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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惊讶,眼中立刻浮起一丝笑意。[1/2页]

以你之铭冠我之心 我是轻轻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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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在孤儿院门口,前面泊着辆军车,司机正倚靠在前盖边,一缕缕白烟从他头顶缓缓升起。
      我们刚下车,男子立刻扔了烟嘴过来帮忙拿东西。
      “你们军长在哪?”
      他一见是我在问话,十分客气地回答:“在后院跟孩子们玩哩,我带您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我谢绝他的好意,趋步向前。
      南城孤儿院原名‘保儿堂,由私人资助建造,民国初年被白莲教一把火烧得面目全非,直到三年后被政府收治,重新加以修缮,才有了现在的孤儿院。
      穿过古重的回廊,于天井时听到阵阵孩童们游戏时的笑声,如那窗前清脆的风铃声;虽然没有节奏,却慢溢着无限的朝气,是那么纯净,毫无半点儿嘈杂。
      走近些才看清他们正在玩‘摔跤比赛,一大圈孩子围坐在草坪上,看着里面一大一小斗得起劲。
      他今日未着外套,白色的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
      细细密密的汗珠从他额头滴落,也顾不上擦。眼角和眉梢盈满笑意,看惯了他平时冷峻严苛的模样,这般孩子气倒是少见。
      我脸一红,垂头望向别处。
      耿诚从屋里出来,看见我,准备开口唤他,被我嘘声制止了。
      不大会儿,草坪上响起孩子们开心的喧闹声,竟是沈其铭输了。
      “看,是叶姐姐。”
      小榔头这一叫,其他的孩子全都朝我跑过来,沈其铭在最后面,他有些惊讶,眼中立刻浮起一丝笑意。
      “你,怎么来了?”他的脸上因为运动而泛起潮红,落在我眼中尤其性感。
      “我来看看他们。”我微笑着摸摸孩子们的头,一个多月不见,好似长高了一些,看来孤儿院的生活还是不错的。
      “叶姐姐跟我们一起玩吧?”
      “可我不会摔跤啊!”
      沈其铭笑盈盈地提议道:“玩其它的也行。”
      我想了想:“那丢手绢怎么样?”
      这一玩竟是玩到中午开饭,我被他们联手捉弄得跑上跑下,只剩喘息的份。
      沈其铭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条巾帕,递到我面前:“擦擦汗吧?”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他手上,他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他正含笑看着我,声音柔和得就像飘拂的小雪。
      我接过去,不由地惊讶万分,这不正是我落在兰花苑的那条么?
      大抵他也意识到了,局促地说:“一直忙忘记还给你。”
      我稍稍避开他的目光,故作调侃地说:“既然如此,那就物归原主吧。”
      “哎~”他手伸到半道又缩了回去,尴尬地立在那,很不情愿的样子。
      小伟跑到我跟前,要我们去食堂吃饭。我揉了揉巾帕,塞到沈其铭手中,低头嚷道:“你都用过了,还是留着吧!”
      一说完,脸上烧得更厉害,慌不择路地就往食堂跑,留下沈其铭站在原地细细揣味。
      郝院长信仰耶稣,每次开饭前都要做几分钟的祷告仪式。
      默念完最后一个‘阿门,我睁开眼睛吃饭。孤儿院的伙食非常简单,六个人吃两小碟菜,就一大盆汤,里面几小片豆腐,上面飘着一些绿色的香葱,果

他有些惊讶,眼中立刻浮起一丝笑意。[1/2页]