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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广:(边防军政委)二[2/2页]

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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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的回报。感动之下,学校请钟专门给学员们讲防案件事故工作。修林两位政委高瞻远瞩,准钟在学校多呆几天,给学校多讲几课,提高保卫内部团结,预防犯罪特别是反分裂反恐怖活动的自觉性,鼓动学员们毕业后自愿去当边防军。钟唯命是从,一连讲了三课,获得很大成功。培训班结业典礼上,军区王副司令把大红荣誉证书轻轻放在钟国疆手中,同他拥抱后兴奋地说:“香辣红政委,你是最大的学员,也是最优秀的学员。”
      天有不测风云。钟国疆回到烽塔,邵副司令带他观看了新建成的招待所,新政治部主任候武新报告了纪检部要来总结廉政建设经验的事,季成光汇报了网络建设的事,后勤部长勉其锋又报告了刑丽姜的针灸所开办顺利的情况,似乎一切都很好。钟国疆还没来得及高兴,一场情人风波便刮到了他的头上。有人告状,反映钟与梅高洁肖玲珑刑丽姜还有伊洛斯佳等女人有不正当关系。信从上面转下来,两级军区首长和纪检部门批示迅速查处。伊洛斯佳冲进修政委的办公室,为钟辨白。查处结果纯属诬告。一场虚惊过去,钟国疆照常工作,心中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些悲怆和凄苦。朋友们为他打气,还说他必定很快就要将星闪烁。他一笑了之。
      钟国疆毕竟与众不同,他安下心来,给修林二位政委打过致谢电话,保证轻装上阵,再接再励。然后,开始了他的第四次边关千里行。这一回,小梁要求开上钱大位送给的大奔驰。他仍然不肯,说那已充公,就由公家使用,为部队服务。小梁只好开上新牛头车,从奇勇连开始,一路巡察,来到了农九师三旗团农四连,要去四连职工家中看望,突然发现远方的草场燃起熊熊大火,立即组织抢救。火被告迅速扑灭了,钟又来到了165团派出所,了解一些情况,又到温香连队视察,再同巴哈提拜一家共欢乐。次日,他来到了金卡边防连。孟子斌专门赶走来与他同宿。鸡叫二遍时,他们的房间门口突发大火。职工们来了,火很快被扑灭。钟马不停蹄,又赶到了圣塔连队。合影刚刚结束,连队前哨哨兵惊急地报告,巴旦杏保护区发现大火!钟国疆腾地跃起,大叫:“又是恐怖分子捣乱!立即报案,组织抢救,决不能让敌人得逞。”在钟国疆和艾力伟的主持下,三千多名军人工人农民民兵,从四面八方冲进火场。卡列威其兄妹也带着人马赶来了。”大火终于被扑灭了。卡列威其将军与钟国疆大校紧紧拥抱。伊洛斯佳像子弹一样射到钟国疆身上,在他的脸上热烈地吻着。
      跨国救火的报告迅捷上报到大疆军区党委和大疆省委省政府。根据钟国疆的提议,后面特意加上了一条重要建议:以五反六防为基本思路,加强边防边疆建设,确保安全稳定。批复很快下达,完全同意分区和地委的意见。全局部署妥当,钟国疆叫辛司令在家主持工作,他又踏上了千里巡边的征程。钟国疆在行动。三候爵也在行动。他骑着摩托车,把巴哈提拜一家骗到了金卡连队防区的鬼难通山沟。钟国疆急忙组织营救。暴风雪降临,山沟中异常寒冷。志愿兵富军华为救巴哈提拜一家英勇牺牲。钟国疆当机立断,越境救民。带领大家向w国境内前进。在卡列威其将军的支援下,救出了巴提拜一家。回过头来,开始撒网捕鱼。晚上十点,南塔团团长阮小山率众出发,巧妙地阻止了由苟一刀和卞火平燕策划的集体越境事件,当场抓获三候爵一伙。非常遗憾的是,夜半更深,山高路险,加之风大雨猛,押送三候爵一伙的面包车翻了,三候爵一伙全部逃脱。
      钟国疆悲愤之极,上书自责。批复很快下达,叫他集中精力抓大事。由于碰得头破血流,三股恶势力不敢轻易造次,中w边境归于平静。烽塔边境呈现出歌舞升平的好景象。总政治部的通知到了,中央电视台要进一步宣扬小白杨精神,专门摄制一套烽塔分区小白杨哨所的节目,要求分区领导亲自到北京登台亮相,向全军全国也向全世界介绍小白杨哨所的无私奉献精神和顽强拼搏的战斗精神。哪个领导去合适呢?商量的结果是钟国疆。钟国疆开始准备。三候爵一伙也开始密谋。他们要在半路上将钟国疆杀害。孙家烈精心组织,上级公安部门运筹帷幄,一路护送,将三候爵的爪牙玩于股掌之中,加上钟国疆一身武艺和满脑子智慧,及时挫败了三候爵一伙的阴谋,顺利到达北京,顺利做完摄制工作。中央电视台军事频道播出了由钟国疆亲口介绍的小白杨哨所。分区官兵、家属和亲戚朋友们,都欢呼雀跃。伊洛斯佳与卡列威其热烈拥抱,高声道:“阿疆,我爱你!”
