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女子嗓音极好,一曲方罢,众人尤是梦里未醒。皇帝拍手叫好,才见掌声如鸣称赞不绝,皇帝道:“秦观的词,朕也是喜欢,词风秀丽含蓄,清新婉约,情调略显凄凉柔弱,你到是唱的极好。”悫妃眼露宠爱,自小她的妹妹就极赋音律,见皇帝高兴便笑言:“如月现丑了,到是皇上缪夸了她,皇上对于秦观词风简评精准,却叫臣妾开眼了。”
安如月倒也大方,浅笑间便施了大礼道:“臣女安如月叩见吾皇万岁,娘娘千岁。”悫妃喜形于色,幼时多有照拂妹妹甚是疼爱,后进了深宫无缘再见,思念之情纵是锦书难托。如今倒见妹妹出落的标致才情又佳,极是心慰。
皇帝准她落了座,又朝安敏道:“安相甚会养女,悫妃淑惠极是得老祖宗喜欢,朕见这二小姐德才兼备不输于悫妃。”
安敏笑回说:“娘娘是得太皇太后调教的好,臣不敢掬功,至于小女却是皇上缪赞了她。”
皇帝淡笑不语,又朝安夫人道:“二小姐可到了笄升之年,又可曾许了人家。”
安夫人忙回说:“回皇上,却过了今秋便是笄升之龄,到是国公大人府上遣人问过八字呢。”安夫人说完自顾自的笑了。安敏却是恼恨不已,私下拧了她夫人一把,安夫人暗叫了声痛,又见她家老爷早变了脸色,忙止了笑。偷瞧了瞧皇帝,并无不妥,到是她的大女儿悫妃一脸惊惧,心里又怕了。安敏汕笑道:“皇上莫听臣的贱妇胡言,国公大人却曾让人问过此事,只是未曾堂面上论真。臣,是想让小女嫁与布衣人家平安终老也就是了。”
却有一人,听着话儿。又惊又喜又怕,惊的是他竟果真来提亲了,喜的是他心里也有她,怕的是父亲却并不赞成这桩婚事,以至于如今圣驾前才闻听此事,想必是父母有意隐瞒了。不敢胡思乱想,细心听皇帝道:“是安相的不是了,二小姐才貌双全怎能随意指婚,宗亲里的王爷们合适的不多,景王王妃殁了,可又怕委屈了她。朕方听夫人说起镇国公,却知道他的公子,有些才干。与二小姐甚是般配。”
皇帝的一席话,众人有喜有惊,安敏虽是觉的疑惑,可如今皇帝已开了金口只的谢恩。
皇帝才又道:“这事儿还请悫妃从老祖宗那请旨来,才合适。”悫妃有些失神,强言道:“臣妾尊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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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伤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