么能把这些礼法说成是多余的呢?正是由于信秀大人和土田夫人恪守礼法,给领内的百姓树立了榜样,大家才能安居乐业,不行越格之举……”
听到这,信长知道平手政秀又要和他说一通圣人的大道理,不由得大为头疼,一个不注意,跨上马又跑出城去了。
“不用来找我了,明日我自会回来的。”
信长骑着马,朝着身后步履蹒跚的平手政秀大声的呼喊着,又是一溜烟的骑出城去了。
“父亲,这真的是送给我的?”
信长正在抚摸着一杆崭新的铁炮枪,那富有穿刺感的造型和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目不转睛又爱不释手的把弄着,以至于说话时都没工夫抬头望一眼。
“哈哈,这可是为父花了足足五十贯钱从堺港的商人那买来的,从南蛮来的最新的铁炮。今年可是你成年了,除了这把祖传的打刀和肋差以外,我觉得铁炮更能引起我儿的兴趣。那是我哪天突然死了,你可要扛起整个织田家来。”
侍立一旁的政秀听到这些很是高兴,看来不管外界的风评如何,信秀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信长。这样一来,信长继承人的地位,可是无可撼动的了。
“殿下您说的什么话,您正值壮年,还有大把的丰功伟绩可以夺取。而少主天资聪颖,今后也定将带领织田家走向辉煌!”
“哈哈,政秀啊!你也是辛苦了,我是连年征战,信长从出生开始就托付于你了,按理说,你可是最熟悉他的。要记住,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也要相信信长绝非表面那样,你可要有信心。”
“是,是。”
平手政秀被信秀一番莫名的话语给弄糊涂了,但他清楚的是,信长在信秀的心中,却是非常优秀的无疑了。
信秀在三河国失利的消息传来了。在小豆坂,织田信秀被今川义元打得大败,主力被打得全军覆没,自己也是负重伤而回。短时间内,织田家完全丧失了外扩的可能。
此时,末森城里,织田信秀正召集元老商量对策。
信长成年之后,信秀不顾土田夫人的反对,搬到了那古野城东边不远的末森城居住了,将那古野城完全让给了信长。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只要信秀在,任何人都是无法撼动信长地位的。
“今年是我织田家不幸的一年。之前西伐美浓,折兵过半,铩羽而回,年初与织田信友的争斗也没占到便宜,更是在最近,小豆坂一战,几乎把境内的兵源打光了。如此危急存亡之秋,敢问各位有何良策?”
信秀声音洪亮,虽然屡遭惨败,但气势上,着实令人折服。
“怎么了?你们也都以为我织田信秀无法翻身不成?”
沉默许久还是老臣平手政秀率先发话了。
第十九章 《少年信长野游欢 信秀再败危机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