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幸田。”
“不行！”大哥拦住沈其瑞，拿枪扣在幸田的脑门上，恶狠狠地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必须跟他好好算算！”
“你们谈完了没有？”阿达一面朝外面开枪，一面焦急地问。
沈其瑞跺了跺脚，过去帮忙。
我缩在角落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阿达偏过头对我说：“子弹不多了。这样，我掩护你，爬到外面把他们的枪和子弹拿过来。”
我刚要起身，被沈其瑞一把拉住：“不行！那样太危险了！”
“不要紧。”我拨开他的手，“你帮我盯着就行，很快的。”
我猫着身子钻到门外，又来几个打手，被沈其瑞几枪就给崩了。
我拾起地上的枪支，又在他们身上摸索出了一些子弹，敏捷地跳了回来。迅速装好弹匣，分发给大家。
阿达问：“你会不会打枪？”
我想起在平遥那次，如实回答：“不太会。”
阿达直摇头：“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手。要是找个师傅好好教你，铁定比我们打得还要好。”
“真的？！”
阿达本来想说我教你，但是瞥见沈其瑞向他投来不善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专注地盯着外面。
沈其瑞收回目光，微笑地对我说：“出去后我教你。”
“哦。”我低头装作检查手枪，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外面的枪声此起彼伏，听声音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应该是他们看到信号，过来支援我们了。现在冲出去吧？！”
沈其瑞握紧手枪，朝阿达点了点头，对大哥说：“我们冲出去，你们一定要跟上。”
“好。”大哥拉紧幸田，三人倒退着往我们这边挪动。
走廊上又过来不少打手，一时之间尸横遍地，每走一步都仿佛是站在死亡的边缘。
下楼梯的时候，我奋力地将尸体移开，腾出一条空地，好让大哥他们下来。
“小心！”大哥突然大叫一声，飞身朝我扑过来。一颗子弹“嗖”地从我面前唰过，在墙上炸开了花。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大家都愣住了。莫瑶担心大哥分了神，被幸田瞅中空子夺下了手里的匕首，莫瑶一个闪身，刀子划在她脸上，现出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开枪！打死他们！”幸田退到人后，朝他们命令道。
说时迟那时快。沈其瑞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扯到了楼梯下，阿达也闪到了墙侧。
“大哥！莫瑶！”
我还未看清楚，莫瑶已经一个纵身护住大哥。打手的枪向他们连番射击，子弹在她背后打开了花，鲜血淋漓。
枪声、喊声、脚步声……混成一片。一阵机枪扫射，那些打手瞬间被打成了蜂窝煤。幸田一看，是沈其铭的军队来了，拔腿就往楼上跑。
耿诚带了人和沈其瑞一道追了上去。
子弹在她背后打开了花，鲜血淋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