      钟国疆赴京赶考,考了一个全优,回到部队,送走最后一批老兵,迎来第一批新兵,又送走一批转业干部,过了春节,陪大疆军区政治部新主任常玉石巡察了千里边关,宣布了百奋滔接替陈大双为副政委及其他人的命令,再一次接到了中央电视台的好消息——由易爱边带领的摄制组,再来烽塔,千里大巡边,踏着红色巡逻线,把烽塔分区千里边防的秀美风光全部摄入镜头,通过卫得传播大疆南北,传遍整个地球村。钟国疆这回和全体官兵一样,心中乐开了花。连忙协调上下左右,全力配合。经过十几天的艰苦奋斗,易爱边向全体边防军人捧出了一部《边防军十八美》的纪实片。哪十八美?天美,地美,山美,水美,云美,雨美,雾美,雪美,草美,花美,果美,树美,肉美,菜美,风美,心美,兽美,军嫂美。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奔走相告。电话信息和邮件像雪片般汹涌而来。红色巡逻线上,中外游客的足印汽车马车马蹄印,越来越密集。钱大位格外得意,特意给烽塔分区送来一批电脑,指定心须十四个边防连队各发一台。百奋滔也不请示,一台一台全送到了连队。
      钟国疆带着功成身退的双重心理,执行修林二位首长的命令,回天河休假了。可是,新的指示又把他召回了部队。中w两国反恐战斗演习开始了。接到导演部命令,钟国疆带兵登上木斯岛,阻止一股恐怖分子从此逃越国境投入国际恐怖组织基地。搜捕大网拉开了。神角连连长葛志平带着一个班,来到了一个无名高地上。心想恐怖分子会否占领对面的山包呢?掂起冲锋枪就是一梭子。真是绝,弄假成真。对面打过来几梭子。钟国疆当机立断,十有真的遇到恐怖分子了。与辛司令联络,他竟然讥笑钟刚愎自用,说看他如何收拾。钟国疆把心一横:收拾了恐怖分子给大家看。叫大家设法告诉w国边防军,请求卡列威其他们来支援。纸制的信鸽风筝随风飘扬,飘到了拉朽边防连上空。w国边防军看见了。卡列威其带着一队人马乘上军车,边同明月光联络,边向木斯岛奔来。钟国疆同苟一刀对峙着,苟不时地射击几梭子。钟调来神弓手章克文,石弹子射中了苟的眼睛,他不知是何武器,吓得龟缩在洞中,破口大骂。又一串子弹射来,战士吴锋钢扑到钟国疆身上,钟得救了,吴却倒在血泊之中。苟贼心不死,龟缩了一会,又爬出洞来,十几支长枪短枪齐齐地对准了他的狗头。
      钟国疆力排众议,智勇双全,及时抓捕住一伙穷凶极恶的分裂、恐怖分子,尽管苟一刀半途滚下山沟逃脱了,只逮住其他几个歹徒,还是名声大燥,捧回了优秀党秀书记奖牌和优秀优秀党务工作者奖杯,还得到两万元奖金,全部交公,用于部队党务工作。军委二号首长闻讯,特意挑选烽塔分区作为帮建蹲点单位,轻车简从,就叫钟国疆陪同,与钟同坐丰田车,巡视了千里边境线,到宏图口岸视察过了,给宏图连队题了词,再给分区部队说了两句话:部队建设水平一流,边防一线建设一流。二号首长走了。洪丽媛回国了,打电话告诉钟,老父亲病情加剧。钟回家把父亲送进西朔军区总院治疗,又赶到天仙参加大疆军区党委扩大会。母亲电话来了,老父亲不行了。他赶回家治丧。钟开国临死前嘱咐儿子,别搞封建那一套,政委的膝下有政治。钟当时并不明白。姑父娘舅们叫他跪拜父亲,他几次要跪,都被前来吊唁的朋友们挡住。孟子斌、钱大位、烽塔地区锡伯村风景园经理、纳来春、刑丽姜、纳金花来了;吴发辉郁门兵等等复员老兵都来了,他们记着香辣红政委指出路的恩德,报答好领导的关怀,齐齐地跪下在钟开国的灵枢前,异口同声地喊道:“钟开国老革命永垂不朽!我们都是你的儿女!”两级军区机关的吊唁人员也来了。钟国疆恍然大悟:政治委员是党的书记,时时处处要模范带头,不然,害莫大焉!这就是政委膝下有政治,书记头上有光环的全部含义。
