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长春‘哎呦一声,又笑说:“甭管什么事了,娘娘只管吩咐就是,奴才到是能巴望着孝敬娘娘呐。”
皇后到是一笑,只说:“原不是什么大事儿,前日子里文嫔在御前说话,像是个叫荣婉的女官泼了她一身茶。她在本宫这抱怨了几句,到也不好瞒着不问的。你只管留心她是个什么脾性的人,若是真真不好,断不能留在御前的。只万莫叫贵海知道了,他到底不好说话的。”
长春听说将眉一皱,把头一勾,暗里叫了声‘娘,混惹着不能惹的了。他在宫里这些年,看得多了明白的也多。倒是有些话不能够说的,因回道:“这哪里是个差事的,奴才心里记着的。请了娘娘安,奴才即刻回去了。”
皇后才准了他出去。如今说来赵氏夜间失寐,今日才起的迟了。脑子越发昏沉,原想再躺会的,只见天色又早,恐有嫔妃看视落人闲话,便强打了精神与福懿说话。又无非是昨个皇帝大封后宫的事儿,她忽然失笑,口上只说:“这文嫔到真真是个没脑子的,她父亲拼死的挣功劳,不惜将把柄落在皇上手里,可不就是为了她?她到是好,成全了别人了。”
福懿听皇后说起文嫔来,果然摇头:“到底她福薄,不比敬妃尊贵。以这势头,想来到还是她有些出息的。许是直望着贵妃位呐,原以为,皇上待惠主子特别,到底不一样。到也不是什么坏事,并非皇上用情,不过看着安亲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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