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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广:(边防军政委)二[1/2页]

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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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八一建军节来临,烽塔分区各个方面的领导,来到了农七师师部大院,参加军警兵欢大会。 军歌奏响,领导讲话,与会代表发言,表演节目,开业典礼,各位业主上台宣布:丽疆针灸所成立,上海前大房地产公司烽塔分公司成立,烽塔分区军嫂缝补服务公司开业……大疆军区政治部副主作张志奇和大疆省副省长苟布童做了指示,最后,全体与会人员和群众融为一体,到七师大草场,进行军警兵民大联欢。宽阔的大草地上,群情鼎沸,人们三五成群,唱歌跳舞,吃饭,喝酒……偌大的自助餐饭堂,丰盛极了。梅高洁和郭大成顾不得大饱口福,东奔西跑,摄下这史无前例的盛大场面。卢小跳和刑丽姜聚聚散散,郭大成和纳来春不时地同她们跑来跑去。忽然,两个蒙面人钻进草丛,企图对卢刑施暴,情急之下,纳来春勇猛上前,挥拳踢腿。郭大成非常流畅地骂出了“我操你奶奶的!”也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助阵。卢小跳夸他是英雄王成。下午,大联欢掀起高潮,大草场上摆开了处处赛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中国边境人民大联欢,热门非凡。w国边境的军民看不明白。卡列威其兄妹用望远镜观察,伊洛斯佳解释说是真正的歌舞升平,卡列威其说也想来一场。伊洛斯佳忽然惊叫起来:盗马贼也去联欢了。翻身上马向盗马贼冲过去。卡随即命令副旅长,马上阻止盗马贼进入中国国境。兄妹俩不知有伏,被两个蒙面人捉住了。伊洛斯佳急中生智,大叫:“钟国疆,你来啦!快!抓住他们。”卡列威其也大叫抓住他们。两个蒙面人不知是计,吓得一哆嗦,兄妹俩珠联璧合,打得两蒙面人没有还手之力,逃之夭夭。可是,他们又返回到了大联欢现场,企图再次作恶,兄妹俩追了过来。同时,依扎木哈和木玛带着一队民兵冲进了草丛,两蒙面人见机不妙,逃走了。张志奇和苟布童玩得高兴,比起七步诗来,搞了几个来回,谁也没做成,叫大家共同吟咏,凑成了一首七律,钟国疆叫郭大成马上打印出来分发下去。
      艾力伟书记从报上看到钟开国老前辈讲传统的消息,给钟国疆打电话,说了共同开发利用烽塔地区红色资源的事。钟就叫魏德文抓紧考察准备。魏雷厉风行,叫来老亦涛和万有生,再叫梅高洁和郭大成,一起研究,决定由梅高二人负责调查搜集烽塔分区史料。在各团各武装部领导大力支持下,郭梅二人跑上跑下,搜齐了史料,魏德文提交常委会讨论,决定建设红色巡逻线,十四个边防连队的防区里都有一个属于本连队的历史故事,雕塑成红色景点供各方面人员参观学习。一个月之后,烽塔分区红色巡逻线正式开工,《烽塔地区红色资源》书藉和光盘正式出版发行。烽塔地区红色旅游线也正式开建。中央电视台摄制组如期而至。钟与张商量,叫哈副司令和魏主任专门陪同,借摄制组之手,把红色巡逻线传遍五湖四海。摄制组组长易爱边言而有信,没多久就在中央电视台播出了《烽塔边关红色巡逻线》。分区上下集体收看,钟国疆和常委们不断接到来自方方面面的电话信息,表示祝贺。钟还收到一个不敢署名的信息,叫他别高兴的太早。