      钟国疆越来越勇,烽塔地区和分区部队形势越来越好。国际反华势力和分裂恐怖分子们心急火燎,狗急跳墙,黑狼皇后库玛金娜又出场了,钻进了早为她布好的大口袋里。她与苟一刀、卞火平燕、三候爵一伙周旋几回后,发号施令,实施新的破坏。鲁正宽混入其中,悄然无声地给孙家烈传送情报,敌人的一切活动都在公安局的监控之中。何百忍和乔其楼心怀着对钟国疆的怨气,为虎作伥,与三候爵纠缠到一起,聚集复员老兵闹事,季成光当说客无果。分区大院门前的请愿队伍,卢小跳根据钟的安排及时化解。地委门前的请愿示威队伍也被钟出面劝退。黑狼皇后和三候爵气急败坏,又煽风点火,加威连队与农四连以及周围牧民的抢水事件发生了,眼看就要发生重大的民间械斗事件,又是钟国疆出场化险为夷。黑狼皇后指令三候爵组织反击。边关鼠等人追杀钟,牧民们舍身相救,都说他们就是钟国疆,他们都是钟国疆。黑狼皇后和三候爵垂头丧气。边关鼠追杀钟国疆不成,碰见了兰洋洋,将他毒打一顿,抛在街头。钟国疆收留了他,叫卢小跳安排到工地上,兰从此得见天日。西朔军区优秀政委、主任表彰大会如期召开,钟国疆的重点发言普遍好评,列为优秀发言材料,评为一等奖,发了一万元奖金。政治部新主任悄悄告诉他,就要上报提升。他悄悄对自己说:人生由命,富贵在天。听说钟马上要提升,祝贺电话、信息云集而来,钟的家门和宿舍门前车水马龙。可是,一段日子过去,风平浪静,钟的办公室、宿舍及家中又门可罗雀了。
      钟抱着一颗平常心,一如既往地干好工作。西朔军区政治部新主任叶意伟来了,专门考察他,考察结果也挺好。洪丽媛不放心也不甘心,催促钟也走动走动,别给脸不要脸,让快要煮熟的鸭子飞了。钟被逼无奈,试着去见西朔军区政委司令,竟舌拙口讷,没说自己的事,尽说了关照烽塔分区部隐的话。此时,“家贼”事件爆发,洪丽媛大发脾气,夫妻俩大闹一场。洪还把她美国实习时接到的特快专递拿出来了。钟国疆忍无可忍,严加训斥。洪盛怒之下,拿着那特快专递去向西朔军区柴政委告状。柴政委也拿出林政委交班时交给他的一封特快专递,教训她一顿,叫她回去向好丈夫道歉。家庭风波平息,何百忍又来找麻烦,被洪驳回。可邵兴帮他们责怪钟自己不要官,也不为大家走动走动,太自私了。钟心下难过极了。新一轮命令下达了,沙立国升任国犁军分区政治部主任,苗文清接替沙塔县武装部长,梅高洁接替组织科长……分区内外对钟的责难之词终于平息。使钟国疆,不!使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的是,两级军区首长决定,要钟挪窝!钟国疆二话没说,挑选了最艰苦的颠峰军分区当政委去了。一个多月,颠峰军分区开始转运,各方面工作有了起色。又过了两个多月,烽塔分区有些乱套了,全体官兵集体上书,请求钟回来。两级军区首长顺应兵意,钟又回到了烽塔,着手收拾快要溃烂的摊子。西朔军区常委会开始了。叶意伟主任胸有成竹地汇报,提升钟国疆为大疆军区后勤部政治委员。全体常委都举起了手。