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长影发出‘丝丝丝的怪响,在左摇右摆的步姿下,渐渐地向珍莉俩人所在接近。
当即,德将食指印在珍莉的嘴唇上,示意对方不要说话,然后,他悄然爬起身,并顺势把珍莉拉了起来。俩人同时朝怪响发出的方向细看,却半天寻不着发声者。
事实上,这个井口位于一个相当隐蔽的位置,它被两种不同的植被所包围,珍莉俩人所处的那半圆面积种满了一片20公分高的杂草,而另外半圆的面积上则植满了半人高的灌木丛,这两种不同的植被皆是枝繁叶茂,根盘杂乱,黑夜之下,没有高光路灯照明的话,仅靠月光是看不清的,或者说根本看不透。
无疑,这片灌木丛最适合打埋伏了,尤其对于那花斑长影。
突然,珍莉吼了一嗓门,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德低头下望,这才发现,那条花斑长影正裹在珍莉的右脚脚踝上。‘该死,是我大意了!皱起眉,他蹲身细望。
那花斑长影正是下水道内其中的一条彩蛇,它‘越狱了,并且,趁着珍莉俩人之时,它使出了声东击西策略,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珍莉的脚下,实施了攻击。
“放松点,你越紧张,越挣扎,这蛇就会裹得更紧!”德边安慰边伸手去挫蛇身,试图分散彩蛇的注意力。
珍莉也想放松,可是,那彩蛇并不想再错过到嘴的肥,它用力地缩紧了身体。
“啊~~~~”珍莉又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她无力地摊倒在地,闭眼咬唇,双拳紧攥。
见状,德跪坐在地上,附身轻抚珍莉的脸颊,脸上尽是心疼,就像被裹的是自己。“别害怕,有我在,我一定会让这蛇粉身碎骨的。”说罢,他抱起珍莉,艰难地迈出杂草区域,止步于一片开阔的水泥地上。
望了望四周的环境,他安心地把珍莉放在了地上,然后,他附耳细语说:“珍莉,你再坚持一下,我去找件武器,很快就回来,可以吗?”
“嗯”珍莉闭眼闷哼,表情煞是痛苦。
德心中一紧,低头吻了珍莉的额头,并说:“尽量深呼吸,我很快就回来!”尔后,他飞身跑向不远处的建筑群。
‘我命真苦啊出了虎口,又遇狼窝珍莉越想越心寒,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她不仅感受不到小腿的存在,而且,她发现,那彩蛇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地移向自己的大腿,那又湿又粘的冷感,让人恶心至极。
死亡并不可怕,等待死亡才是一种折磨。
咬牙颤慄间,珍莉忽感一种奇异的抚感,那触感自膝盖而上,特像电影桥段里,男女主角情不自禁相互抱拥的那种快感,老司们肯定懂。渐渐地,她竟起了反应,身体变得甚是兴奋,此时此刻,她的脑内映起了曾经偷看过的那种动作爱情片的情节,脸蛋再次激红。
甩了甩脸,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想看看究竟是什么状况,不料,视线所至,她竟看到一个男生俯趴在自己的膝盖上。那画面实在橘色偏淡,估计成年人看了也会脸红。
理智再一次浮出水面,珍莉知道,眼前这个雏菊般清纯的男生,肯定不是人类,因为,她找不着那彩蛇的下落,换言之,这男生很有可能就是那蛇幻化的。
可是呀,当年许仙能对白蛇一见钟情,这说明幻化成人的蛇精也是很有魅力的。
自看到蛇男的妖娆眼神依始,珍莉就失了心智,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游离,俨然那身体不是自己的。
很快,蛇男便褪去身上的一切衣物,露出一副魔鬼般的雕塑躯体,当然,为了显示自己的个人魅力,他还施展出一系列的狐媚姿势和,那表演比夜店的niu郞更绝妙。
珍莉当场留下了两行‘热血,其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可是呢,她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腐女,除了肆意观赏外,她不敢有任何过份举动。
看了十来秒,她忽地厉声大喊:“你吖找抽嘛?你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啦?我自己长啥样子我最清楚,你要是正常的男生,怎么可能喜欢我这类的?我可是五花肉型女生!”
这一反常,着实吓到了蛇男。愣了一愣,他当即醒悟,立马翻脸,瞬间,他化作一条腰身如人头大小的巨型凶莽,一边呲牙吐信,一边恶狠地盯着饶有气势的珍莉。
一看蛇男变了身,珍莉是秒怂,恐慌下,她惊悚地高声苦唱:“德,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
估计是珍莉的歌声贼难听,凶莽竟迫不及待地发动攻击,张嘴就朝珍莉的脸门俯冲而下。
珍莉只好交叉双臂挡在脸前,真实地表达出什么是‘坐以待毙。然而,她等来的并不是被咬的痛楚,而是一响清脆的‘崩声。投眼探望,她惊喜地发现,凶莽倒地了,而且德也回来了。
扔掉手中的镐子,德俯身抱起珍莉,头也不回地向来时路跑去,好像见鬼一样。
自然而然,珍莉将手臂绕到德的颈脖处,并徐徐将脑袋靠向对方温暖的胸怀。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满怀感激。
狂奔中,德忽然煞有其事地问:“刚才你是在乱吼?还是在唱歌?”
“唱歌。”珍莉无奈道。
“那下次还是不要唱了,跟乱吼差不多。”德笑了,虽有调侃的成份,却很是窝心。
‘tnnd。珍莉无奈地翻了下白眼,没再接话。想起德急走的原由,她缓缓回头望向井口所在,恰巧,她看见两道熟悉的长影从灌木丛内相继跳出,遂急语说:“德,又有两条蛇追来了。”
德没有回应,但明显加快了步速。
“很累吧?辛苦您了。”回神时,珍莉看见德的脸上满是汗水,心里很是愧疚。她头一次有了必须减重的决心。
不料,德却一本正经地说:“没事,我觉得你跟我平时用来健身的轮胎差不多重,跑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麻烦。”
‘shit。对于德的反讽,珍莉实在不爽,奈何她又无言以驳。
几分钟后,德抱着珍莉冲入一栋建筑物内。很奇怪,这栋楼的空气异常清新,甚至偶尔还有微弱的清风飘过,美中不足的就是过于安静,配合习习凉风的流动,让人有身处医院太平间的错觉。
就在德放下珍莉,锁好大门时,两条一大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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