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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战争[1/2页]

水过无痕 卿夏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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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某个人听到对方的回报震怒,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除去无痕,居然就这么让他给混过去了,千寻夜墨留着也是碍事。“把障碍解决掉。”
      “怎么样?”来人只是面无表情的问,对方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夜墨再次回到军营,继续着她无聊的人生。无痕派人在帐子外面守着,以防她又偷偷溜出去报仇。这种近乎囚犯的日子,并未让夜墨有反抗的举动,她好似一个可以忽略的人,没人提起就安静的待着,不发出任何声响。除了一日三餐是危瞳送来,她的必须行动,她几乎都坐在凳子上神游。对于这一现象,裴鹰还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傻了。惹得危瞳有一段时间没理他。无痕最近忙着军事,无暇顾及这些,但多少他也了解,她哪都不去的原因,包括上香。他那句话说得太重了,即便两人已经到了见过休书的地步,她那么做也是好心,谁闲着没事想去杀人。
      夜墨也想利用这空闲的时候修炼异能,但这段时间却实在有心无力。异能之匙的异动越发的明显,体内的异能被它的引力搞得一团糟,别说出去走动,她就是坐着不动也感觉浑身酸痛,就算这几日难得的好天气也提不起劲。
      昨夜里外面擂鼓震天,吵得人心神不宁,加上异能之匙的突然剧动,一晚上都没睡着直到天明时,异能之匙才消停了。然而在体内再也搜寻不到异能之匙的存在,倒是枕边多出了两个钥匙形状的吊坠。我试着将两个吊坠合并,凑成的的确是异能之匙的形状,可是我想不通,为何异能之匙会实体化,而实体化以后又变成两份,实在搞不清楚。
      三个月来,我第一次踏出了帐子。昨夜敌军来袭,今日想必是出战了,所以此刻整个军营显得空荡荡的,与刚来时相比可以用寥寥无几来形容。
      “王妃还是回去休息。”危瞳出声提醒,我抬眼看了下四周,没有回答危瞳,也没有往回走的打算。
      此处离边城墙也不过五十里的距离,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攻击我的人,想来是皇宫派来的人,必定是报着死的决心才敢在这个地方动手。看来上次跟无痕回来的事,防碍到了别人了,今日无痕等人出战,我又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是再好不过的下手机会。
      “危瞳回去给我拿件披风。”冬日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这个时候若是被冰冷的水浇溉,应该很刺激。前几日的雪花已被这几日的阳光融化,路上一滩滩的积水,成了我利用的东西。眼色一变,原本交叠在腹部的右手垂下,五指大张,周围的水以我这为中心,迅速聚拢成一个水球。暗处的见见此立马开始行动。右手猛的一动,在面前划出一个弧度,水球变成水柱然后化做如刀片般博的水刃,向敌人而去。反映梢慢的死于水刃之下,快的也湿了身。刚融化的冰水还带着冬日独有的寒冷,让人忍不住打了个颤。左手幻化出弓的形状,右手扣弓,信手而拉,所过之处,水箭自然而成,三箭齐发,然后再次拉弓开箭。
      危瞳拿着披风回来王妃已经不在那里,只剩下四周的尸体,危瞳无奈的叹口气,王妃想要的平凡还是失去了。
      夜墨骑着水溪在战场上空,看着下面的杀戳,悲戚的嘶吼一声接一声,一时之间下面的战场变成了大海。海水在不断的翻涌,淹没了一艘艘大船,枪炮声,救命声不断的传入耳中。她无动于衷的站在游艇上,更快的操纵着海水,直到没有人活着为止。场景一再的转换,不同的地方同样的做法,无数人恐惧的眼神与害怕的神情,那些都是被她害死的人,仿佛在一声声控诉着她的所作所为。然而她带着一个残忍的微笑面具,迎面而来却又快速离去。眼前的海水不见了,又换回原本的战场。这样面对死亡是否很痛苦,明知会是死亡之路,还是得奋不顾身的踏上去,痛快的了结或许是一种解脱,就如同当时的我一样,想要解脱那种冷血的生活。是不是这个时候该有人给予他们痛快呢?这样想着她左手又幻化出水弓,右手搭上弓拉箭,千钧一发之际,手中的弓突然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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