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晴的极好,明晃晃的日头照的人有些发晕,荣婉方去了坤宁宫请了安,回去的路上,见一宫女神情焦急的唤了住了荣婉:“可是荣姑娘吗?奴婢是永和宫悫妃娘娘的侍女玉儿。见过姑娘。”荣婉回了礼才道:“姐姐客气了,只是我与姐姐素无交际呀。”玉儿左右瞧了下,又拉荣婉行至僻静之处,才肯说道:“劳烦姑娘了,有件事还请姑娘做主。”荣婉心里疑惑莫不是悫妃那里出了事,可即是有事也该求了老祖宗做主。又莫不是请她传话给皇上的,随问道:“姐姐快说是什么?咱们莫误了事才好。”玉儿急的哭了,捂着荣婉的手道:“好姑娘,是我家娘娘自前日里从府里回来便有不是,瞧了太医也不见好,娘娘又不让告诉皇上。可急死奴婢了。奴婢知道姑娘御前极是得脸,还请姑娘拿个主意。”荣婉觉得为难了,既不让皇上知道怕是也瞒了老祖宗,才回说:“姐姐莫急,即是娘娘已有了话儿,咱们也不好不顾及,不如我与姐姐去一趟,再劝劝娘娘。”玉儿如得了救星,忙谢道:“真真是谢过姑娘了。”两人便结伴往永和宫去了。
才进的宫门便有药香扑鼻,玉儿引荣婉进了寝殿,便轻问道:“娘娘可是睡了?御前荣姑娘来瞧娘娘。”才见悫妃病弱又要起身,荣婉忙上前扶在怀里,悫妃气虚难言,才听荣婉道:“娘娘竟病的这样重,皇上向来疼爱娘娘,若是皇上知道了心疼不说,怕是要责怪的。”玉儿瞧得心疼,忙又劝说:“娘娘倒不必在乎奴才们,是奴才们侍候的不好才连累娘娘受苦,奴才们实在是心疼娘娘,才请了荣姑娘来,娘娘莫怪罪。”悫妃羸弱一笑道:“倒是叫荣姑娘见笑了,本宫知道皇上国事繁忙怎能好再打扰皇上,本宫实在不忍心,太医们也肯细心照料,只怪本宫身子虚。慢慢养养也就是了。”不过只说了一句话,脸色便泛了潮红,荣婉深感悫妃情深,皇上之福。可如今悫妃病重,她不过一介宫女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回说:“娘娘贤明,奴婢深感敬佩。古人尚说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只有后宫无事,皇上才可安心朝政。”玉儿拿了对软枕,悫妃才移了身子靠在软枕上,顺了顺气息,温柔的眼神细细的端详着荣婉,淡笑说:“早闻听皇上的了位七窍玲珑心的近侍女官,也是极得皇上信任。今日本宫看来果然,不只言语得体心思细微到也是个美人儿呢。”荣婉笑回了大礼,才道:“奴婢身微言轻得皇上垂怜,必然尽心侍奉皇上。娘娘美貌若明珠璀璨,奴婢不过薄柳之姿。娘娘言重了。”
悫妃心里果真是有些不痛快,宫中妃嫔不多,早些日子是禧嫔一枝独秀,但她不知足偏要恃宠而骄,纵然皇上肯容他,皇后与太皇太后也是不肯。那样的
晚春时节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