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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惊讶,眼中立刻浮起一丝笑意。[2/2页]

以你之铭冠我之心 我是轻轻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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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清二白。
      而我对面的沈其铭在看见这‘一桌饭菜后,愣仲了半晌,望了望吃得正欢的孩子们,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抓起碗筷狠狠扒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午饭过后郝院长安排孩子们午休,我和沈其铭就在后地的小菜园忙活开了。
      里面流着水茵茵的绿色,青菜、卷心菜,韭菜、菠菜,一畦畦,一洼洼,很是让人欢喜。
      淡红色的番茄,一只只挂在人字棚架上,像一盏盏彩灯。
      我喜滋滋地摸了摸,硬邦邦的,还没熟透。
      沈其铭见我一脸馋相,一面拔草一面说:“还没红,要过些时候才能吃。”
      瞧,被他抓着了。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埋首拔草。
      他倒是停了下来,抬头望望天,微笑地说:“我家有个比这还大的菜园,小时候母亲经常带我播种、施肥……我记得还有个池塘,旁边搭了个蓬架,结出的冬瓜比我个头还高,无论我怎么使力也抱不动……”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他母亲,我以为会是些难过的往事,不成想竟也有开心的时候。
      不免探询地问道:“你母亲她,真的是自杀?”
      我这人本不大喜欢去打听别人的私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但因为是他,我特别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他的喜好、习惯,以及他的家庭,当然就包括他的母亲。所谓敞开心扉才能心灵相通吧,我是这样对自己解释的。
      话音一落,眼角的余光中,我看见他握着杂草的手一紧,不由抬起眼神,正好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难堪。
      我立刻改口道:“我就是随便问问,干活吧!”
      为了掩饰刚才的突兀,我转到了另一块菜地,继续埋头苦干,深怕再引起他的不悦。
      白菜地里的小草被我一根一根拔起,一些烂掉的死叶子也被我清理得干干净净。
      沈其铭的目光从开始就一直在我背后,好似有千言万语无从开口。
      我心里堵得慌,原本开开心心的一天,就因为我的一句话,变得惨淡如云。
      只听‘吱嘎一声,郝院长拉开木栅栏走了进来,朝我俩喊道:“沈军长,叶医生,快下雨了,你们回屋里去吧!”
      我抬头,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也变得浑浊,真是变天了。
      “我来收拾吧!”
      沈其铭接过我手里的杂草,摊开放在菜地旁的空地上,又回到堆杂草的地方,如此反复几次,整个菜园的活算是干得差不多了。
      我们回到走廊,郝院长提了开水壶给我俩每人倒了杯水。我喝了一口,有点苦涩,里面飘着一丁点淡黄色的叫不上名字的茶梗。
      我问:“这什么茶?”
      沈其铭也呷了一口,细细舔了舔,答道:“是金银花茶。”
      “哦~怪不得是黄色的。”
      “你在国外生活,品不出来很正常。
      郝院长也插口问道:“叶医生你是在国外长大的?”
      “我十岁时跟随父亲出洋,他是外交官,经常要外派到各个国家去。”
      “那一定去过不少国家吧?”她羡慕地问。
      “嗯!欧美一些国家都去过,主要是在英国和美国,我大学就是在英国圣丁堡念的……”
      那里承载了太多美好的记忆,于是每次说起,我心情总是异常愉悦。
      郝院长听我这么一说,自然很是向往,沈其铭却是突然脸色一沉,不再吭声。

他有些惊讶,眼中立刻浮起一丝笑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