      魏德文带着张家友几个闯进了钟国疆的办公室,报告了三起敌社情,梅高洁郭大成和易爱边三个都收到了恐吓信,信里夹着子弹、蛇头。钟说自己也收到一封恐吓信,都记录在案,给市局联合,一并侦查,抓紧工作。还有盗马贼的等等线索都要联系起来思考调查。安排了这一块,钟便带着张家友和梅高洁到了宏图边防连,又到会晤站检查工作。明月光是钟来后提拔起来的新站长,格外用力卖力。他已得到上级通知,钟政委这次来,是要同卡列威其旅长会晤,因为w国丢了32匹军马,请求中国军方帮助寻找,心须尽必尽力。由于精心安排,双方会晤非常顺利。卡列威其发现多了一匹小马驹,笑问何故。明月光说那是老马刚生下的孩子,属于中国藉,叫卡带回去好好养大,让它回中国探亲。伊洛斯佳趁同钟国疆握手之机,看了他的手腕,发现金表不在了,责怪钟是谎篓子。钟国疆把卡列威其拽到一旁,耳语之后,叫张家友与他说话,双方要共同防止国际分恐怖活动。伊又送给钟一块手表,叮嘱他再别送给别人,否则她会一直送下去的。
      数日之后,中w边防军人联欢会在圣塔边防连举行。卡列威其旅长带着伊洛斯佳等人来了。钟国疆和魏德文也带人赶来了。双方一起唱歌跳舞,一起做游戏,好热闹啊。伊洛斯佳再次遭到盗马贼的袭击,幸好钟国疆反应特快,事先又有预防措施,迅速出击,神弓手弹无虚发,从苟一刀、卞火平燕的魔爪中救回了伊。可是,钟国疆的屁股受了伤,住进了地区人民医院,向秀美院长调侃道:“香辣红,上回你看不起我们这小地方,这回啥风把你吹来的?”
      更深人静,皓月当空。神角边防连新兵王志远又想家了。指导员方伟博想出一个绝招,请王办连队音乐会,一曲曲军歌唱得王泪流满面,最后,他走起了正步,夸方也是思想神医,向方一吐衷肠。原来,前不久,王要向本连标兵荣宗祖学二胡,上街买相关书藉,在小书摊上被小流氓们打了。当时他想着部队纪律,没敢还手,回连后觉得窝囊,又怕连队处罚,背上了思想包袱。方听了非常纳闷,也很气愤,叫班长况士林专门去小书摊看看。没想到,况到小书摊也挨了打。方把情况报到营里,营里又报到团里,再报到分区。首长们个个义愤填膺,提出予以反击,不能叫社会不法分子太猖狂。钟却叫暂且忍耐,弄清全部情况再作区处。情况很快弄清楚,打人的小流氓叫边关鼠,就是苟一刀一伙支使他为非作歹的。钟即吩咐保卫科写出一份处理报告,上面签上分区首长们的大名,名下写上八个大字——谁敢打我边兵边卒?林政委游司令向副政委等等两级军区首长在这八个大字下面挥笔写上三个字——加上我!侦破工作开始。军地共同作战,先是将计就计,巧妙地阻止了一起蓄意制造军地磨擦的草地收割事件,查出了闹事者兰洋洋,紧跟着挫败了边关鼠一伙两次骚扰民兵训练的事件,发现了杨水花与苟一刀相勾结的线索,特别派出保卫干事鲁正宽打入苟一刀犯罪团伙内部,放长线钓大鱼。最后,将边关鼠一伙全部抓获归案,公开审理,大快人心。边关鼠服刑表现很好,提前一年释放,又被苟一刀捉住,再上贼船。
      钟国疆始终记着向秋丰的话,纪念烈士们怎么也不过分。想想他到烽塔这么久了,还没为烈士们做出什么,心下总是不安。梅高洁提升为北塔团政治处组织股股长临行前送给钟一份资料,是忠勇山自卫反击作战概要。钟仔细看过,泪流满面,组织常委们共同学习研究,决定在忠勇山建烈士纪念碑,专门请百奋滔干事来写了碑文。揭碑仪式其实是一次隆重的追悼会。游司令退休了,林政委升任西朔军区政委,大疆军区新司令金令龙,政委修仕国专门前来参加这次会议。五百多人排列在纪念碑前,肃立,鸣枪,默哀,献花……三米多高的大理石纪念碑正面,镌刻着金司令员亲笔书写的行楷——
      忠勇山烈士永垂不朽!
