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回应。
“小狐?”
毫无动静。
萧珝掀开帐布,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暮色四合。
杜梓几次进帐,都觑了觑萧珝,并不说话。第三次进来时,壮着胆子问盘坐于席上自个儿跟自个儿弈棋的萧珝:“王爷,传膳吗?”
萧珝执棋的手一顿:“今儿午膳,小狐与你讨了么?”
“她哪有脸讨。”
“还未回?”
“是。”
萧珝又细细问了问阮绵绵的情况,方点头传膳。用膳毕,阮晋琛父子求见。萧珝与之叙话,并替小狐收下谢礼。阮晋琛告辞而去,阮二却留下,自告奋勇与王爷弈棋。
“子旌,我就服你。分明心不在焉,却寸步不让。打小我就没赢过你。”阮二唤杜梓煮茶,又向萧珝道,“你身边那个婢女怎不来侍候?杜梓都是全能了。”
“不惯她侍候。”萧珝淡淡道。
“不惯你还带着?你不知,虽一个婢女惹了些闲言碎语,我发觉皇上倒似欣慰居多。先前连父亲都嘀咕你是否……咳,勿怪勿怪,心直口快。”
萧珝不恼,也不说话。
“绵绵可是拿出来自个儿的首饰,好些我都舍不得见她拿出来戴呢,怎不见那婢女……什么名儿来自,小狐罢?怎不见她来谢?”
“你这聒噪劲儿,倒和她一般无二。”
“嘿,我说你个子旌,怎拿我与个下人相提并论。不与你说了,我看妹子去。”阮二已走到门口,又犹犹豫豫地回头,正色问:“子旌,我今儿正经问你一回,绵绵的心思你知道,你可是真不欢喜,还是有何顾忌?绵绵落水,你与我一般着急,可别告诉我,你亦当她是妹子。”
萧珝饮茶,并不看他:“你妹子,可比你聪敏许多。”见阮二一脸不解,又补了句,“宫里囚鸟已然颇多,小王不欲捕猎。”
“可太子……”
“那便是你情我愿的事了。”
阮天骐已离开,杜梓瞧了瞧天色,待要询问是否沐浴梳洗,王爷摆了摆手,便退出营帐。不远处那顶小帐依然无烛火光亮,一片静谧。
第十九章 意外落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