万万没有想到,在此喜气洋洋的时刻,一场诬告沙尘暴长途奔袭而来——艾力伟被双规了,供认钟国疆与他一起花天酒地,贪污腐化。真是飞来横祸,钟国疆百思不解,剪不断,理还乱。舆论哗然,香辣红也欺上压下,口是心非……一时间,妖言四起。艾的口供上,明确无误地列了钟的五条罪状:私自接受钱大位的奔驰车;强奸杨水花和顾欣桃,导致两人怀孕堕胎;指使孙家烈等人私设公堂,打伤何百忍和乔其楼;害死了人民银行傅业操行长。一切都像有根有据。艾力伟的口供,非常具有法律作用,无可辨驳。最糟糕的是,无人肯为钟澄清事实。他唯有自己拯救自己。然而,他一点头绪也没有。关键时刻,还是老朋友周龙昌挺身而出,为钟担起辩护律师的角色,驳倒了起诉人的诉状,说服何乔二人撤回了诉状,通过刑丽姜当场揭了傅业操的死情。案情大白。周不辞而别。钟拒绝了钱大位等好友的庆祝邀请,奋笔疾书:边防军政委必须做到八个对得起,对得起党,对得起祖国,对得起各族人民,对得起左邻右舍,对得起亲朋好友,对得起父老乡亲,对得起老婆孩子,对得起自己。
      危机过去,万物复苏。烽塔民谣添了新内容——烽塔的山,烽塔的水,烽塔有个钟政委,雅号香辣红,能保十八美。奋起千钧棒,专打捣蛋鬼。鬼儿想诬陷,败给周铁嘴。边防军威胜,和平鸽奋飞。令钟国疆孙家烈格外高兴的是,修政委和乐书记都说,这起诬告案,也是恶势力兴风作浪的一个部分。艾力伟调走了,到大疆省当政协副主席,成了副省级,他也心满意足。钟国疆要求调整,两级军区首长应国防大学的邀请,叫钟去国防大学深造。钟国疆正中下怀,高高兴兴地走进了国防大学那很有些神秘感和荣耀感的大院里。他没曾想,一到学校,校领导就给他布置任务,要他为学员们讲解政治作战准备的问题。 他有些傻眼了。幸亏钱大位有心帮他,赶到北京请他吃饭,替他想到了法子,专门请来了已经退休的周龙昌。周龙昌心中有数,吃过饭就把一部大作送上。钟如获至宝,那大作正是政治作战准备全稿。他拿回学校,稍作修改,便站上了最高学府的讲台,为将军们讲课,大获成功。
      钟国疆带着教授的赞誉和军委首长的亲切慰问,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天河市,进见了郭司令和柴政委,在飞天大厦请周龙昌吃了一顿饭,在家陪洪丽媛度过一周欢乐,再向叶主任报告后,便回到了烽塔。代理政委李才高设宴欢迎钟归来,钟第一次喝开了白酒。交过班,李政委就走了。洪来电说琪琪要出国深造,需要钱用。钟国疆不肯接受朋友们的赞助,叫女儿自己解决。琪琪心领神会,精心准备,考中了英国剑桥大学金融管理系硕士生,得到一笔丰厚的奖学金,从西半球打来电话,说她一切比较顺利。钟心花怒放,跑到大巴扎,买了一大包土特产,发了国际邮件。洪丽媛也凑热闹,说她医学博士学位批了,升为正高,技术五级。钱大位最了解钟的脾气了,知道他非要在烽塔提起来才算扬眉吐气。再次劝他病休,或者是自主择业,到前大房地产公司当副总,月薪最低五万元,最高不封顶。钟当然不肯,他心甘情愿一直呆在边关,那怕是原地踏步,别无他求。两级军区党委首长经过再三考虑,再次上报他提升为大疆军区后勤部政委。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分区连续发生了两起事故,南塔团为金沙沟金矿运用矿石的军车翻车,驾驶员当场死亡;明塔县武装部长带猎豹车参加郝富贵的酒宴,与地方人事局干部争道,将人家逼到坡下,造成瘫痪,猎豹报废。