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忠心生惋惜之意，见他执意如此，才说："好汉不留，出去历练几年自然极好，难为皇上与景王爷肯放你，你素是我敬仰的人，心胸广褒又兼济世之才。我今日便是早早讨个吉利，祝司空兄弟马到功成。"
谁人眼中江山如画，谁人眸心一语成畿。司空甫遥望远山近水，心里摇曳难定。百草山暮色四合，一抹泣血残阳的尾巴落在黛眉山峦之巅挥霍一空。他好似自语般，只道："人生浮萍，风高浪卷。多少繁华流过，回眸处一眼荒凉景色。卫大人抬爱甫，甫年轻任性，悔误了今生。只得别处流连，不过一句奈何了得。可不知卫大人娶妻了不曾？"
卫忠听得一知半解，只得笑说："到还不曾，男儿家的没个业绩谁又肯将亲女儿许我。可不是误了人家，卫府又非什么大户权贵，到也不肯强求，寻个机缘也就是了。生儿育女，一世夫妻。可不是一辈子就过去了。"
司空甫惯看了风花雪月，酸文儒词，积弱的骨子里只透出富贵奢旎的风韵来。初听了这话，心中猛然惊醒，感慨万千。微微应了声，才道："卫大人说的是，甫悔不早早得遇大人。"
卫忠憨笑，回身又说："读书人总有读书人的见解，我也未必体会。可不知司空兄弟几时离京，为兄得闲必然送你一程。"
司空甫拘身一礼，笑说："天将破晓，人将别离。今日能与卫大人一叙，此生无憾。甫自离去，不必相送。"
卫忠立足，将望着他。司空甫一件锦衣宽裳，
如云漏月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