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长安王府。
窗外月光皎洁,几许流光调皮得从窗缝间钻进钻出,何雪冰和上书本,站起身,伸手接过一缕又一缕流光,一向清淡的脸上有着难得的开怀。
刘义立于窗外,看着何雪冰清丽的脸庞上扬着纯美的笑,他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不愿打扰她难得的开怀,静静地站在窗外看着她一人一光嬉戏。
何雪冰似有所觉,突然停下动作,眼光投向窗外“谁?”
刘义笑着推门而进,“雪儿,是我。”
何雪冰颊边泛起淡淡红晕,向刘义轻轻一福身,“见过代王。”
“起来,雪儿,今夜月色正好,想找你下下棋。”
“是。青儿,摆棋。代王请。”
刘义打量着眼前人,素雅的面庞红霞已退,伸手取过棋子,“今天可有吓到?”
“多谢代王,雪冰白日确有受惊,现已无碍。”
“自家人不必客气,来,你看看这个。”伸手从怀中掏出密函,递向何雪冰。
何雪冰接过刘义递来的密函,迟疑地出声“代王?”
刘义点点头,何雪冰打开密函,“属下已查明南越使者的真实身份,是南越皇帝。”
“南越皇帝亲往,为什么?”她料想南越使者身份不一般,怕是南越皇族中人,但没想到会是皇帝亲往。
“如今,闽越在不断壮大,不断挑衅南越,南越皇帝这次来是想探探我国态度,顺便摸摸我国的实力。”说着从怀中又掏出一封信递于何雪冰。这封信何雪冰见南越使者在他们离桌时递于刘义。
接过快速的读过,“是南越皇帝求皇上惩治闽越。”
“对。”
“原来如此!那他为什么不在宴会上给太后呢?”
“所以我说他在试探我们的态度!”
“他是由什么肯定了我们的态度?”
“一个人!”
“噢,是谁?”
“当然是因南越皇帝前来,忙的赶了千里路的左贤王娄贺了!”
“娄贺?代王说的左贤王娄贺,可是大宛左贤王娄贺?”何雪冰轻拢黛眉,难以置信。难道代王也是向着姨母一方的?
“你道还有那个娄贺?”刘义不由轻笑出声。
何雪冰看着那蓄满笑意的眼眸,微微上扬的嘴角,一时竟怔了。没想到一向冷峻沉凝的人竟会笑,而且笑得这样好看,这样的具有蛊惑力。
“雪儿,这一局你输了。”刘义轻落最后一子,笑意盈盈地看向何雪冰。这是他们成婚以来看她表情最丰富的一天。
突来的话语拉回怔愣之人,何雪冰慌忙看向棋盘,不知何时她已陷入围堵之中,她神游了几时,竟走错了这么多。
“娄贺在皇上和我身上投注不成,听闻南越来使,想借南越使者撘上南越,以便为他日后谋反做后援。”
“他什么时候来了长安?”
“他几日前就到了长安。”
 
真相(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