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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战争[2/2页]

水过无痕 卿夏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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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既是战争,我又凭什么去剥夺别人渴望生存的资格。”自嘲的说道。下面那些人正在努力的拼搏着,哪怕知道是死,还是努力的为自己创造一切的生机。他们不是我,又或者他们就如我想保护其他人一样,保护自己在乎的,我又该用什么思想,去以为别人和我想法一样呢?只不过是突然出现了以前的画面而已,他们和我是不同的,面对的情况也大不一样。
      不再去想下面的人是什么想法,只是冷眼看着下面的撕杀。无痕在战场上的行动,如同他就是这场战争的主场,冷峻而又决绝。第一次看见无痕出手,基本上武学所需的快准狠他都精通运用了,一出招就刺中敌人要害,然后快速的收回手中的软剑,好似刚才的事都是自己看花了眼,他什么都没有做一样。没去管对方是否死了,他就冲到了最前面,向敌方的领军攻去。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他和裴鹰两个人配合得可谓是天衣无缝,他主动上前出击,裴鹰就知道在他后方为他护航,并且主动的向敌方领将的马匹射箭,这点如果没有一定的默契和信任实在难成。无痕等于是将自己的后背完全交托给了裴鹰,而裴鹰也是如此,这是对同伴的信任才能如此放心的,等于生命的托付。我想如果此刻,他们二人中的任意一人换做是别人,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呢?如果换做是我,应该不会如此,我的后背只交给过他们四个,而我们永远不可能并肩战斗了。
      转身离开。
      从战场回来,战场上的嘶吼声好似还在耳边回荡一样。我努力告诫自己,战争是他们为了维护国家和平而产生的,无论什么原因,生死都应该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我擅自插手也之不过仗着自己的优势,所谓的战,争不就是你死我活的生存游戏吗?他们和我没有私人恩怨,我不该想到要随便动手,去剥夺掉生命的渴望,那样我和那些想杀我的人又有什么不同,自私的夺取别人的性命。我说过,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无辜的血,他们都是无辜的,所以我不能。
      “王妃你去战场了。”危瞳看着十分纠结的她,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去了,虽然她没有说,但她的表情就好象在生与死之间做斗争一样。想来王妃还是一名女子,面对那样的场面,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甚至是恐慌的。
      “回来了。”夜墨所说的的回来了,不是只她已经从战场上回来了,而是只她的心思和情感,已经不会再被战场上的事所扰乱了,一切都是战争,即便我现在那样做了,那下一次呢?只要四国不和平,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发起,我管得了多少次?这种是根本问题,我虽对国家大事不在乎,但还是觉得只有换了人来做主,才能改善这个问题。这只是开始而已。“危瞳,王爷有想过对?”
      至于想过什么我不明说,但我相信危瞳在我身边这么久,能了解我在想什么。所谓战争就是争权夺势,不管是私人纠葛还是战场拼搏,为的也都是权势一词。他们害王府是为了不被夺权势,他们决定打仗是为了扩大自己的权势,他们想杀我是为了我阻止了他们发展权势。就为了这么两个字,就做出这么多的牺牲,值得吗?
      危瞳听言先是愣了一下,不是不了解她说的是什么事,而是在无人告之的情况下,她能揣测到这个事。王爷的目标从来都表现的不明显,他们也都没说过,而王妃就光是去了趟战场就明白很多事。可想而知,她不是不明白,她看透了很多只是她都不愿去说,不想去管。知道得越多与这些事越接近,离她所渴望的生活就越远,她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可她还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了。
      “算我一个。”夜墨的话说得突兀,而她的神情却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做出这个选择还是有想过的。按现在这样,想要平凡已经是不可能了,或许改朝换代以后才是真正的平静。不是常说,风雨过后总会有彩虹吗?既然天不与我风雨,那我为何不自己去创造。我命由我不由天,想要的东西永远不要指望别人去给予,自己去创造得来的自己用的也塌实。以一时奔波换一世安稳我愿意了。
      如果说刚开始夜墨的话,是让危瞳愣住,那她后面这一句话,就是一个响雷劈在了危瞳的上空,且久久不能三去,堪比晴天霹雳突然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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