      修政委致悼辞,就是百干事那篇华文:雨猛猛兮忠勇山,光灿灿兮国境坚。公元一九六九年,八月十三晶这一天,伟大的中国西陲边防史谱写了忠勇报国的战斗诗篇……28名干部战斗士献出了年轻的生命,捍卫了国土完整,保卫了国家安全。让忠勇山作证!让炎黄子孙永远记住他们吧!
      刚刚树起忠勇山烈士纪念碑,一年一度的八一建军节又到了。各级政府争先恐后,到各级各地部队慰问,军地军民关系显得比以往任何时期都热烈。钟国疆对这类事情通常着力不多,放手让副职们去干。今年的建军节有所不同,他要关心一下正在上海为钱大位编写创业史的郭大成,问他与卢小跳的恋爱进展如何。郭说卢老觉得他身上没有英雄气,找朋友装歹徒考察他一次,弄巧成拙。又拿他与一个大款富申千相比较,结果真的遇上了歹徒,富用钱收买,于事无补,吓跑了。郭没有钱却有胆识,敢和歹徒斗智斗勇,卢才对他有了爱心,给他示爱示好。钟听了,叫郭不必着急,卢是金领,见识多,心气高,她要找配得上她的好男人。你把传记写好,回来咱们好好聊。撂下电话,魏德文来了,带来了明塔县县长常月娥。她可是来历非凡。是全国百名好军嫂之一,受到军委和国家领导的接见,并且合影留念,现在是堂堂女县长。特意来感谢培养教育她和她受人候武新的好领导香辣红政委来了。她大概地回忆了她随军当了边关军嫂的经过,掏出一个大红信封真切地叫钟国疆转给边防连队,给官兵们的饭菜中加些肉。钟国疆接过去一看是一万块钱,婉言谢绝,叫她不要为难他。她知趣地说,叫县政府办公厅室来办这件事。钟高兴地告诉她,边关军嫂群体正在茁壮成长,扳起指头一连数出好几个。她代表军嫂们请他吃饭。他愉快地答应了。
      烽塔分区声威大震,总政治部郅若贵副主任也慕名而来。在林祥江政委的陪同下带着钟国疆视察了分区边防部队,特意查看了木斯岛。这儿是分区特别建起的训练基地,引起了方方面面的重视和喜欢,定期不定期地组织官兵前来训练,提高适应高寒和抗击暴风雪的能力。艾力伟书记也把地方领导弄来训练。郅副主作看了良久,拍拍钟的肩膀夸奖道:小钟啊,你这个边防军政委干得不错。董政委林政委向副政委都跟我说过,现在又亲眼看到了,不由我不信啦。林政委叫钟的尽快落实郅副主任的一系列指示,把边关建成真正的铜墙铁壁,快乐家园。下山时,郅接到一号台打来的电话,告诉钟和林,他马上回京参加军委会议,军委首长要来西朔视察,还要到大疆视察边防部队,你们要好好准备。
      回到办公室,张秋生就闯进来了,说大疆军区通知要在分区搞一次边防反偷袭演习,已叫季参谋长搞了个演习方案。钟看完方案,吩咐各机关抓紧抓好。一连准备了三天三夜,演习便正式开始。东方地平线刚刚露出鱼白色,大地还沉睡大梦幻之中。分区演习部队迎着朝霞,像条铁巨龙,缓缓游出了营区,蜿蜒前行。辽阔的戈壁滩上扬起滚滚沙尘……
      演习归来,艾力伟感慨万千,说是演习使他提高了对军队重要性的认识,安排各个部门慰问参演部队。钟国疆能躲就躲,专心写作他的参演心得体会。郭大成也学钟,埋头写他的采访实录。常月娥却打上门来,要撮合他和卢小跳的秦晋之好。告诉郭,她已打通了卢的芳心,她会向你靠拢。你要奋起直追,打得赢不变质嘛。回到家中,她又和候武新商量,叫他主动向钟政委提出,开办边关爱情网站。候武新正中下怀,就给钟国疆报告了。钟当然满口应允,吩咐干部科大力协助,开通了边关鹊桥网站,为全分区大龄军官牵线搭桥,很快为好几个大龄军官举行了婚礼。卢小跳也渐渐对郭大成靠拢,似乎快忘掉了富申千。富心怀妒忌,追到烽塔来,非要和郭大成这个穷大兵比个高低。阴差阳错,他们落入了苟一刀和卞平火燕的魔掌,在生死搏斗之中,富再次暴露出脆弱和自私,而郭则充分表现了无私无畏敢和凶残斗争到底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为卢挡子弹,倒在了她的怀中。