钟国疆恼羞成怒,责令百奋滔副政委严厉查处。修政委侧面了解到辛司令有些争权并且谋私的问题,把他调走了。新任司令江金锣来了。新一轮磨合又开始了。钟国疆尽可能让江司令抛头露面。他当好幕后指挥。地委唐捕鱼了。于是,军地都成立了专案指挥中心,开始套狼行动。分裂、恐怖分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落入法网。苟一刀落荒而逃,最后潜入何百忍的边关宾馆,何百忍与其拼死相搏,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乔其楼自惭形秽,后来在一次抢险救灾中被洪流淹没。庆功大会上,鲁正宽受到重奖,升任为科长,又调任大疆保卫处副处长。
      时光不可倒流。历史的车轮只能滚滚向前。转眼间,又迎来了一个姹紫嫣红的春天。在良性循环中的烽塔分区捧回一面又一面红旗、奖状。钟国疆对荣誉提升好象有些麻木了,点灯熬油,写出了《政治作战实践》等三部理论书藉。琪琪顺当地领到了硕士学位。洪丽媛也意外地接到了总后勤部出国讲学的邀请信。钟开玩笑说,把他也带上。没过几天,新任干部部长万家新来了,西朔军区政治部新主任骆伟展紧跟着也来了。他们都是来考察钟国疆这个老边防军政委的。考察结果当然是全优,列入提升后备队伍。钟国疆正和妻子商量一家人一起出国,不用带翻译的事,刑丽姜和纳来春的结婚请柬到了。紧跟着,梅高洁和肖望春也送来了结婚请柬。钟自然都满口答应。新的命令又来了,江司令调到昌盛分区任司令,新司令杨登庭来了。新一轮磨合又开始了。人们一算,钟国疆已陪了五任司令,盼着他尽早将星闪烁。他第一次说了粗话:闪个球!过了几天,万部长打来电话,叫钟准备走马上任,特别开了一句玩笑:“别再骑驼驼了!”
      十一国庆节这一天,全烽塔人都为之振奋,欢声笑语——西朔军区柴政委带着骆主任和万部长来到烽塔分区,柴政委亲自宣布了命令,钟国疆提升为大疆军区后勤部政治委员。百奋滔副政委接任烽塔分区政治委员。钟上任后,屁股还没坐热,新的命令又到了,调他接替金乐奎任昆仑军政治部主任。不久,又调任中国维和部队da旅任政委,带着一支精干的军官分队,派往非洲执行维和任务。一年过后,返回祖国,荣获联合国国际和平勋章。伊洛斯深深爱着钟国疆,专门加入中国藉,与退休了的辛辉超结了婚。卢小跳与郭大成走进结婚礼堂又跑了出来,投入了富申千的怀抱,出国定居去了。百奋滔政委谨记钟国疆的话,指派梅高洁继续修撰烽塔分区史。五四青年节这一天,烽塔国际大公园里非常热闹。梅高洁和肖望春朝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从身后拽出她们的儿子肖向武,又拽出郭大成与纳金花的女儿。两个孩子站到一起,娇声柔气地喊道:叔叔阿姨们,我们俩给大家唱支歌吧,边防军政委之歌——
      边防的山来边防的水,边防军都有好政委。忠于祖国忠于党,热爱人民爱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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