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太皇太后与桂如细说起荣婉,时有颦眉,不甚自在。桂如道:“想那丫头终是有福气的,左右是个主子命。奴婢便去方府上一趟,即是他们一早悔了婚约便不可再说了出去,怕是来日辱了皇家门楣。再者,他前日里医好了皇子到底是大功,老祖宗高兴给方府随意指了婚事,一是彰显皇恩,二来这事算是了了,也断了那丫头的念想。”
太皇太后听了怅然叹了口气来:“可怜世人多情种呐!方府趋炎附贵,可见人心险恶。荣丫头舍了他也没什么不对的,胤策是皇帝,哀家怎舍得叫他受委屈?虽是指婚,也指个好孩子,算是对的起他不是。哀家到觉的兰訾这孩子到不错的,她父亲是谁?”
桂如点头称是,又说:“老祖宗说的在理儿,兰訾与荣丫头曾是一个屋里住的,到是好姐妹处的。她父亲是从翰林院侍读,姓顾的。可是书香门第到也门登户对,兰訾虽是年轻却也稳重,模样也好,说起来到与荣丫头有几分像。”
太皇太后又打发人将顾兰訾叫来,到是真真的头到脚的打量一番,果如桂如所说,自然放心。又嘱咐她往后跟着桂如历练历练。兰訾虽然心里欢喜,可终是出人头地了,却又不好意思显露出来。只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磕头谢恩。
一连几日朝中频有捷报传来,一者安亲王上表主张与南楚修好,南楚割云中林三州归附大周,以示诚意,永不再犯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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