      接过了卢小跳和郭大成的婚礼请贴,钟国疆万万没想到,又接到了来自农七师老职工的一只企鹅。而那企鹅肚子里藏了五千块人民币。在司机小梁的帮助和监督下,他找到了送钱人,就是几对刚刚结过婚的大龄青年军官,立即把钱退还他们。想起古时羊续挂鱼的故事,便将这只企鹅挂上他的办公室门头,上面写着:古有羊续挂鱼,今有国疆挂鹅,其意同也。这件事飞快地传到了两级军区首长耳朵里,修仕国政委找政治部新主任敏亿群商量,要宣传一下。很快地,解放军报等媒体相继报道了这件事,传为美谈。林政委给钟打了祝贺电话,同时告诫他: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个故事也传入苟等一伙的耳中,他们恨之入骨,策划陷害钟的新阴谋。何百忍和乔其楼也心怀叵测,为虎作伥。
      钟国疆排除万难,开创出新局面,成为分区部队的真正的强有力的核心,又是烽塔地委常委,参加社会活动越来越多,修仕国政委根据军委总部和西朔军区指示,开办四级政治主官培训班,钟又成为这个班的排长。在培训班里,各级政委们开展了角逐。培训班的内容真不少,学习文件,写读书笔记,研究政治工作条例,政治作战案例等等,钟国疆总是走在全班前头,全班同学都来找他取经。在修政委的指示下,钟又做了边防政治工作前瞻性思考的讲课。夏科龙政委同他开玩笑,说他讲得非常好,是否肖玲珑的口香糖特别好吃。肖玲珑和刑丽姜果然来了。修政委考虑到政委们来自各个边疆,特意叫两位来为大家做医护服务。边关鼠和杨水花也跟随而至。修有意考问钟边防有几边。钟说有十边。修予以肯定后,又问政委有几正。钟说有八正。修说这八个一个不能少。培训班越来越紧张。大家比学赶帮的劲头也越来越大。紧急集合,下连队现场解决问题,钟国疆一直是排头兵。最后,他被派到昆仑军某部做思想工作,用冰冻办法让为邻国挖隧道的战士们吃上了西瓜,上下左右无不叹服。培训班结束,钟回家省亲,受到政治部阴主任的特别款待,并且得到明示,已报他接任大疆军区后勤部政委。他的心里自然异常高兴。给妻子稍作交待,当晚就赶回部队,参加边防连队和三个营部营建施工。一个月过去,常委们都变成了包公脸,钟国疆却是数病并发,不得不住进了医院。
      钟国疆住的是烽塔地区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向秀美院长自然特别关心。钟想开溜,却被她严密的防护阻止了。艾力伟书记来看他,告诉他苟一刀一伙想砍他俩的脑袋,又叫来孙家烈一起商量对策。分区新司令辛辉超带人也来看望,钟叫他们赶紧回去工作。艾力伟和孙家烈也接到了指示,赶到天仙市公安厅开会去了。回来,告诉钟一个新消息,三候爵来了。他是国际分子,又是恐怖分子,有情报称,他要先对钟下手,上级要求加强防范。于是,纳来春成了钟的替身,继续住在一号病房,专候三候爵的到来。三候爵果然张牙舞爪,几次对钟下手,使用死亡新宠,急欲将钟置之死地而后快,苟一刀卞火平燕边关鼠杨水花还有杜守来和柴可旺的情妇顾欣桃一伙都为虎作伥,来害钟国疆,都被公安和保卫部门的便衣们击退,如果不是贯彻上级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就把他们活捉了。但是,纳来春中了死亡新宠,兰洋洋以为他真是钟国疆,要感谢他帮助他重新做人的恩德,奋不顾身来救他,险些被打死。