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与何雪冰并肩走进大殿。
“臣见过太后,”
“冰儿见过太后,”二人同时俯身行礼,同时恭贺祝词,“祝太后万寿无疆,福如东海。”
“快起来,快起来。”王太后坐在榻上,高兴地让二人起身。冰儿与义儿似乎很和睦,久久悬着的心,此刻才拨云见日。
待二人坐定,王太后看向刘义。“义儿,南越派使者来贺,今日晚宴,皇上南巡,你留下来,由你来陪南越使者!”
“是,臣遵懿旨。”
“冰儿也一起来!”王太后转头一脸期待的看向何雪冰。这一年多,冰儿晨昏定省,她已习惯有她在身边,虽然知道她新婚,该回府随侍在刘太妃身边,但她竟然有些不舍她走。
“是,太后”何雪冰温和轻笑,她明白太后的不舍,尽管她不想参加夜宴,但为了多与太后待一会,她没有回绝。
刘义看了一眼不再一脸平静的何雪冰,到嘴的话终没说出。不知为何,他极不情愿何雪冰参加今天的夜宴。
静静地坐于刘义身边,何雪冰眼眸却密切地注意着来贺使者。南越使者身体修长,风姿飘逸而灵动,秋水为其添神,明月为其蕴魂。嘴角噙笑,眼眸却是雁过寒塘,塘不留影。举手投足尽管刻意掩饰,但却难掩贵气。此人必不是普通使者,那么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什么要扮成普通使者?疑问满满,眼眸不由投向身边人。
刘义神情慵懒,身体随意倾侧着,眼光幽深,状似随意,但何雪冰却感到了他神经的紧绷,他也看出来使身份尊贵了吗?
酒已过三巡,南越使者站起身,向太后一揖身:“太后今日寿辰,我王听闻,特命在下前来道贺,送上薄礼一份,还清笑纳。”说罢挥了挥手,三位随从进到大殿,左边一人掀开托盘上面的布,水样的绿光柔柔的泻出,整个大殿都浸在绿色的光晕中,让人在明亮中寻找到水样的宁静。好一颗稀世的夜明珠。
紧接着中间一人取下布幔,是一个白玉雕成的奔马,正在昂首奔腾前进,马上的人双手扶着马颈,全器雕琢精巧,造型生动逼真,是难得的珍宝。
最后一人打开布幔,原来是一架琴。通体晶亮耀眼,想是选用了稀有的木材,又经过了名乐师调制,才有今天这样。
南越使者指了指琴,“太后这是绿绮,特献于贵国。”
“绿绮?伯牙曾弹的绿绮?”大殿一片哗然,何雪冰不由多看了几眼。南越使者的这份礼送的既珍贵又充满了祝福,南越国君想必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太后,这琴我王得到多时,只因无人能配此琴,所以至今无缘得听天籁。”
王太后微笑着一一扫过礼物,抬眸看向在座的众人,眼锋所到之处,众人无不低头,收回目光,看向近前的刘义夫妇。
何雪冰抬眸迎向王太后,轻轻点了点头。南越使者送礼绵中藏锋,今夜夜宴因皇上南巡,所以太后没有请多少人,,丞相田蚡,御史大夫庄青翟,女眷只有他们的夫人。丞相夫人年过半百,御史夫人在这样的场合难得有话,她们是指不上;今夜的歌女,倒是有几个出挑的,但她们只重技艺,技艺再高没有感情的投入,也落下乘。看太后看向他们,何雪冰有一丝踌躇,她本不想在人前惹人注意,但太后于她有恩,何况这关乎着大汉颜面,容不得她推迟,所以她才接了太后的目光。
“哀家谢谢贵国如此珍重的贺礼。哀家今天就借贵国之重礼,略尽地主之谊,由刘王后为大家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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