苏醒过来,他对纳说:钟国疆是我爹,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跟他姓了,我叫钟新男。就在苟一刀要再下毒手时,边关武工队的自行车飞奔而来,连长龙定边扬手一枪,击中了苟的手腕。亡命徒们落荒而逃。经过这番惊险,钟国疆痛心疾首,引咎自责,说他差点害死了两条命。艾孙两人劝他不必如此。公安厅包厅长大疆省委乐书记,还有修政委林政委,从长计议,指示钟国疆暂避风头。没有不透风的墙。纳来春当替身的故事很快家喻户晓,小香辣红的桂冠迅捷地戴到了他的头上。
      接到新的任务,钟国疆和辛司令陈副政委一起,一连熬了三个晚上,把钟去计算机培训班一个月中的主要工作,反复而又细致地做了安排,特别叮嘱两人,一定要把工作做到前头,尽可能不要给他留下什么麻缠。当然,一些重大问题,还是要及时向书记报告。看望过两级军区的老首长,又看望过周龙昌,钟国疆便来到了座落在八百里秦川深处的石安市西朔军区石安陆军学院。他没想到,计算机培训班虽说条件不算差,但比起四级政治主官培训班来,还是多有逊色之处,就说住房吧,两人一间,真是很不方便。使他颇为高兴的是,班里有几个军区政治部的战友,可以向他们随时请教。花名册上,没几个像他这样快上五十岁的人,要跟上年轻人的步伐,真不能有半点马虎。学习开始了,背字根真是枯燥死了。白天眼睛不眨听讲课,晚上点灯熬油复习。幸好同室是一位团长,爱打呼噜,两人互相体谅,相安无事。功夫不负有心人。钟国疆跟上了大部队,打字一小时两千多个,还获得了培训班棋王的称号。没想到,军务科长突然报告,分区死了一个人,要他快回烽塔处理。他不愿回。可修政委却命令他快回去。上命难违。他丢下功课回到了烽塔,大刀阔斧,处理了奇勇连营建施工中翻车死人的事故,修政委还要他再呆几天,会见了卢小跳她们几个做生意的人,又会见了已光荣退休的莫得远,消除了军内外传说他那个了的谣言。再接见处理了老兵赵回箩的错案,还参加了地委专员赛福布丁的私人宴会,与外宾亨利二百五暗中较量一番,心中断定他就是三候爵,对他格外注意。再给洪丽媛通过远洋电话,叮嘱她讲国格,学成归来。然后向赛专员告辞。本想马上回培训班,干部科长权胜利又请他参加计划生育大会。他不能推托,只好参加并且讲了一番话,又按艾力伟指示参加了地委常委会议。亨利二百五同钟面对面较量之后,觉得这个边防军政委果真很难对付,心中未免更恐慌,对苟卞等人说,有钟在就有边防军的强大,就有烽塔地区的安全稳定,心须叫钟远远地离开,他们才有出头之日。指使苟等追击钟国疆,在石安寻机杀害。事有凑巧。钱大位和刑丽姜听说钟到石安培训,也来到了石安。他们请钟到石安市内吃饭,被苟的拜把子兄弟莫皮年盯上,与刑丽姜一起劫持到了翠华山一个山洞里,企图叫两人悄无声息地死去。但是,钟国疆临危不惧,巧妙应对刑姜临死前对他的爱情表白,树立了高级侠士和人民战士的高洁形象。然后,开动脑筋,设计诱敌,打开了洞盖,逃离虎口。莫皮年一伙则吓得四处逃散。总政保卫部和公安部的嘉奖令到了,给钟国疆荣记二等功一次,对钱大位刑丽姜,要求所在省市给予精神物质奖励。钱大位灵机一动,带着卢小跳和刑丽姜来到石安陆军学院,参加了小范围的庆功会,以钟国疆的名义捐给培训班和学校各五十万元人民币,算作钟对这两个单位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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